“没错,就是那个事不过三。”
“那种清冷又寂寞,最重的是没有美人消遣的日子亏你忍得下来。”
“……啊哈哈,其实这种无聊的日子过久了,自然而然就习惯了。毕竟,从本质上说,我只需要有阿亦美人就足够了。”
“喂……前面那两个货……老爹你干嘛打我!”
“傻小子,那是自真央成立就一直担任历史讲师的三上井人先生。虽然只是无关紧要的历史讲师,在静灵庭里却是超越了山本总队长和卯之花队长,问鼎尸魂界第一不可招惹之人物的可怕存在。给真央学生,尤其是天才学员制造的心理阴影连在一起比卯之花队长替十一番队历代成员制造的心理创伤加起来还要多!”
“老爸……”
“我跟你说,一护……”
“父亲大人……”
“别打断……”
“打断你们父子间的亲密对话实在是失礼了,我只是对于‘心理创伤’的话题非常好奇。”温婉如水的成shú_nǚ性声线从身后传来,下意识的循声半转过头的结果就是四番队腹黑圣母队长那张纯爷们如八爷都忍不住背脊发凉,威慑性十足的大和抚子温柔娴雅的笑脸毫不意外的倒映在石化的□□上,“能不能说的更详细一些呢?失踪了整整二十年的前十番队队长,志波一心先生。”
“从刚才我就一直想提醒你,卯之花队长就在你的身后,笨蛋老爸。”
黑崎一心tat:“………………”
“真是英雄所见略同,八千流。”垂垂老矣到即使下一刻就倒毙路旁都不会令人感到惊讶的白发老者抬起松弛的眼睑,锐利如剑的精光戳得黑崎家的男主人每天早晨都会被自家儿子的飞腿问候的厚脸皮都隐隐作痛,“我也很好奇,什么叫做‘无关紧要的历史讲师’,志波君。”
黑崎一心qaqx2:“………………”
——好吧,事到如今,作者也只能衷心的祝愿草莓爹你洗厨房愉快。
“三上老师请先放过这个男人吧。”最后一个从开启的任意门中穿行而出的金发假面意有所指的抬起右手越过肩头,挑起的拇指恰巧指向门内正被越来越多的不明液体围追堵截,三百六十度无死角包裹成一个球的蓝dà_boss,“毕竟他也是必不可少的一部分呐~~”
将指尖的白子缓缓放在事不过三的黑子上方,白发苍苍却余威犹存的真央讲师将一度分散的注意力再度集中在棋盘之上:“现在我们之中的所有人都唯你马首是瞻,我没意见。”
“多谢您的宽宏大量,哪怕这只是暂时的。——并且附加利息。”平子真子强压下重温遥远的学生时代的冲动——抬起右手去摸隐隐作痛的右额角,那里通常是三上井人牌强效人形安眠药发挥作用后,被粉笔头或者黑板擦重点照顾的部位——咧开嘴角,“卯之花队长,能请您现在马上着手治疗一心先生的伤势吗?我们这一行人为了阻止蓝染,可是被□□得伤痕累累呢。”
四番队的腹黑圣母笑得一脸柔情似水温柔娴雅:“当然。毕竟,这是在虚圈就已经约定了的。您在护庭十三番队战败之后,帮助照料并转移伤员,而我则会尽我医者的义务,尽我所能的保证在座诸位的身体健康与生命安全。”
“喂喂喂……真子,你不能这么做!你真的不能这么做!”
“安心西路,一心桑。要相信卯之花队长的高超的医术。除了治疗的过程会有点疼,我保证不会有任何后遗症的。”按着帽檐挥着扇子的绿帽子的奸商将合拢的折扇压在上唇边缘,“您说是吧?卯之花队长。”
“当然。不过我需要更正一点……”护庭十三番队的无冕之王,连山本老头子都不愿意轻易招惹的初代剑八风和日丽的背景蓦然黑化成一片漂浮着点点磷火的黑暗深渊,阴惨惨的寒风吹得人骨头缝里都开始发酸,“不是会有点疼,而是非常疼痛。”
黑崎一心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明媚忧伤着内牛碗面x3:“………………”
完全无视了自家笨蛋老爹可歌可泣可圈可点咎由自取自作自受的悲惨遭遇,小草莓只是狠狠拧着眉心:“那些东西到底是什么?它给我的感觉比虚还要糟糕。”
“任何拥有灵压感知的生物都会对那些可怜的家伙感到厌恶。”事不过三将夹在指间的黑子轻轻放在另一只摊开的掌心,微微侧过头来,让柔软低垂的兜帽下浓墨重彩的漆黑对准热血单细胞小强救世主狐疑的视线,“毕竟,那是比虚更残缺不全,也更接近纯粹的恶之形态的存在。”
“你说的,我不太明白。而且……”
“那里的情况,这里所有的人加起来都不会比这个人更了如指掌。”失去了对手的真央讲师以老年人独有的略显迟缓的干涩声音缓缓说道,“蓝染的强大让你乱了方寸,失去了最基本的耐心。年轻人。”
从漆黑的兜帽中逸出一声低沉柔韧的笑声,事不过三彻底兴奋起来后特有的,那种神经质的,忽高忽低的音调充斥了依旧拧着眉头的小草莓的听觉神经:“三上老师过奖了,我也只不过是因为情况特殊才比其他人略微多知道一点□□罢了。要搞清楚那个东西,首先你应该搞清楚两个概念,黑崎家的少年人。”
“两个……概念?”
“啊,没错。”事不过三竖起两根白皙如玉的手指,用夸张的动作强调这个有着特殊意味的数字,“你要弄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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