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冷汗自湛葳陡然惨白的脸上淌下来。
他的力气本来就不及迟陌予,如今那样的身体更是抵挡不住。迟陌予要用强的,他根本连一点反抗的余地都没有。
湛葳后穴本多年未曾被人开拓,此时又被强行撑开,受痛的部位把入侵的凶器咬得死紧。这对迟陌予来说简直就是天然的催情剂。紧紧贴合自己的肠壁,温热的感觉让迟陌予几乎忍不住要射了。
五年来,再也没有人能给他带来这么紧致又契合的感受。他用力抽出被咬得死紧的性器,感觉湛葳紧绷的身体瞬间软了软,似是松了口气,他又恶意地凑到湛葳耳边,用暧昧的音调低声说,”别急,这只是开始。”
说完,又深深顶了进去。那样的深度,迟陌予知道是最能让湛葳高潮的地方。而他沉溺于被湛葳的肠壁层层包裹住的触感,那种贴合的温暖直击自己的灵魂深处。
果然,在他凶狠地顶送十几下之后,湛葳就忍不住呻吟出来,颤栗一下,来了感觉。迟陌予见状却是突然从他身体里退了出去。
湛葳只觉得浑身一阵空虚,整个人似是突然失重般跌落无底深渊,心慌又迫切想要发泄出去的欲念让他瑟瑟发抖。
“小陌……嗯……”
脆弱的他尚未说出完整的话,迟陌予便又连根没入他体内,浅浅的chōu_chā两下,再在最接近他敏感点的地方深顶一记,然后撤出他的体内。
“啊!”湛葳失控地大叫一声。
那种感觉好似他在最接近云端之时又跌落谷底,让他濒临崩溃。
几次来回,湛葳已经被他折磨得没有了理智,伴随着疼痛而来的快感让他不能自己地摆动配合着身上正肆意驰骋着的男人。
迟陌予此时见他已经完全迷失在情欲里,恶意地提住他的腰,伸出一只手探到他两腿间,撸动那根硬挺的东西。
前后交替的进攻,让湛葳很容易就被那只手撸到了高潮,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抽搐两下,迟陌予知道他想泄出来。
他讥诮地笑了起来,用手包住头部,“我还没满意呢,你怎么能先射?”
说着又将埋在湛葳身体里的东西狠狠地往里顶进去。
迟陌予是想用这样的方式泄恨,湛葳深深意识到了这一点。从前的迟陌予不会这样枉顾自己的感受,盲目地发泄,他再也不是会那样珍视和怜惜自己的少年了。
湛葳胸中涌起一股浓烈的悲哀。原来,走不出回忆的只有他一个。
“我警告你,最好不要想别的男人!”
感觉到湛葳的出神,想起他有同居的情人,迟陌予心里酸得不能再酸。
“啊!”
迟陌予再度用力撞进湛葳内道最敏感的深处时,他浑身一抖,极短促地喊了一声,终于在迟陌予的钳制下射出了浊白的j,in,g液,全部射在了迟陌予宽厚的手掌里。
迟陌予将手中带着余温的粘腻液体,悉数抹在了湛葳双腿间。
湛葳虚脱地沉下腰,全身软得没有丝毫力气。可迟陌予却不等及他匀过气,直接又顶开他的双腿,借着j,in,g液的润滑,提枪没入尚未收缩的穴口,在已经松软和濡湿的内道里疯狂深插抽送。
不带感情,没有温柔的爱抚,也没有缠绵悱恻的亲吻。
湛葳感觉到心口有一种让他窒息地疼痛,一股前所未有的彻骨寒意笼罩着他,心,一寸一寸,彻底凉了,死了。
迟陌予的体力向来很好,曾经把他做晕过,那时是血气方刚,年少气盛。现在成熟了,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他不顾身下的男人已经红肿的后庭,只是一味地发泄,直到男人受不住高潮迭起的刺激,后穴一阵猛烈地收缩,他才在男人体内释放出来。
谁知下一秒,男人扒着座椅边缘,撕心裂肺地吐了。
迟陌予的眼里蓦然燃起了怒火,“怎么?恶心你了,是吗?”
湛葳吐得头晕眼花,恨不得连心肝脾肺都一起吐出去,哪里还解释得了一个字。何况,他根本就不打算解释。
这是无可避免的生理反应,因为有过严重的厌食症,他的肠胃比以往更脆弱,这是应激反应,要把那不属于他身体的异物吐出去。
迟陌予此刻满心都是怨恨并没有发觉湛葳的异常。他在狭窄的空间里直起身,挟着怒意,对湛葳吼道,“马上给我滚!我不想再看到你!”
湛葳咬了咬牙,忍着全身的酸痛,穿回裤子。狼狈地下了车,下身的不适感让他合不拢双腿,走得踉踉跄跄。
他并不知道身后有一双眼睛,痛苦地注视着他的背影,直至他身影消失在黑暗的楼道里。
ellis听到拍门身匆忙起身去开门。门一开,却见到那个本应该睡在房间的人一头栽进他怀里。
“湛葳!”ellis惊叫一声。
他接住没了意识的湛葳,立刻将他抱回房间。
没多久,湛葳就突然发起了高烧,醒来后又吐几次,退烧药吃下去又吐出来,肠胃不停地痉挛着,他疼得受不了,只能在床上辗转翻滚。
eliss实在看不下去,只能强行给他注射了一剂安定,看到渐渐平静下来陷入昏睡的人,眉峰深深拧成了死结。
第二天,湛葳清醒过来,下体的不适提醒着他昨夜真实发生的梦魇般的情景。
“你去见他了?”ellis昨晚一看湛葳的样子就知道他瞒着自己跑出去是做了什么。
ellis话一出口,湛葳的脸色顿时一变,不适感激增,他差点又要当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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