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挺怕,而是非常的怕。”见他挪步往果园中走,杨帆随手拉上铁门,快步走回家中。
男人似乎挺不客气,进到小楼不等主人出声招呼,就直接走到沙发边坐下了。杨帆关门回头看到,不在意的笑笑,走进厨房倒出两杯热气腾腾的茶水。
“你知道我来找你有何事吗?”男人两手端起茶杯,浅尝一口方说:“想不想猜一猜?”
“我是个侦探,不是靠猜来混饭吃的。”杨帆笑着点了支烟。
“但同样离不开猜测不是?”
“是这样说没错。”
“那你的答案呢?”
“何必非得要我说出来。”杨帆瞟他一眼:“我们还是直接进入正题吧,林飞。”
“说吧,我想知道你的答案。”林飞微微的笑着。如同第一次见面一样,笑意清淡如水,却柔柔的沁人心田:“我只是想知道,你清楚多少。”
> “曾经不知道,你们的关系不知道。”杨帆松松颈骨,靠回到沙发背中:“只知道些零碎的小事。不如你说吧,你如何知道我跟他有关系?”
“你知道的事,何必倒回头来问我?”林飞放下绕起的二郎腿,往后靠了靠。
“我知道?”杨帆淡淡一笑:“别把我想得太聪明,这件事我可一点都不知道。我记得我在婴儿房见到你时,你根本不知道我是谁。当然,我同样不知你是谁。如果不是花妖说出半妖两个字,我还以为你只是个路过的术士。”
“我确实只想做个过路人。”如果不是这么巧,办完事听到有婴儿哭,他根本不会过去。如果不是这么巧,离开时刚好听到两警察的话,他根本不会转回头。
你们见过杨帆带来的黑猩猩没有?聪明的简直不像动物,连筷子都会用!何止会用筷子,它还会自己开车门,自己放音乐听呢!
听到这些话时,他蓦然间想起先前杨帆要跟他开打的事。他们只不过是第一次见面,为何杨帆会对他有如此浓烈的杀意?半妖的事?不,他的恨意比路见不平要深很多。
好奇之余,他走回东边的村口。远远的看到他站在一个警察身边,心不安神不定的瞅着村子,看到杨帆抱着个小婴儿出现,就喜出望外的跑过去。而杨帆更是满脸柔情的把他抱到怀中时,他明白到杨帆杀意的由来。
但当时,他并不敢很肯定。经过几番细细追查,他方发现,他一直担心的事终于发生了。
“既然你什么都不想说,何必要过来?”不知林飞想法的杨帆,笑着补充一句:“谈正事吧,我知道你肯定不是过来找我聊天的,想做什么不防直说。”
“我来挖坑给你跳的,要不要跳下来?”他确实不是来聊天,或许可以说,他根本没有空来找这个人聊天。他会来这里,是因为他有更重要的事要做,一件比杨帆更措手不及的事突然间发生了。
“就算我不是很聪明,但也不至于傻到这个地步吧?”明知是坑还要往下跳,这人真当他是白痴?
“如果我说坑底下的东西,能解开无痕所中的咒呢?”看到他听完自己的话,眉头猛的皱起,林飞笑了。重新绕起脚,从桌面拿起杨帆的烟,点了一支来抽。
他虽然不知这个叫杨帆的人,为何可以装作一切都未曾发生过的干脆。但这种事他可以骗得了对方,骗得了他自己,却永远无法骗得过,站在
他们身边,把一切都看在眼中的第三者。
这个叫杨帆的人或许并不知道,他对无痕的感情,已远远超出他自己的所知。或许他知道,只是他不想提起,不想让自己明白,把它藏在了心底的深处,这样的爱对已对人,对谁都不会有何伤害。
如果是在几个月前,或许他可以不挖这个坑。但很可惜,有些事不是你想放弃,你想当做从没有发生过,就真的可以置若罔闻。越是这般压抑,无意中听人提起有关之事,有关之人,就会有如石子落湖,不仅会激起层层涟漪,还会一发不可收拾的从此再也无法平静。
“你如何得知五行族的下落?”眉头皱着许久,杨帆方移向视线,看回眼前的人:“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五行族早在五百年前就已经销声匿迹不知所踪,你如何找得出来?”
“我发觉你这人挺有意思。”林飞觉得有点好笑:“普通人面对如此情况,一般都会先说我不信之类的话,再到追溯消息来源是否正确吧?你到好,一连跳过几阶,直接问我最后的答案。”
“你觉得我有问的必要吗?”这个人如若想杀他,何必搞得如此麻烦,直接开战是最好选择,反正他打不过他。
换之,如果林飞是想借他人之手,他根本不需要来到这里。他既然已知道自己清楚无痕的事,对无痕有那方面的想法,肯定知道有五行珠的下落,自己一定会竭尽全力去寻找。
如果他是怕自己不肯跳坑,故而来此一趟,他更不会直接说出这样的话来。他不知林飞打的到底是什么主意,这个人的想法太难捉磨,比以前遇到的人都要难对付。但他可以肯定的是,林飞的手中确实拥有五行珠的下落。
他克制不了自己,抑或者说他无法真的像自己所想般,真可以做到不闻、不问、不想、不思。能解决无痕所中的咒,他宁愿冒险拼一拼。林飞自然也肯定他会心甘情愿的跳坑,不然他不会直接说出这句话。所以在林飞面前,有些事根本不需要隐瞒,尽管他们只是第二次见面。
“好吧,你确实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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