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去了东京国立博物馆啊,这么说也见到了名物‘三日月宗近’?”某个自称老爷爷不知何时晃悠到了附近,“如果有一天不再需要战斗,被供起来安享晚年似乎也是个不错的归宿呢。”
同样路过的狮子王一想到自己的‘本体’是和三日月宗近做邻居的,顿时感到一阵恶寒。如果真有那么一天,自己岂不是要被这振脸皮厚的平安老刀欺负得躲都没处躲?狮子王赶忙大幅度摇晃起脑袋,频率之快头顶的呆毛都被他晃出一片虚影,想要将这个可怕的想法赶紧从脑海中晃走。
眼看着话题要歪楼到奇怪的地方了,烛台切光忠赶忙出言挽回,“长谷部呢?你总不会跟他们一样不靠谱吧?”
“我当然和他们不一样!”压切长谷部一边说着,一边用恨铁不成钢的目光瞪视着栗田口家的肋差双子,“我们去了浅草寺,虽然没有打探到出‘梦见’的消息,不过还是得到了一条重要的情报。”
一期一振为了防止弟弟们被某刃的眼神杀死,闻言赶忙称赞道:“哦!真不愧是长谷部君!”
烛台切光忠好笑地瞥了一眼努力维护弟弟的一期一振,问,“那么,是怎样的情报呢?”
“浅草寺的僧人说,高野山有一名能够预言未来的法师。想必那里会有主公想要找寻的情报。”说到这里,压切长谷部的情绪突然低落了下来,“唉,如果不是无法承受更久的时间压力,我长谷部定然要陪同主公一起前往高野山!身为近侍却不得不将主公一人留在陌生的时代,这是何等的失职啊!”
烛台切光忠熟练地拍上压切长谷部的肩膀,无声的安慰着再一次陷入自我厌弃情绪的近侍大人。
“高野山么?”药研藤四郎抚着下巴说,“长谷部也不适合去那里吧?毕竟,安土桃山时代织田信长曾经出兵攻打过高野山呢!”
“哼,那个男人做过的事情,和我有什么关系?”压切长谷部一直对织田信长赐予他名字却转手将他送给了连直臣都算不上的人耿耿于怀,“如今我是主公的刀剑,只要是主命,无论什么都会完成!区区一座寺庙,如果胆敢违背主公的意愿……”
压切长谷部这样一说,众刃都想到了经常被他挂在嘴边的“手刃家臣、火攻寺庙”,顿时齐齐摇头摆手,“千万别!”
“冷静啊,长谷部君!”烛台切光忠赶忙打断了这一话题,“那个,大家出阵也辛苦了,我准备了一桌好吃的迎接你们,都快来趁热吃饭吧!”
说着烛台切光忠给了大俱利伽罗一个眼神,与他一起推搡着压切长谷部向着大广间的方向走去。
萤丸跑过来拉住爱染国俊,追问他在现世的所见所闻,明石.国行感叹了一句,果然没带礼物回来。
一期一振虽然对鲶尾与骨喰的“不务正业”有些微词,不过心疼乱跑了一天实在很累了,于是决定放他们一马,大家先去吃饭。
高野山是日本佛教密宗真言宗的本山,位于和歌山县的东北部,从东京乘坐新干线只需要几个小时就可以到达。
送走了刀剑男士之后迪卢木多就立刻出发,如今已经站在了高野山山顶金刚峯寺的山门前。
夜已深,寺庙中的僧人都结束了一天的修行,进入睡眠中了。
因此,在这漆黑一片的寺庙里,位于东北方向的一座高塔之上通明的灯火也就格外显眼,就像是特意在等待着什么人的到来。
迪卢木多心中暗忖,不愧是有预知能力的人。于是没有丝毫犹豫,直接向着高塔的方向前进。
高塔之下的入口已经被执行晚课的僧人封住,迪卢木多在塔前的空地上一阵助跑,高高跃起踩在了塔中的檐角之上,借力来到了亮着灯火的那一层的露台之上。
一名穿着厚重袈.裟的老者闭目坐在露台中央的蒲团之上,远看就仿佛入定了一般。旦他手中不停转动的念珠告诉迪卢木多,他是清醒着的。
听到了露台上由远及近的脚步声,老者睁开了双眼,“这可真是,意外的访客啊!”
“冒昧打扰,还请见谅!”迪卢木多先是告罪一句,继而不客气的指出,“在你的脸上,我可看不出丝毫意外的神色哦?”
“哈哈哈,真是了不得的年轻人。”老者转过头来直视着这名“不速之客”,“或许你听说了什么关于高野山预言者的传闻,但我确实不曾预见到今晚会有人来访。”
见到迪卢木多还是一脸怀疑的样子,老者叹息一声,“唉,我之所会通宵坐在这里,只是不放心那个孩子罢了。你心中的疑惑,不妨坐下来慢慢听我解答。”
迪卢木多从善如流的在老者的示意下坐到他旁边的一个蒲团上。
“老衲是一名星见,可以根据星星的轨迹观察未来的命运。”老者望着头顶的星空,“因为预见了未来,所以老衲将自己一手养大的孩子推向了他既定的命运。这是何等悲哀又无可奈何的事情啊!可老衲也只能一遍遍观测着,无法做出任何改变。”
或许曾经一次次被追随的主君所抛弃的时候,迪卢木多相信过无法逃离的命运。但自从遇到贺司,他就彻底打破了命运的枷锁,从此不再相信这些虚无缥缈的说法。所以他对老者的言论并不以为意。
老者看出了迪卢木多的态度,但他非但没有因为不被信任而生气,反而显得十分高兴,“我曾经以为天上的星星对应着每一个人,无人能逃脱命运。但今夜的星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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