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耿乔却没有办法觉得好笑,因为乔兮又在哭,哭得很压抑很脆弱。
耿乔过去把他从沙发里扶了起来,乔兮大约意识不到来人是谁,刚被扶起来,就又扑到耿乔身上去,把他死死抱着,叫他“陆哥哥”。
耿乔听得心烦,把他半抱半扯着往楼上走。
乔兮看着非常瘦,但是只是身上肉紧,体重并不轻。
耿乔把他弄进卧室卫生间,这么大冬天,就出了满身汗。
乔兮的卫生间架子上的东西恐怕比那些女演员的还多,耿乔看得一脸懵,好在他是做明星的,对这方面懂得算多,才没有看得眼晕。
他把乔兮的外套脱掉,又用毛巾把他好好擦了擦,让他漱了漱口,看他状况好些了,这才把他弄上床去,让他躺着。
耿乔看了看自己衣服上的状况,只好去了卫生间用湿毛巾擦了擦,但发现擦了也没用,他只好把外套和毛衣都脱了,但裤子没办法,只好继续擦。
他边擦边苦笑,深觉自己苦逼,为什么心上人喝醉酒又吐又哭还叫别人名字,却是他来收拾残局呢。
而且他至今不明白乔兮怎么会喜欢陆东霖。
要说那些女人们喜欢和陆东霖搅在一起,那是看上他的钱他的地位他的资源,而穆惜和陆东霖在一起是家族联姻,但乔兮这种家里既比陆家有钱又比陆家有权有地位的大少爷,自己长得又好,又有品位,性格还高傲,为什么会看上陆东霖那种人。
乔兮和陆东霖有过床上关系吗?
耿乔看不出,因为陆东霖没把乔兮当床伴对待,但陆东霖对他那些床伴都不太上心,所以也就无从比较他对乔兮是不是有对床伴的心思。
好白菜被猪拱了,而且那个白菜还是自己喜欢的白菜。
耿乔回头透过玻璃看床上的乔兮,乔兮喝了酒,精神躁动,半睁着迷离的双眼在床上挣扎来去。等耿乔回到卧室,乔兮已经翻过身来用脑门抵着枕头,一头长发四散开来散在枕头上,要不是因为发质比较好,那得像是一团黑色的海藻。
耿乔闹不明白乔兮为什么这么喜欢将脑袋埋在枕头里闷着脸睡,只好又过去把他翻过身来,以免他在醉酒状态被闷得无法呼吸而闷死。
把乔兮翻过身来,才看到他又哭了,无声无息,但眼泪不断往外涌。
这把耿乔哭得心烦意乱——平常的乔兮明明是那种冷静冷淡的人,为什么喝了酒这么爱哭,那些酒是都转换成了眼泪?
耿乔抬手去抹他的眼泪,但是担心他酒醒后会记得这时候的事,便也不敢骂他或者骂陆东霖,毕竟他还要在陆东霖手下吃饭。
没处发泄,心里的烦躁越来越强,他的手也不由用了力,把乔兮的眼皮都擦红了。
乔兮半睁开眼睛看他,又往他身上扑。
耿乔这次就顺势把他抱住了,安慰他地拍拍他的背:“陆东霖又没哪里好,他订婚了你哭什么哭,哭个屁。”
乔兮将脸埋在他的颈子上啃他的颈子,像个小孩子似的哭唧唧地说:“陆哥哥,我喜欢你啊,你不要和别人在一起。”
“操他大爷的!”耿乔生气地怒骂起来,他平常给观众和粉丝的印象都是俊美优雅又有礼的贵公子,连演的角色都是这种类型,从不骂脏话,但他这时候是真不想忍了。
“你和她分手,你们分手,我喜欢你,你要和我在一起。”乔兮完全在自己的世界里,哭着可怜兮兮地又霸道地哀求着,一抽一抽地靠在耿乔的身上,估计他的记忆还在十几岁。
耿乔很想说我不是陆东霖,但他实在说不出口,也许说出口了,乔兮就醒了呢。
他把乔兮的脑袋抬起来,拨开乔兮脸上的头发,修长的手指捏着他的下巴,大拇指蹭了蹭他嫣红到不正常的嘴唇,恶狠狠地说:“你就这么喜欢陆东霖?”
乔兮半睁着眼,眼睑红红的,眼神是散的,根本无法聚焦到耿乔的脸上,他又抽泣了一声:“陆哥哥……”
耿乔实在受不了了,脑子简直要炸,他胸中的郁气和嫉妒左冲右突,简直要把他的所有戾气都激发出来,他恨恨地盯着乔兮,但乔兮一脸脆弱迷茫地看着他,让他那些戾气又没有办法发作。
就这么看了乔兮半分钟,乔兮眼泪停了,闭上眼要睡了,身体也软软的要倒下去,耿乔盯着他的脸、他的嘴唇、他解开了几颗扣子的衬衫下露出的白皙的脖颈和胸膛。房间里安静得可怕,就像这个世界上只有他和乔兮两人,其他所有事物都不再存在。
胸中的那个念头让他觉得可怕又疯狂,但是,又像是魔鬼引诱着他。
他低下头将嘴唇贴上了人事不省的乔兮的唇,乔兮开始没有反应,当他开始舔吻他的时候,乔兮就张开了嘴迎接他。
耿乔有一瞬间的愣神,但理智随即就被不管不顾的渴望、征服和破坏欲所替代。
耿乔将乔兮压到了床上,在乔兮带着红酒醇香的气息里在他的口腔里攻城略地,他灵活的舌头勾着乔兮的舌尖起舞。乔兮初时怔怔然没有反应,但很快就开始回吻耿乔,身体天生知道如何追求快感,在耿乔想退出去时,他甚至不断追着他纠缠他的唇舌。
耿乔不断亲他,手摸着他的衬衫扣子,一颗颗地解开,又解开了他的皮带,拉下他的裤链,手不用摸上去就能感受到乔兮精神盎然的宝贝已经起立了。
他把我当成了陆东霖。
在乔兮热情地把他抱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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