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禛对这句话很敏感,在她肚子上扫了一圈,抬眸露出一个凉凉轻笑:“是不是男人,你不是最清楚吗?”
顾诗情嘟嘴:“我不清楚。”
“那你的孩子哪里来的?”胤禛放下书,慢条斯理的抠着指甲。
这是跟顾诗情学会的,这个姿态最是恨人,你在这里气的要炸,她跟没事人一样,漫不经心的抠指甲,看着都想全给她剪了。
这种心思,顾诗情也是有的,她实在不理解,一个大老爷们留那么长的指甲干嘛。
曾经也想偷偷的给他剪掉,但是刚露出一点苗头,都被他发现了。
结果自然是不了了之,后来看习惯了,也觉得还好,再也没有起过这个念头。
可是今天见他这幅样子,顾诗情恨恨的皱眉,好想把他的指甲,全给绞了。
片甲不留。
胤禛见她冷冷的盯着自己的指甲,防备的用袖子遮住,冷冷的问道:“想干嘛?”
顾诗情狞笑着扑上去:“不想干嘛,想干.你。”
胤禛露出一个惊恐的笑容,俊挺的眉都有些变形了。
还来吗?
他的老腰都要断了。
这段时日,他才真切的感受到,什么叫只有累坏的牛,没有耕坏的田。
他自然是不从的,偏偏乌拉那拉氏力气极大,不是他所能挣开的。
其中的屈辱,不提也罢。
胤禛美滋滋的想到这里,又投入其中。
别说,素了这许久,偶尔玩一次新花样,心里还是很满足的。
第二天一大早,顾诗情打了个哈欠,在心中暗暗发誓,为了孩子好,一定要把这事给戒了。
这个月来,已经发了很多次誓言的顾诗情,再一次对着初生的太阳发誓。
太阳默默的回了一句,我还有个名字叫“日”。
对着我发誓,自然是没有用的。
胤禛扶着腰,从室内走出,路过顾诗情的时候,视若无睹的走出去。
虽然他也很爽,但是男人威严不能少。
要让她知道,到底谁是一家之主。
就连这样的事情,他也必须在上面。
胤禛怨念的想到,自打乌拉那拉氏有孕,自己已经被动承受许多天。
想起来都是一把血泪,还无处可诉。
胤禛暗搓搓的去了前院,拿出自己有些荒废的骑射功夫,在练武场哼哼哈嘿。
不说比乌拉那拉氏厉害,最起码要打个平手吧。
胤禛不确定的想,其实他也想让东方闻樱教他,但是那小女孩最后甩给他一个很郁闷的结论。
说是他年纪太大,骨头已经硬了,因此不能学这个。
要说年纪太大,他是不服气的,才二十出头,青年才俊,怎么聚太大了呢?
气人。
贝勒爷也是永远都是十八的,嫩的能掐出水那种。
作者有话要说: 胤禛:爷永远十八,爷永远是萌萌哒国宝,团团有爷萌吗?
顾诗情:马上要生了,小名还没起好,征集小名啦啦啦啦啦啦~至于楼上那家伙,谁要谁领走。
第65章
今年的雪, 来的特别早。
早上起床,打开窗子就看到外面白乎乎的一片,吓得锦绣赶紧关上窗子, 别让冷风吹到福晋就不好了。
福晋才刚刚出月,身子最是娇弱, 可不是一点冷风都不能见。
屋里的地龙,也不敢烧的太旺, 一排三个小子,包着大红的襁褓,放在加大版的婴儿床上, 就并在福晋的身边。
顾诗情兀自酣睡,半晌听到一声哼哼唧唧,才勉强睁开眼睛,原来是果果吧唧着小嘴, 约莫是饿了。
这三个孩子,很是磨人, 顾诗情迷迷糊糊的将手塞进包被, 摸摸看是不是孩子尿了。
生孩子的惨烈景象,犹在昨夜, 一转眼的功夫, 他们已经满月了,一个个白嫩嫩,终于有了孩子的模样。
刚生下来就像是小猫崽,都是三斤出头, 小小的一只,跟玉米棒子似得,顾诗情老怕养不活,也不敢交给奶娘,在床边支了小床,亲自照看。
胤禛每日里,也很上心,晚上的时候,三个孩子都是他给换的尿布,奶娘在三更的时候,会过来喂一次奶。
顾诗情原以为,她会被吵的睡不着,但是这个顾虑完全是多余的,就连胤禛,也练出了一个本事:倒头就睡。
再也没有睡眠困难症,每天都累的跟狗一样,自然吃嘛嘛香,沾床就倒。
三胞胎很缺乏安全感,明明闭着眼睛,若是锦绣帮把手,他们就能立马感觉到,裂开眼一看,不是父母,立马张嘴就嚎。
顾诗情很是无语,挨个的点点他们的小鼻头,算是服气了。
三胞胎最恐怖的地方在,但凡有一个哭,另一个也会跟着嗷嗷。
三重奏啊,要多崩溃就有多崩溃。
胤禛熟练的给果果换着尿布,在他要哼唧的时候,眼疾手快的在他臀上轻拍,果果感受到熟悉的节奏,吧唧一下他的小公鸡嘴,又睡着了。
呼出一口气,胤禛有些得意,又有些哀怨的想到,这是三个小祖宗啊,想想都觉得很是害怕,那一晚的情景,又浮现在眼前。
他跟乌拉那拉氏正肩并着肩,坐在一块吃着点心瓜子,聊着天,没想到,她突然脸色大变,将手中的盘子都给扔了。
他也是吓了一跳,凑到她跟前,语无伦次的问道:“怎么了,这是?”
顾诗情哭笑不得的望着他,眉头皱的死紧,喏喏的说道:“我好像……见红了。”
刚才约莫是笑的幅度有点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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