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便是到了百香阁,这里也有文皓的包间儿。或者说,只要是这京城有名的酒楼茶楼戏园子,都有文皓的包间儿。世子爷表示,有钱有势就是这么任性!没办法,实在是和朋友们出来总不能没个安静的地儿吧?
“好酒!果然还是百香阁的酒够味儿。来,喝!”一碗酒下肚,瑞亲王豪爽的拿起酒壶再次满杯。身后的木槿想要帮他倒酒,被他伸手格开,顺便摆了摆手:“不用,你和月随他们出去吧,这里不用人伺候。”
木槿应了声,月随和文皓的随侍曲卓看向自家主子,得了允许,便和木槿一同撤了出去。君言觉得王叔也许是想要说些什么,只是王叔不开口,他们也不好问。房间里剩下的叔侄三人便互相斟酒,很快,点来的十几壶百香酒就有一大半见了底。
这百香酒味道醇厚,入口绵滑,余味悠长。初入口时不觉得,可是后劲十足,多饮几杯之后,便是酒量好的人也会醉,更何况是文皓和君言这种只喜欢小酌的。
君言感觉自己至少喝下了一整壶的百香酒,晕晕乎乎中还记得佩服自己喝了这么多居然还有意识。可是这种自恋式的佩服还没持续多久,君言就醉倒在了桌子上。趴在桌子上的时候,朦胧中他似乎看见王叔眼角滑下了一串眼泪,还有那声似乎从极远的地方传来的喃喃自语。
“阿奴……阿奴……”
睁开眼的时候见到的是天花板上的星辰。当初他可是废了好大的劲,才找到合心的装修公司,将天花板装修成了这个样子。不过……怎么总感觉今天的天花班上的星辰有些……远?
不会是天花板升高了吧?别开玩笑了!
不对!
君言嚯的做起来,环视了一下四周,终于是想起了自己这是在哪儿。
昨天晚上睡觉的时候居然没有注意,唐墨瀚准备的客房屋顶居然也是一片星空。君言有些诧异,诧异于这样的巧合。不过世界之大,喜欢同一样事物的人多得是,只是遇见了一个罢了。
起床洗漱,解下了祈笑的背包之后,就完全无视了在他脚边绕来绕去的祈笑,君言收拾好了自己便出了房门。楼下的客厅里,唐墨瀚早就起了床,正坐在沙发上看早报。看见君言起床,他就收起了手中的报纸,随手放到了茶几上,神色愉悦的和君言打招呼。
“小言起来了?过来坐。”拍了拍身边的位置,唐墨瀚看着君言,招呼他坐:“冯姨做好了早餐,现在吃刚刚好,要吃饭么?”
“你吃了么?”君言走过去,挨着唐墨瀚坐下,身后的祈笑十分有眼力见的坐在了君言面前的地毯上,十分开心的摇着尾巴看着唐墨瀚。君言倒是觉得新奇:“笑笑这是怎么了,怎么这么谄媚?”
昨儿看唐墨瀚还像是看着个抢地盘儿的,今儿怎么就彻底的变了样儿了?
“大约是……识时务了?”唐墨瀚笑了笑,心中一动,伸手将祈笑脖颈上的荷包摘了下来。他直觉这和那边的事儿有关。
“这里都是你的东西,我刚刚看见笑笑背着的肩包里的东西,说是荷包里是你的东西,就没摘下来。快看看是什么吧。”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神神秘秘的。君言其实特别好奇,但是毕竟是唐墨瀚的东西,他当然不能够看啦。
不过不久之后的君言特别的后悔自己的这个决定。
唐墨瀚看着纸条上的写的东西,心情越看越愉悦。君言看着他明显高昂的兴致,心中的好奇就像是小猫爪子一样,不停地挠挠挠。想看……不好意思怎么破?
已经看完手上纸条中的东西,唐墨瀚转头看向君言。他早就察觉到了君言的好奇。
“少月。”
“哈?”君言怔了下。这个名字他知道,他在大洺的时候的字,一般都是比较亲近的人叫的。虽然对于这个字并不熟悉,可这时候被唐墨瀚这样的叫出来,莫名的有些羞耻。
“这里别人都不会称呼你少月,我以后就叫你少月了,好不好?”小言是很多人的小言,可是这个世界上,少月只是他一个人的少月。说到这,唐墨瀚嘴角微翘:“或者,叫你国师大人?”
君言听明白了唐墨瀚的意思,耳根都烧红了:“你……爱怎么叫就怎么叫。不过还是不要叫国师了。”不然出门在外不小心叫出了声,被别人听见了还以为他们精神不正常呢。
“不然,少月叫我子墨?”说着他摇了摇头,不好,这个字他自己都不觉得亲切。唐墨瀚想了想,试探性的问了句:“不好,还是叫墨哥?”
君言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一眼。实在是没有看出来,唐墨瀚居然会是纠结于一个称呼的人,有些出乎意料:“我还是叫你唐总吧,习惯了。”
他不晓得,这正如在大洺他喜欢叫唐墨瀚将军,这算不算另一种情趣?
“你看看这个。”将自己手中的纸张递了几张给君言,唐墨瀚猜测他绝对没有来得及看他自己记载的文档。君言结果那几张纸,看完之后整个人都烧红了。
自己……和唐墨瀚……
“少月,所以我们已经交往了。”本就坐在一起,唐墨瀚稍稍一倾身,两人之间的距离几乎就要成为零。当然,在唐墨瀚的心里,他更想两人之间的距离为负。
“……那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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