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那也太严格了。”刘漠一喊,郑易阳端着烤串过来了,“什么严格?”
“东子要去警校了,三年封闭。”刘漠说。
郑易阳皱起眉,看向付东,“怎么这么突然?”
“在东大我也不爱学习,也想好长时间了。要不是四哥都在想未来怎么走,我都没太琢磨。”付东拿过瓶启子,开了六瓶啤酒,“易光呢?一起来干一瓶吧?”
“易光。”郑易阳朝屋里喊,没一会郑易光出来了,还给一桌客人上了凉菜,然后过来了。
“有你们这帮兄弟我挺开心的,也希望咱们未来都能有个好前程,青春不朽,干了这瓶。”付东举起啤酒,哥几个也挨个举了起来。
厉左瞅向安琰,看架势是要干了一瓶,“不能喝就喝点就行。”
“对,安琰,你不能喝少喝点就行。易光也是,不能喝喝点就行。”付东说。
“没事,我能喝了。”说罢,安琰和大家撞了瓶,哥几个仰头咕噜咕噜一瓶都干了,安琰好几次想放弃了,最后还是都喝尽了,然后眼前就一花。
“你们喝酒是为了啥?我咋蒙圈了。”郑易光道。
“东子要去警校,三年回不来。”刘漠道。
郑易光点了点头,“那是该喝。”
“操,你总算是说了一句有感情的话。”刘漠笑道。
郑易光笑了出来,难得的当大家伙面乐,“我又不是冰块。”
安琰一喝酒脸就红,由于疤和皮肤差不多颜色,在日落的普照下,他微微一笑很是俊美,厉左被这样的安琰给搞的心直乱跳,“脸红了,没事吧?”
“没事。”安琰摇头,笑的又好看又乖巧。厉左看直了。
都说颜值重要,确实它很重要,以前的安琰笑的时候连带着疤,确实有些难看,也就身边的人仔细看过他,不觉得他难看。现在的安琰,疤变的浅淡了,笑起来有了感染力,可以想像他的疤全部消失后,会是怎样一个魅力无限的男人。
“四哥,吃饭的这么多人呢,再看了就露馅了。”刘漠道。
意识到自己看出神,厉左这个大厚脸皮也蔓延了一抹红,不太好意思的挠挠头,有点傻,“最近越来越着迷。”
哥几个哈哈大笑,安琰也害羞的笑了,扣了扣手指。
当天晚上厉左回家了,他有半个多月没回家了,一回去,律师妈妈就撇嘴,“呦,这是谁啊?”
“报告母亲,我是厉左。”厉左一本正经的说。
“原来你是厉左啊,你还知道这是你家啊,我以为你眼里除了兄弟就是兄弟呢。”律师妈妈阴阳怪气。
“妈,行了,我不回来了吗。安琰不出国了。”厉左坐在了沙发上。
“什么?”厉教授从书中抬起头,“这么好的机会干什么不出国?是不是你挑唆的?”
“没有,他自己的意思。”厉左说。
“儿子,你真得好好劝劝安琰,出国留学这可是个非常好的经历,将来安琰工作了这也可以给领导留下好印象。”厉教授说。
“行了爸,我回屋了。”说罢,厉左朝房间走去,想了半天,他觉得自己是不能挡了安琰的未来。于是他给安琰打了电话,而安琰下定心的事是不会改变的。
一晃而过,新的学期马上又要迎来了,付东去了警校,所以厉左打算让安琰搬进寝室,安琰也同意了。
开学前三天,厉左陪他妈妈去了他姥姥家,安琰一大早就出去买菜了,上楼时,发现自己家门口站着一个男人,还是个高大帅气的混血男人。
安琰瞅着自家门前西装革履的伦斯,他一脸严冷,周身的气场非常强大,给人的感觉就是和这种人相处会压抑不自在。
这是谁啊?为什么瞅他还不说话?站在他门口干什么?不会是坏人吧?安琰脑袋里一串问号,害怕的不敢再上楼梯,小心地去掏手机,想给厉左打电话。
他胆怯地看了两眼伦斯,紧张的倒退下楼,想离开这里,不料男人开了口,还微微鞠了躬。
“安少爷,我想和你谈谈。”
安琰一怔,忐忑的说:“我不是安少爷,你可能走错家了。”
“你叫安琰,今年20岁。”伦斯口气冷漠且又带点尊重。
“你是谁?”安琰惊恐的攥紧手里的朔料袋。
“少爷,难道你不想知道你父亲是谁吗?我就是你父亲派来接你的人。”伦斯说。
安琰大惊失色,手里的菜一下掉在了地上,半天没回过神,待回过神,他无措的眨着眼睛,颤抖的手扶上楼梯才让他站稳,“你,你是说,是说我父亲?怎么……可能?我随我妈妈姓,你可能找错了。”
“你的母亲是叫安宁,他们是一样的姓。我想我们还是进屋里说比较好。”伦斯面无表情的说。
安琰恍恍惚惚的点了下头,上楼去开门,伦斯见他连菜都忘拿了,下楼替他拿上了菜,然后随他进了屋。
“你,你坐。”真到得知那个人的所在,安琰仍然不敢相信,他真的来找自己了?
伦斯扫了一圈陈旧的小屋,然后坐在了沙发上,视线直接落到了墙上的照片,那是安琰妈妈和他的合照。
“喝,喝水。“安琰给他倒了杯水,不安地坐下了,“那个人他在哪?”
伦斯面无表情的看向他,瞅了瞅他的疤痕,“你是说董事长吗?他在加拿大渥太华,他特意让我来接你回去。”
“就是回去?没有什么解释?”安琰一颤。
“什么解释?他让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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