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的是bass陪你玩,所以在场的人都没谁怀疑。
“来啊!”阿岚旋着鼓槌,“输了的话怎么说?”
塞林格说输了我叫你爸爸,赢了你叫我。
围观群众也被煽动,全在起哄吹口哨。阿岚说你说的啊,到时候别叫不出口!
整齐划一的鼓点响彻游戏大厅,太鼓达人周围很快围了里三层外三层。这次的曲目难度更高,速度快而且有大量的变速,阿岚十分投入,打架子鼓的习惯让他身体也随着鼓点和节奏律动,反观塞林格,除了双手快速规律地敲击鼓面和鼓边,身体一点动静都没有。
身后有人感慨出声:“好淡定好鬼畜啊……”
游戏中不断传来振奋人心的bo声,分数一开始咬得很紧,但到下半程塞林格就开始稳定领先,阿岚完全没有miss掉鼓点,但是他们的差距在于阿岚有一部分鼓点只是勉强打上,游戏显示的是“可”,塞林格却一直全程在爆“良”,一个miss和“可”也没有。到后来我们周围全被男生一口一声“卧槽”“好屌”,和女孩子们惊心动魄的吸气声淹没。
最后那一锤定音的时候,游戏城里响起海啸般的掌声和叫好声,在困难模式的五星曲目中塞林格直接拿了八十万的得分,在没有提前练习的情况下几乎可以说是非人类的成绩了。
笑笑激动得难以自己:“塞——”喊一半又忙改口,“赛高——”
阿岚不服气:“再来再来!”
塞林格放好鼓槌,把墨镜推了上去:“不玩了。”
“你每次都是赢了就跑!”
塞林格从人群中走出去:“输了我就不会跑了。”
海哥在一旁提醒,说你还没叫爸爸呢。
阿岚面红耳赤:“我是给谁报仇的?你个胳膊肘外拐的!”
第11章
工作室时来电话的时候,季诗正在夹娃娃机前酣战,他已经夹了两大包娃娃,还不肯罢休。
“行了!”石头哥催他,“你夹这么多了,是想都夹光还是怎样啊?”
季诗专注地猫在娃娃机前:“这都不是我想要的,夹到那个小黄人我就跟你走!”
石头哥原本是来催人的,不知何时也投入了进来:“哎哎哎,可以夹了可以夹了!……哎呀太过去了,我说吧!”
笑笑跑来跑去地买币,每次把游戏币扔到季诗伸过来的手里时都狂甩大白眼,季诗全副注意力都在娃娃机上,白眼一个没见着,最后终于在夹到无数别的公仔和更无数的空气后,花巨资夹到了那个小黄人。
队长李想在人群后微笑着说:“高兴得像个孩子~”
石头哥撇嘴:“还是比较傻的那种。”
季诗夹了两大包娃娃,天团成员和助理们人手分发一个。只有塞林格一脸冷漠地拎着送他的娃娃:“这什么鬼?”
那是个蜡笔小新的公仔,而且只穿了一条原始人的裤子,裤子中央还有个不可描述的象鼻子……
笑笑说这是蜡笔小新啊。
阿岚笑道:“污王你怎么都不认得小新啊?谁都能不认识你不能不认识啊!”
塞林格露出“是我孤陋寡闻你可以闭嘴了”的眼神,提着小新蹙眉道:“为什么要做这种公仔,要是有小姑娘夹到这东西,问家长为什么有个象鼻子,家长怎么回答?”
“我们刚出道的时候公司还做了你的公仔呢,”阿岚依然在抬杠,“你都能做公仔,人家小新为什么不能做啊?论污他也比不过你啊!”
石头哥说:“讲道理,人家塞林欧巴的公仔没穿这种象鼻子裤子好吗?”
连笑笑和海哥都在笑,我看着这两个号称塞林格迷弟迷妹的人,心有点累。
阿岚在一旁摇头感慨:“塞林格啊塞林格,我真不懂你,你到底是污呢还是正直啊?”
“有什么不懂的,”石头哥嗤之以鼻,“他就是那种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的嘛,‘全世界的污都冲我来吧,把清白留给其他人’!”
塞林格抬头扫了一眼石头,又看向得意洋洋的阿岚:“石头说什么我不管,你有什么资格这么对爸爸说话?”
阿岚“唰”地涨红脸,瞪着塞林格如哑巴吃黄连,塞林格偏头睨着阿岚,直到对方露出“算你狠”的表情,认输地闭了嘴。
蜡笔小新被塞林格安放在大腿上,象鼻子还戳得老长,我看他一直盯着那地方,恨不能直接剪掉,但是直接剪掉那个部位,又仿佛有点蛋疼……
石头哥嫌到手的y太娘炮了,要和季诗换小黄人,被季诗拒绝了。
“小黄人是送别人的~”季诗在小黄人头上拍了一下。
石头哥敏锐地问,送谁啊?
季诗白他一眼:“你不认识,管这么多!”
塞林格手里玩着那只小新公仔,随口问道:“我认识吗?”
季诗如膝跳反射般立时看向塞林格。
塞林格打量着小黄人若有所思:“比你矮一点,不说话的时候带点儿文艺气质那个?”
季诗张大嘴,我们也都跟着张大嘴,怎么能从小黄人看出这一层的?
石头赶紧坐过来:“谁啊谁啊?”
塞林格站起来:“离我远点儿,怕污了你。”
石头哥:“……”
后来终于进棚拍片了,作为助理暂时也没什么事干,我就在隔壁休息间边听歌边扒谱。扒谱是念音乐学校那会儿养成的习惯,那时候也短暂地组过乐队,每次lotus出了新歌,乐队的大伙儿都会兴致勃勃地扒谱,再合一场band cover,上传到视频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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