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你经历还蛮丰富。”陈一不信这个,她从来不认为自己会在看见一个人后,就知道他是自己喜欢的人,或者看见一个人后会想与他发生性关系。
许弥咬着咬着烟:“不。只是如果对方会给我这种强烈的感觉的话,一般就会较长时间的相处。比如乖乖。”
“你第一次见她,就觉得可以作为一个床伴来交往?”陈一对于她们这种关系表示并不认可。
听出陈一语气里的设刺,许弥不以为然地笑了笑,把湿了的烟蒂用纸巾包起扔进旁边的垃圾桶盒里:“或许吧,要遇到一个寇这样的人,很难得的,她很特别,对于我来说。”
“你也很特别。”陈一说这句话是出于真心的,也可能是她见的正常人太少,她这样想着,忍不住笑了:“至少不和我的那些病人相比,你们都算是在我平时见的正常人里边比较特别的。”
“那是因为你平时太正经了。”许弥抬手指了指陈一的脑袋:“你这里太死板,所以任何常规的跳脱,你都觉得特别。”
露天的停车场内,李诺文像个塑像似地完美地立在那里,想不注意到都难。
许弥先看到李诺文的,先伸出手去打捃:“我在食堂里最常听到的就是关于你们这些医生的流言了,而且关于李诺文和陈医生的特别的,比如很相配啊,而且他是你院长很看好的后生辈。”
陈一停好车,看眼打失得落落大方,却要去食堂里当下厨的许弥:“下车吧。”
“当然要下车,尤其是这么美的男子正对我好奇呢。”
“李诺文对谁都像对待病人一样的表情,你可别把他的这种表情当作是殷勤。”陈一好心提醒,关车门的同时对李诺文招了招手,算是打过招呼了,转身就准备走。
还是李诺文小跑着过来的:“喂,现在不在同院区共事,只能早晚打个招呼,你好待也给我这个老同事一点面子,偶尔吃个早餐喽。”
“我吃过了。”陈一抚额:“你精力旺盛,真不用浪费在我身上。”
李诺文依然是一副宠溺的笑:“你明知道我是打定主意了哈,再说,精诚所制,金石为开,你总有天得找个人嫁了吧。我等着。”
“听起来真是不错的老公人选,至少当备胎用错不了。”许弥插进来在旁边上下打量着李诺文:“身材不错,身高也不赖,说起话来又中听,要是我要嫁人的话,会选你的。”
李诺文向来文质彬彬,伸出手作自我介绍:“你好,我是李诺文,你可以叫我诺文或者阿文。”
“许弥。”
陈一装样子看了看时间:“正好你们认识认识,我先走了。”
李诺文是从来不拦陈一的,只看着她背影表示无可奈何地笑着:“她呀,老是这样对我。”
“没关系,我不会这样对你。跟我说说你们的事?”
李诺文打量眼前这个一头卷发直垂腰际的女人,微笑着说:“我很少见陈一有朋友,你们什么时候认识的?”
许弥故意作竖着手指作思考装,然后耸耸肩膀,回望李诺文说:“大概是最近?”
“你是来看望朋友还是?”
“如果你准备介绍几个病人给我当朋友的话。”
许弥毫不拘束地挽过李诺文的胳膊,李诺文本来想推托,后面还是放任许弥挽着他,有些姑娘可能就是这种习惯:“那你是?”
“我在这里工作。”
李诺文皱着眉头将医院里认识的大小,年长的和实习的医生都过滤了一遍,最好只好问:“你是负责哪里的护士?”
“食堂。”
李诺文不敢相信地咬着唇,以至于失声笑出来:“你肯定在和我开玩笑。”
“真没,负责女院区的食堂,可惜你没机会吃到我打的饭。”许弥发现每次人家知道她在食堂里做事后,表情都是会显得很夸张,有笑的,也有诧异,通通都是说明他们不相信。
不相信就对了,她总是喜欢做些与常规背道而驰的事情。
进了院门口,果然大家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两个人身上,李诺文这才挣脱出来:“好了,你又给我制造了新一轮的八卦论点。”
许弥临走之际还不忘作一个亲昵的飞吻手势:“作为精神病科的医生,我知道你能应付这种小压力。”
看见陈一走进办公室时,何树萍已然进入工作状态,一切收拾得井井有条,看见陈一坐下来,她才开口问:“你有个病人,叫林轻。”
“嗯,是,我昨天去档案室自作主张签的字。”陈一倒没有想到,何树萍会突然关心自己的工作情况。
何树萍推了推银边眼镜,眼镜虽然看起来很圆润,但无论是从造型上,还是从边框的磨痕,都很容易看出这副眼镜框有很久的年头了:“护士长说你吩咐了不给吃药。”
“哦,是我吩咐的,暂时停两天药观察一下。她的情况吃药效果不明显。”何树萍不以为然:“医院都是有严格用药要求的,除非病人达到停药的症状,这个作为新一代的高材生,我想不用我多提醒。”
一种不好的预感令陈一后颈发凉:“是不是林轻出事了?”
“只是进行常规的电调。”
陈一腾地站起来就急匆匆地往林轻的病房走去,路上迎面遇见护士长,两人相互都没有什么好脸色,陈一拦下了护士长:“林轻发生什么事了?”
“没事,一切正常。”
陈一瞄了眼护士长胸前的工牌:“向高秀。向护士长,昨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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