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帝扶着初心,眉头紧锁,急问:“你到底怎么了?”
初心紧紧捂着肚子,吃力的说:“我没事!”
这男人真是啰嗦,没看到她疼的不想说话吗?还问东问西的。
司帝不信,没事会是这副样子吗?
突然闻到一股淡淡的血腥味,急呼:“你那里受伤了?怎么会有血腥味?”
说完开始检查初心的身体,看初心那里传来的血腥味。
初心听了一急,被司帝吓得疼痛消失了一大半,这男人是属狗的吗?
鼻子这么灵。
用力推开司帝,“王爷,我真的没事,你离我远点就好。”
这男人不是添乱吗?
这种糗粕的事,他一直问,让她怎么说。
“那血腥味是那来的,”司帝看着初心,不明白初心有什么不好说的。
“我……我……那来的血腥味,王爷一定是闻错了。”初心脸色僵住,咬牙切齿的说。
司帝又仔细嗅了一下,确定他没有闻错,冷冷的看着初心:“你是自己说,还是逼本王动手。”
初心一怒,她还没见过这样的人,看着逼近的司帝,怒瞪着司帝,怒道:“我来了月事!”
说完脸色红了红,也不知道这男人明白什么是月事吗?
果然,司帝听了,眼里闪烁着疑惑,在心里细细揣摩着“月事”这两个字,突然脑海里闪过一抹亮光,他曾经记得,母亲身边的嬷嬷曾说过此字,好像就是?
看着初心,眼里闪过无措,耳根微微红了红,她竟然来了那东西。
那她的衣袖,就是用了那东西吗?
精致如妖孽的面容带着一丝糗粕,生硬的转过头,想到他刚刚的强势,脸上闪过一抹红晕。
怒气过后,初心的肚子又开始疼了,索性不理会司帝,既然他知道了,她也没必要藏着掖着,坐在石头上,一脸痛苦。
司帝扫了一眼初心,眸子沉了陈,慢慢蹲下,把手放在初心的小腹上。
初心一惊,以为司帝要干什么,刚想说话,就被司帝制止:“别动。”
说完,就感觉小腹传来一阵热感,没一会儿,小腹就没有那么疼了,顿时满脸错愕,这男人是在为她输送内力?
心里十分惊奇,她从不知道,内力还可以这么用?
“好了,不太疼了,”初心僵着身子不敢乱动,看着司帝一直源源不断的给她输送内力,心里有些无措,司帝的举动,真的越来越让她费解了。
像是做梦一样,太不真实了。
没办法,五年前的事给留下了太大的阴影,司帝对她冷漠点还好说,这样的司帝,让她忍不住想坏。
说起来,司帝除了那件事,好像也没对她怎么样。
司帝没有理会初心,仍给初心输送着内力,他从不知道,女人来了月事会这么疼,瞧瞧这女人的脸色,白的像纸一样。
小腹越来越舒服,感觉全身都暖了,不一会儿,就睡了过去。
司帝看了,慢慢收回手掌,脱下自己的外袍,替初心披上,把初心揽到怀里,看着洞外的大雪,心里无比温暖。
初心这一觉,睡得十分踏实,她甚至还做了一个美梦,梦到宠儿和她还有司帝在一起,听到宠儿喊司帝爹爹,顿时吓得惊醒。
初心一动,司帝也醒了。
初心看着司帝抱着她,手放在她的小腹,满脸错愕,这男人又抱着她睡了一夜?
急忙站了起来,有些不知所措,懊恼自己怎么睡着了。
看着自己身上披着司帝的衣服,脑袋一片空白,这男人是不是对她太好了点。
“还疼吗?”司帝站了起来,抚了抚衣袍,他不知道女人的月事得来几天。
“不疼了!”初心急忙摇头,就算疼也不敢说实话,司帝这样对她,她反倒有些不习惯了。
司帝看着初心的脸色好了许多,在心里相信了初心的话。
看着洞外的雪还在下,火堆也快灭了,“本王出去找点东西。”
说完走了出去。
初心追上去:“等一下,”看着司帝转过头,把身上的衣服接下来,说:“你的衣服。”
司帝听了。看着初心裸露的胳膊,淡淡的说:“你披着吧!”
说完转身,踩着厚厚的积雪,留下一排排脚影,很快就没了身影。
初心感觉有些冷,急忙回到洞里,没一会儿的功夫,司帝就回来了,全身挂满了东西,有柴火,还有一只野鸡。
最主要的是,他身边还有一匹马,那是司帝的马。
“这马?”初心指着马,满脸惊讶。
“是本王骑进来的,那晚为了找你,就丢下了马,刚刚出去正好碰到,”司帝摸了摸马,他的马极具有灵性,这些年一直跟着他,他们有很深厚的感情。
初心点点头,她以前经常在电视上看到,很多优异有灵性的马。
司帝看到初心的衣服又少了一角,眉头一皱,这女人的“月事”还没好?
初心有些尴尬,她刚刚趁着司帝出去,又出去换了下东西,她的月事一般得三四天。
司帝进去,快把那只野鸡弄好烤了,“快点吃,吃完我们就走!”
他刚刚出去留下了足迹,敌人若是来了,很容易找到他们的。
初心吃了一点,就感觉饱了,小腹传来隐隐约约的痛意,不过和昨晚比起来,已经相差太远了。
司帝把火堆灭了,把马儿牵到洞口,抱着初心一起上去。
初心心里微微一喜,幸好有这马儿,不然他们怎么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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