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又回来了。
“你现在感觉怎么样?”赵恒问道。
“还好,我也想看书。”覃皓之盯着他手里的书道。
赵恒将手中的兵书一扬凑近他道,“你现在能动了吗?还是我给你念书?”
覃皓之,“今早谢御医给我看诊时开了些药,我吃了觉得力气恢复些许,左手能动的。”
他那认真解释的模样,赵恒也不逗了,扶他慢慢坐起宠溺的问,“你想看什么书,我去给你拿?”
覃皓之说了几本,赵恒点头道,“你等等。”
不一会就拿了覃皓之点名的书来,二人也就在房中静静的看书,虽没交流一句话,但二人久违的宁静多少让覃皓之心情愉悦起来,这样就好。
可过了一会,覃皓之就觉得不大自在起来,他想小解,可又不想同赵恒开口,生生憋红了脸。
“赵恒,你能不能去把小安叫进来。”小安是覃皓之的贴身小厮。
赵恒不解的挑挑眉,“有什么事吗?”
覃皓之抿起唇沉默了。
“你怎么了?”赵恒问。
“若是没什么非他不可的事的话,最好还是不要叫他,他被皇兄打了三十大板正躺在床上养伤。”
覃皓之才知道小安被打了板子,又默默忍了半天,可实在憋不住了,覃皓之红着脸道,“我想小解。”
瞧见赵恒嘴角一勾,想起可能要面临的尴尬覃皓之脸更红了,只恨他现在连站起身的力气都无,得要人搀扶着,要不要干嘛要说出来被赵恒笑。
“要不你去唤其他人进来?”
“不必了。”赵恒弯要拿出床底下的夜壶道,“我很乐意效劳。”
“……”,覃皓之。
“裤子是你脱还是我脱?”
赵恒嘴上说着,手已经摸上覃皓之的裤子,覃皓之下意识拽紧自己的裤子,瞪着赵恒。
赵恒道,“额,我觉得你没力气还是我来帮你脱吧?你还要小解吗?”
覃皓之咬了咬牙,“我能自己来……”
只是他表情太虚弱这威胁的样子也没什么威信,赵恒点点头,将他搀扶起,环着他的腰,覃皓之无力的靠在他怀里,有片刻的失神,赵恒伸手一拽就扯落了他的裤子。
“……”覃皓之吸了口气,罢了,忍忍吧。
可接下来的事简直刺激的覃皓之解手完,整个人都是蒙蒙的,赵恒还非常体贴的替他擦干净腿上的尿液,帮他穿好裤子,扶他到床上躺下。
赵恒出去后,覃皓之的脸猛地涨红,他很想疯狂的大叫,却也只是抿着唇闭着眼暗自尴尬着。
好丢人啊!
刚刚覃皓之本想自己扶着尿到夜壶上,可赵恒先一步碰着,他吓得说自己来,许是挣扎夜壶对不准他又动着,尿得磕磕绊绊还撒在腿上些许。
从没这么狼狈过,覃皓之有些懵了,尴尬的尿完,都不知道说些什么,赵恒还说了句,“你实在不用跟我这么客气,我会以为你还在意我。”
“……”覃皓之捂着因为动作太大,有些泛疼的胸口,他是在意,在知道自己喜欢男人,在知道赵恒喜欢他后,他根本无法同赵恒正常相处。
一想起刚刚那事,覃皓之就觉得无地自容,为何赵恒总能让他如此狼狈。
再面对着赵恒,覃皓之就觉得臊得慌,他掩饰着不适,慌乱委婉的提出能不能让其他人来照顾他,他不想让赵恒因为他耽搁了自己的事,整日同他闷在屋子里。
赵恒瞧着覃皓之躲避的眼神,直言道,“我照顾你你有那么难受?再者其他人来照顾你,我多少有点不放心,就当我在给你赎罪,好不好?”
“我原谅你了。”覃皓之道。
赵恒笑了,“如此那我照顾你,你也别拒绝嘛,都说了原谅我了。”
“……”,依旧争不过赵恒的覃皓之表示放弃沟通。只能安安分分的按时吃药好好修养,祈祷赶紧好起来,他不太想让赵恒照顾他,感觉太奇怪了,他怕他会喜欢上那种感觉,一旦沦陷就回不了头了。
庆安三年,十月初六。
赵国迎来今年第一场雪,天上飘着点点白色,挂着枝头装饰着它独有的清幽,天气转冷,人呵个气都能瞧见白色的雾气,开始穿起厚重的棉衣。
屋里烧着碳火烤的暖烘烘的,覃皓之醒来时瞧见赵恒睡在一旁,习惯的下床穿上衣物。
距他受伤到现在已有二十多日,他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早能正常的下地走动,打理自己,伤口也已经结痂,新长出来的肉痒得人忍不住想去挠挠,胸口也经常发闷偶有厉痛,谢寻桓说是肋骨还没长好,若想以后不留下毛病就需要静养。
赵恒见他起身就问道,“天寒地冻的怎不多睡会?”
“我要去看书。”
赵恒眯着眼也起了身跟他一起洗漱,同以往那般陪他看书。
二人之间总以一种很微妙的关系维持着现状,覃皓之想着,可他不想戳破着这中间的道行,赵恒从他受伤醒来时就是这样,说不放心他一个人睡,就屋里打着地铺守着他,他怕赵恒着凉一时不忍让赵恒上床一起睡,待他生活能自理了,他又不好意思提出让赵恒出去住,这样就好像他利用完人就扔了一样。
覃皓之开不了口,赵恒也就一直呆在他身边,偶有出去忙正事,或者需要泡药澡,不然他在哪里赵恒都会跟着陪着。
有次他想起来问道,“这药味道如此特别,你每日泡这药澡时都会有药味,偶尔转换身份的时候不怕被人认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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