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穹宇回房之后,让顾元纬和阿强两人帮他按摩。
“呃,我明天还要比赛,能不能……”顾元纬吞吞吐吐地拒绝。
“那你帮我沐浴?”段穹宇自从顾元纬发脾气之后,再也没有提过这件事。
想到那晚诡异的反应,顾元纬答应了。他想要再测试一下,自己是否对男人有反应。
阿强让人打来热水。五个壮汉提着水桶,很快就进来了。五桶清澈的水注入浴桶,热气腾腾,在烛光中朦胧一片。
一名侍女提着花篮,走在最后,摇曳着缓缓行来,盈盈下拜,“见过段世子,奴有礼了。”
段穹宇虚浮一把,“免礼。”
侍女再行一礼后起身,微微抬起下巴,柳眉细眼,娇艳樱唇,眼中波光潋滟,“奴为世子撒上花瓣。”
说完,她娇羞地低下了头,又行了以一礼,才转身走到浴桶边。抬起纤纤素手,她将花瓣撒到水面上。粉色的花瓣,由十几片,到一小团,稀稀疏疏铺满,再到完全盖住水面。
顾元纬看得两眼发直,以现代审美来说,她的眼睛不够大,但却格外的柔美,那种与生自来的气质,让他明白了什么叫真正的古典美人。
她往回走的时候,不小心绊了一下,刚好被段穹宇抱住。看着娇羞地倚在他怀里侍女,段穹宇感觉有点热。
看着眼前这一幕,顾元纬哪里还有不懂的,尽管嫉妒段穹宇的艳福,他也没有不识趣留在这里当巨型蜡烛的,不动声色地退了出去。
他们都住在一个大院子里。但是芙蓉园设计得十分精致,每个厢房都被树木花草半围绕着,所以每个厢房都显得比较独立。
走在汉白玉地砖上,顾元纬突然有点落寞。这个世界尽管繁华,但和现代相比,还是差远了,各种物质不便也就罢了,人权还受到压迫。
刚才那个侍女明显就是个势利眼,只看得到段穹宇。明明他们就穿着同样的太学书生袍,她却连叫也没叫他一声。
段穹宇推开眼前的尤物,“美人宛如画中人,可惜某一介俗人,消受不起。”
侍女以手掩面,啜泣道:“是奴不美吗?弯弯只是仰慕世子风华,不敢贪恋名分,盼世子垂怜。”
“你走吧。此处不是你的归处。”
段穹宇尽管对这人有一时的意乱神迷,但对女人有一股发自内心的排斥,也许是因为上一辈子被女人伤透了吧。
看着她,他就想起了上一世抱在怀里的刘雯,尽管神情面貌都不一样,他却做不到心平气和。对于他来说,没有爱,只为了发泄yù_wàng,真心没劲。
弯弯拉住了他的前襟,泪眼婆娑地望着他,“真的不可以吗?奴并非不自爱的女人,至今仍是完璧之身。”
她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段穹宇都没听清,尽管他猜到意思了。他如果想要,多的是清纯佳人投怀送抱,但他是真心没兴趣。
他推着弯弯往门边走。弯弯眼看自己要被推到门边了,嘴角一勾,一丝轻蔑地冷笑溢出。她手中罗帕轻扬,段穹宇就感到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走到一半的顾元纬,突然想到,他和段穹宇都才十五岁,还是未成年呢。可是按照古代来说,好多男子都已经开了荤了,他要不要去打断他们呢?
如果打断,段穹宇会不会气得在他身上泄火?呸呸呸,他想什么呢?他竟然想到那方面去。可是不打断的话,按照段穹宇的年纪,明天比赛肯定是废了。
顾元纬左思右想,决定去看看情况。他一直在思考,他和段穹宇如何才能化干戈为玉帛。他不想被奴役,也不想和他做对,目前来看,对方也不是他惹得起的。
他如果摸对了对方的心思,可能对他们糟糕的境遇会有帮助。他爬到门上,用沾了口水的手指戳破窗纸。
啊?不可能,他再看看。可是事实就在眼前,确实是彪悍的女人在脱段穹宇的亵裤。不对,他努力睁大眼睛,发现段穹宇一动不动。
这不正常!作为一个男人,美色当前,就算躺着,也应该要剥女人的衣服才对。他走到门边,闭闭眼,一狠心,使劲撞开了门。
他揉着疼痛的肩膀,看到的就是一脸怒气地冲过来的女人。那女人从怀里摸出一张罗帕,向他一甩。
多么熟悉的情景,他曾经在电视剧里看了n回,加上早有防备,连忙捂住口鼻。女人见不奏效,拔腿就跑。顾元纬抢先一步,扣住了她的手腕,脱下她的外衣将她捆绑起来。
把门关上,顾元纬来到段穹宇旁边,摇摇他的身体,没有反应。
“你把他怎么了?”顾元纬冷冷地问。
“就是一点春|药加méng_hàn_yào罢了。”
“春|药也就罢了,为何要加méng_hàn_yào?”
“因为春|药只是一些助兴之物,药力并不强劲。开始我并没有用méng_hàn_yào,可是世子不愿意让我服侍。”
“你为何要这么做?你不怕得罪诚安侯府?”
“是永国公府家的吴郎君让我做的。他让我保证世子明天起不了床。我想着既然机会难得,就想和世子春风一度,成了他的人,我就不用在这里当奴婢了。”
顾元纬久久无语。权势真是个好东西。这样的美人倒贴不说,还无所不用其极。不过,段穹宇也是奇怪,这样的美人,他也不上钩。
顾元纬通知了阿强。阿强大吃一惊后,连忙舀来一瓢凉水泼在他身上。段穹宇一个激灵,翻身坐了起来。
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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