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找了刘老九,想要采买一下他布庄里的绫罗绸缎,不多,一样就两匹撑门面用!
竟然愣是没买到!
他就察觉出了异样,以前只是觉得货源紧俏,后来自家的布庄就再也进不到货了,而陇山镇全镇子的土布都卖不出去,到了县城里卖也没人收,也幸好卖不出去,他的布庄才收了这些土布维持,可没有除了土布外的布匹,那是维持不了多长时间,眼看着就要年关了,他私下打听了一个月,才知道原因出在崔远身上,可惜崔远不在花草村了。
家里托了别人照顾,他那寡妇娘也跟着他走了,这下子,孟老二才真急了。
这个时候,也打听出来了,原来是高家发了话,谁敢跟陇山镇孟家布庄打交道,就断谁的货!
高家是什么人家?
那是跟燕王府有姻亲关系的人家!
北平府最大的布商!
后来又听说,高家曾经来岗子村看过病,自那以后,他们进货就进不到了;还有崔远,在县城里的常青菜做掌柜,常青菜店啊!
听说是很有背景的一个地方,那里头卖的可是大冬天里少见的青绿蔬菜,新鲜着呢!
不按斤卖,论个卖!
连食香阁都在他们家进货!
价格高的说是“日进斗金”也不为过!
孟老二更急了!
明显这是崔远发达了啊!
能在大冬天种出青菜卖的人他可惹不起!
这次来,也是听刘二家的说,他们新定下的亲家,跟文景辉有些瓜葛,他要来,刘老二家的还不乐意,到了这里后,他找了刘老九才问明白,合着武家跟武大根本就断了关系!
他家未过门的儿媳妇,也跟武大关系不好!
这件事就是雪上加霜!
他愁得不行,那个小兔崽子却逮到机会出去喝大酒,跑来岗子村这里闹事!
“既然你刚才说了为三件事情而来,那我也提三个条件。”文景辉看了看跪在雪地里的孟老二伸出一只手指头:“一、将崔远的工钱,大张旗鼓的给他送去他家,一文不少的给我结清楚,把话给我说明白喽;二、以后不许再来岗子村地界,包括你们老孟家那位喝多了就胡说八道的醉鬼,我家武大跟你们没任何关系,少乱攀亲戚;三,看病吃药都要钱,少给我来空手套白狼!”
文景辉这三个条件,看着简单,实则太难。
第一个条件,孟老二要是照做了,可真是自打嘴巴了;第二个条件,撕扯开了他们跟武大的关系,以后就真的没任何关系了;而最后一个说完,直接让孟老二涨红了脸,羞愧得不行。
“我都照办!”面子名声重要,但是儿子的命更重要啊!
“回去用黑豆熬水给你儿子灌下去,让他多撒尿!”文景辉这是一个解酒的土办法。
黑豆利水,只要尿出去就行了,这个时候能喝的酒,可没多少高度,与其说那个人喝醉了,不若说是借酒壮胆,胡说八道来了。
全身高烧不退,很可能是冻到了,没他们说的那么严重,孟老二也不是个好老爹,自己儿子真病假病,恐怕都没看仔细。
你别说!
文景辉还真猜着了!
孟老二家的为了让儿子演得像,愣是让儿子光着膀子搓了雪,能不发烧吗?
结果烧大发了,喝了姜汤也不退热,在镇子上抓了药,熬了喝也不退热,孟老二家的受不了,来这里大闹一场,回去后,儿子的烧更严重了!
“黑豆煮水,不是喂马的吗?”小少爷神来一句。
边关苦寒,马匹若是吃的涨肚了,就用黑豆泡水喝,有的小马驹子不知道饥饱,吃多了要撑死了,也使用黑豆泡水。
“好哇!”刘二家的一听就原地复活了:“我说你怎么这么好心给宪臣治病,合着当他是牲口一样!你怎么这么狠心呐!”
“造孽啊!那孩子人笨,来找人评理,却被丢进雪堆里半死不活,苍天啊!大地啊!你怎么尽是欺负这样的可怜人啊!”刘老二家的简直就是天生的泼妇,那撒哭闹,就地打滚,无赖的举动太顺手,转换之间毫无压力!
那么个妇人,就地上打滚耍赖,哭嚎的声音顶风都能传二里地远。“可活不了喽!”她哭纪家舅妈也哭!
俩妇人隔着大栅栏门,都坐在地上飚戏!
“明明好心救了人命,就各种麻烦找上门,我家干儿子怎么这么命苦啊!孤零零一个人,人家都欺负到家门口了,以后可不能随便看病了,这都看出冤家来了啊!”纪家舅妈说话给力,表情到位,看着特别肝肠寸断,眼泪狂飙。
门里门外的人傻眼了!
都说三个女人一台戏,如今这才俩,这戏台子就搭上了啊!
孟老二脑仁儿生疼,耳朵边嗡嗡的响。
文景辉这个没挂牌子的小药铺子,在九河镇都有名,而且文景辉还放出了话,说过了年开春就去官府备案,盖个药房出来,专门济世救人。
文景辉的医术高低,这些人可都看着呢,连九河镇的人病了都来这里看,还有高家也是来了这里之后,送了大批的诊费过来,轰动一时。
要是真的因为他们孟家,文景辉悬壶不做了,他们家可就真成了众矢之的了啊!
“我都照办!都照办!”孟老二受不住了,刘老二家的简直就是个扫把星!
“姐夫你可不能啊!这可是吃亏的事情!”刘老二家的极力阻拦,若是孟家真的给崔寡妇家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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