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听说这个村子里有个不会老的人,如今已经活了七八十年了。但是我俩就是在这村子里出生的,却从没听过这档子事。”封时岭说着,用手扫扫盒子上的灰,轻轻掰开盒子上的金属扣,打开来,只见盒子里放着两枚尖牙,看起来像是什么动物的犬齿,但是不长,特别短,也不算锋利。
“说实话,我也是见小报纸上报道这个,但是却从没人证实才过来看看的……嗯?你发现了什么?”宇文凑到封时岭身边,用手电照了照那个盒子。他见盒子里放着两枚犬齿,也心生疑惑:“这东西真奇怪?谁会把牙齿放在这么好的盒子里?这是天鹅绒的吧。”宇文摸了摸盒子的底衬说。
两人正被牙齿吸引,突然听到有人踩着木质楼梯上来的声音。
两人同时回头,手电光照在来人脸上,搭配那人笑嘻嘻的脸,这诡异一幕真是把人吓得不轻!
“阮先生你到哪去了!”封时岭看清来人的脸,松了一口气,拍拍胸口说。
“我去上了个厕所,回来听你们说要找保险丝。喏,这里。”阮怀因笑着摊开手掌,只见他手心里躺着两枚全新的保险丝。
宇文站起来,笑着走过去说一个就够了,拿起一个保险丝就下了楼,往电闸那边走。
“您在哪找到的保险丝?”封时岭一边问一边合上盒子,把盒子拿起来。
“我自己带的。”阮怀因笑着说。
封时岭愣了一下,他站起来,上下打量阮怀因。
“下雨,打雷,停电,烧坏保险丝,不是套路么?”阮怀因笑着说完,耸耸肩就下楼去了。
电算是回来了,屋子里却弥漫着一股说不清的诡异。
封时崖裹着被子从房间里出来,张开手臂,用被子把坐在客厅里研究那两枚牙齿的封时岭包起来,吓得封时岭差点就要打人。
“喏,阮先生,您说是什么东西来了?”宇文给几人泡了杯茶,坐下来问阮怀因。
“你们没在门口看到那玩意儿吗?”阮怀因问。
“那玩意儿?”宇文摸不着头脑。
“那东西,像个稻草人,咧着嘴呢,瞪圆了眼睛朝我笑。应该只是个假人吧。”封时岭说。
“那个啊,你看到的那个倒是恶作剧,还不危险。不过你们要小心,我看看啊,明天,后天……你们要不然就快点回去吧,别在这里待着了。”阮怀因一边说一边掐手指算着,活像一个算命先生。
“那个到底是什么啊?”封时崖眨眨眼睛问。
“我还不知道会是什么,等它出现了再说,现在我想先找到那个家伙。”阮怀因说。
众人见撬不开阮怀因的口,也没办法了,只能闭上嘴不再询问。
不过他们来这里的目的倒是都明确了,就是要找那个传说中长生不死的人。
“你们外边收集的情报很有限吧?毕竟有些东西是你们看不到的。这样吧,这几天你们要是不想走,我倒是可以带你们玩一玩。”阮怀因笑着说:“作为交换,长生人的事情,你们就不要插手了。”
封时岭转了转眼珠子,笑着说:“既然能够让我们稍微了解点东西,那就,看看您带我们接触的那些值不值得我们放弃寻找长生人了。”
阮怀因笑了:“你这男娃娃算盘不小,行,就看着吧。我也是为了你们好。”
第3章 第三篇、
众人就着雨声雷声睡了个觉,反正封时崖是睡得极其不安稳,抱着呼呼大睡的封时岭警惕地盯了一晚上窗子,生怕外边突然进来个什么东西,一晚上脑袋里各种播放小剧场,什么午夜大逃杀了什么斧头惊魂了什么床下有鬼了什么无头尸了……到最后越来越害怕,索性是抱着弟弟哭了起来。
这一哭,把隔壁浅眠的宇文也吓得半夜睡不着。
结果这一晚上过去,封时崖和宇文一起顶着熊猫眼泡速溶咖啡,一起唉声叹气。
封时岭的桃花眼半眯着的时候看起来就很惺忪,封时崖以为自己吵到了弟弟害得弟弟也睡不着,急忙道歉,还把咖啡捧上去,一脸太监伺候皇帝的狗腿样。
最晚起来阮怀因也是一副没睡醒的样子,但是他昨晚的确睡了个好觉。
幸运的是早上雨就停了,外边阳光正好。
“冒险啊,当然是晚上出门才有意思。”阮怀因笑着说,并没有行动的打算。
宇文看了封氏兄弟一眼,说自己要趁着天亮去取材。
“我同你一起吧。”封时岭说。
封时崖当然要跟着自己的弟弟走,却被摁住了,还被塞了一个盒子到怀里。
“午饭我给你带,你就在别墅里睡一觉,养足精神,晚上还有你惊吓的,到时候晕过去拖我后腿,我可饶不了你。”封时岭换上齐膝短裙,站在宇文身边,朝哥哥挥挥手说,将中指交叉叠在食指上。这个动作只持续了一秒。
封时崖看明白了弟弟的手势,等弟弟出去,才打开盒子,拿出里边的东西捏在手里看。
“这是人的牙齿啊,也不是乳牙了,收着做什么?”封时崖反复看着那颗牙,还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小小的筒状放大镜来看。
“我跟你说的第一个故事就跟这两颗牙齿扯点关系吧。”一旁的阮怀因摸着手里的杯子,对封时崖说。
民间有一个传说,现在已经很少流传下来了,说是人年纪轻轻掉成牙(那些人对恒牙的另一种说法),这个人就会很早死去,也不是没有科学道理,年轻就牙齿松动有可能是因为得了重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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