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或是路见不平的侠客,见此处多有蹊跷,便入了其中一探究竟?
魏胜一下子便慌了神,他赶忙去到了道场之中,却是被两位侍女告知,金妙仙□□今夜已经去监督那些城中财物的转移,择日便要将此处事情了结,之后率众前往灵山。
魏胜无法,只得赶紧唤来,教徒之中,尚能绘制六丁六甲符箓的弟子,又招来精壮血勇之士,然后将这些贴了符箓的勇士派去驻地,妄图以人海之术淹没强敌。
魏胜松了口气,原以为,这么多有神符加持的教徒,满打满算,就算是当地的府衙调来全部的府兵怕是都可以随意处置。
没想到不多时,便有奉命而去的探子回报,说在那必经的大路之上,早早就来了两个怪人,分明就是一个道士,一个武林之人,这道人探子倒是认得,分明是城中灵虚宫的陆修道长,手持一并长剑,而另一个却是个老人,下手颇为狠辣,上来不是拧脖子就是一剑穿心,不留活口。
正因为这两人的存在,所有去往驻地的教徒,不是被杀就是被困。魏胜眼里凶猛如斯的攻势,竟是被那一道一人封锁的滴水不漏,那援军竟是毫无办法寸进一步。
魏胜对于老道颇为忌惮,名门正派便是个名头,若是这老道登高一呼,召集天下道门再来一次围剿灵山,那刚刚有中兴之相的圣教怕是又要胎死腹中。
何况他当日也曾蒙面与陆修老道有过一番交手,要不是他早年间便是学的这些个奇门遁法,当时便要栽在这个老头手中。
今日他也是借着这门本事,避过了这老人与老道的注意,待到他在地底下左绕右绕,总算是辨明方位,到得此处。
却见得这偌大的屋子之中,却只剩下这有德还有沈约。
还有那个之前,在金妙仙水镜之中便有曾见过,但不知身份的黄衫少年,还有几个尚在那屋内无处可去的孩子。
他一时目眦欲裂,想来这一秋一冬的辛苦,怕是毁于一旦,怒火中烧已是不可避免。但多年的涵养,与狡猾让他在表面还是要装作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
“你要去便去就是了,先生我如何还能拦得了你们?只不过既然来了此处,为师便要考上你们一考,尔等若是连我这关,都过不去,便是连出去的资格,都是没有。”
魏胜说完此句,便将手中折扇一合,也不见他如何动作,伸手便是一掌,对着几人当头拍来。
三人顿时觉得,面前正有一股天地大力,似是要将自己生生碾碎,这力量避无可避,无孔不入,唯有运起气力方能硬着对抗。只不过,几个未及弱冠的孩童,又是如何知道怎样抵御这乾坤妙法?
正当此时,沈约方才明白过来,原来这才是这道术之力。
要知道,当日,自己之前面对那俩刀客,自己仗着地形与身手,尚能挣扎上几个来回。虽然几人刀术使得几乎无懈可击,但总有缺陷在内,只是速度快,出招迅猛,令得人目不暇接。
那时候,只要耐下心来,总还有一丝看破之机,虽然免不了落败的结果,但总有一线生机留存。
但在这个动用天地大力的法术面前,什么看破,什么生机都变得毫无意义。
魏胜所生的这股力道,便是独独冲着沈约去的,周围的两人一时之间,都还没有反应过来。
只见得沈约似乎受了什么束缚,竟然动弹不得,浑身皮肤露出了细腻的汗珠。两人却是想要靠近沈约,但却无能为力。
而这金先生便是要的这种效果,自己之成果功亏一篑,想来便是这少年的缘故,他如何不气?如何不恨?自然要将这一股怨气发泄在少年身上。
沈约也知此人的意图,但浑身上下被大力钳制,连翻滚出那片区域都做不得,他只得在原地扎了个马步,免得自己被那一阵大力压趴在地上。
他生平最是自傲,即便是一介农家出身,但却心比天高,不论是跪是趴,对沈约而言便都是巨大的侮辱,更别说哪有与人作战之时,做跪拜趴地之姿,传出去还不让人笑掉大牙。
他听见左手抬起时候,骨骼的哀鸣,他咬着牙,挣扎着将那把闪着乌光的木剑从背后的包袱之中取了出来。
剑影流转,虽是乌木所制,却有金铁之感,但这少年却并不知道这把道家宝器如何运用,将剑抽出后,不堪重负,只能直愣愣地把长剑举过面前,那木剑依然一副死物模样,不见任何动静。
他又试着举了一下,口中暗暗祈祷,但确实丝毫都没有什么反应。
而那处,金先生游刃有余地站在几丈开外,原以为这一手借势,足以将少年碾进土里,然后挤压而亡。
但那沈约看起来居然还有余力,对着自己拿了把木剑,竟是挤眉弄眼起来。
心中也是不由得大为光火,于是便又一伸手,将那原本借来的力道又加了几分。
只见得空气一阵扭曲,沈约只感觉到一股更强横的大力一下子传来,他只得抱着长剑借着宝剑的支撑方才勉强不躺倒下来,但还是一下子跪到在地上,此刻的他连抬起头的力气都没了。少年只觉得欺辱万分,只是口不能言,只能从喉咙之中,发出犹如幼兽一般的狰狞声响。
那有德和星云见状,知道沈约此等情况已是万分危急,两人瞧了瞧,沈约与金先生,也不顾自身安危,向着那金先生奋力冲了上去。
这金先生也是了得,早早就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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