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席零醉因有事外出,她便独自一人留在席府,却不料和府里的表小姐发生了些“争执”。
表小姐不幸受伤,席零醉的母亲杨氏勃然大怒,罚她在院子里跪着。
此时正值正午,烈日当空,她穿的恰恰又是黑衣,很快就浸湿了衣裳,满身都是恶臭的汗水,身上晒得有气无力,极度缺水。
偏偏杨氏没有指明让她跪几个时辰,所以她只能继续跪着。
然而不幸的消息再度传来,表小姐竟伤势变重,甚至还有可能破相,这对一个女子来说至关重要,杨氏据说气得火冒三丈,直接就命人把她拉到了小黑屋,准备让她自生自灭。
不知道几天的时间,她没有饭吃,更没有水喝,求救的声音更无人回应,她几乎以为自己要死了,直到他回来。
屋子里出现亮光的时候,哪怕是戴着黑纱,她也被阳光刺痛了双眼,她下意识的紧闭双眼,微微感受着从眼睛处传来的刺痛感,似乎只有这样才能让她感觉到她这个人还是活着的。
“我带你出去。”席零醉的声音传来后,她猛地睁开眼睛,任由阳光刺的她双眼流泪,可惜他却看不见。
“阿醉,你一回来不去看你表妹,跑来这里做什么!”杨氏冷喝,言语里皆是不满。
席零醉不言不语,冷着脸抱她直接绕过杨氏。
杨氏气得跺了跺脚,气愤的声音从后面传来,“等一下我必须见到你!”
席零醉没有回应,脚步越发快了几分。
把她轻轻放在床上,大夫已经在一旁等着,连忙上前诊治。
“你先去见夫人吧。”她道,语气一如既往的平静,仿佛一点都不在意到底是谁把她弄成现在这样。
席零醉皱了皱眉,道:“你先不要说话,乖。”
一个“乖”字让她心里生出一丝异样的感觉,随即再也没有说话。
直到大夫开好了药,一切都安置妥当,席零醉才道:“你好好休息,一会儿我再来看你。”
此刻的她已经摘下了黑纱,但脸上还戴着一层面具,层层的包裹让他看不清她的表情,只听到她淡淡的声音,“好。”
席零醉去见杨氏的时候,她还很生气,黑着一张脸,“你还记得来见我这个亲娘啊!”
话语里的不满比之前还要明显。
席零醉的心情也好不到哪儿去,那个女人是他的救命恩人,是他落魄时身边唯一的陪伴,今日却被伤成那样,他如何能做到心平气和?
他做不到。
“表妹和她起争执的事情到底是谁对谁错,还没有结论,您不该如此对她。”他道。
虽是叙述事实,可杨氏认定了他是在指责自己,甚至是埋怨自己,记恨自己,仅仅是因为一个女人,一个来路不明的女人!
“你表妹现在还躺在床上就是最好的结论,你到底还要偏袒那个女人到什么时候?”杨氏拍案而起,“她到底是你的什么人?”
席零醉愣了一下,才道:“婢女。”
“呵。”杨氏冷哼一声,“身为婢女就要任由主子差遣,半点不得忤逆主子,所以她和你表妹发生冲突就是她的错!我就算打死她也无可厚非。”
“我不许!”
被儿子这样反抗,杨氏的脸色变得很难看,“你再说一遍!”
眼看着二人之间的气氛越来越僵持,一个人突然被人搀着走了进来,“姑母,您别再说表哥了,这事跟艮儿姑娘无关。”
艮儿就是黑纱女子来月照国后给自己取的新名字。
这一句话让屋里的气氛陡然一变,杨氏转过来,问,“什么意思?”
杨葵洛刚想说话,突然疼的咧了一下嘴。
杨氏忙道:“你坐下说,慢慢说。”
杨葵洛却很着急的模样,忍了忍痛,说,“姑母,说来此事还怪我的婢女小素,是她看错了才会误以为是艮儿姑娘推的我,其实艮儿姑娘并没有碰我,是我自己不小心才会受伤的。”
杨氏没想到会是这样的情况,不解道:“可是小素就算是看错,也不该听错吧,她可是亲耳听到你和艮儿大吵的。”
说到这里,杨葵洛露出几分犹豫的神色,还小心翼翼的看了眼席零醉。
杨氏到底是护着她,正想让她不用说了,却见杨葵洛鼓足了勇气,道:“那是我的错,是我非要去表哥的书房,艮儿姑娘不让,这才大声争执了几句。”
“你去阿醉的书房干什么?”杨氏眼里闪过一抹疑惑,席零醉的书房一般人根本就不让进去,就算是她除了被他邀请也是不能去的。
杨葵洛要进去,艮儿自然是要拦着的。
“我……我是想要给表哥送这个的。”杨葵洛指了指小素手里捧着的东西。
见席零醉没有兴趣问,杨氏替他问道:“这是什么?”
“这是一方砚台,我本来是打算等表哥回来让他惊喜一下的,没想到却闹出这样的事情。”杨葵洛脸上露出几分愧疚,“姑母,都怪我一直晕着,不然也不会让艮儿姑娘受委屈,她现在怎么样了?我去看看她吧。”
听到这话,席零醉终于有了反应,道:“不用了,她需要静养。”
被直接拒绝,杨葵洛眼中闪过一丝尴尬,不过很快就又说,“那还请表哥代我向她道个歉。”
事情水落石出,席零醉也不想再待在这里,转身就走。
见状,杨葵洛赶紧让小素把砚台拿过去,“表哥,这……”
席零醉却看也不看,直接绕过去,说,“我不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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