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特别给他们讲了讲关于这种区分的方式,可能是对方讲的太有个性了,所以现在就是想要忘记都忘记不了。一眼能看出来这种东西,而不是仅仅只是纸上谈兵。也算是意外之喜了。
这也算是一个简单的金手指了。只是现在乔瑾可能会觉得没有什么用处,但是到后来很多事情上面发挥了很大的作用时他就明白了。
这个老天好像十分有人性一样,很多事情竟然像是春风一样满满的滋润进入乔瑾做事的时候的很多方面。
冥冥中好像在引导着什么。
乔瑾没有看旁边的人的马。如果他看一眼大概就会知道这大概是有人想要整他。
但是是谁乔瑾就想不到了,毕竟谁能想到一个跟这件事情,在表面上一点都不相干的人会这么整人。
周围的人都纷纷交代好了事情上了马,跟在众人并不是很后面的一个人开了口。说完还整理了一下马背上面挂着的医药包。
“仙师怎么还没有上马,我们马上就要走了。”
乔瑾听到这声呼唤,感觉整个脸都要皱起来了。上马?!完完全全就是开玩笑好么!
他能不能让这些人骑马的时候慢一点,他跑着跟。
但是随后想了想这么远的距离,除非他的腿是假肢,要不然不可能完全跑过去好么。
严重了说,说不定假肢都要废掉。
但现在人家问了,他就一定要回答。可是,他该怎么说!?你们先走,我不会骑马到时候坐车过去?
那早八百辈子就没有他的事情了。到时候说不定就有个什么特殊的罪名了。这个锅他可不想背。
但是能怎么办,那么多人看着他呢。他再不回答!将会……
等等,将会怎么着?别人能把他怎么着?他真的需要回答,么……
死马权当活马医。
乔瑾可是说做就做,盯着不知道什么地方就开始发呆,权当做听不见那些人的呼喊。不算最前面的贺刑看着眼前的这一幕突然挑了挑眉。
如果整个事件是一个阵法,那么生门在这一刻缓缓的打开了。
“来人,去检查一下那匹马。”
“诺。”
不一会儿昨天晚上的那个侍卫就快步走上前去,只是看了几眼马的脖颈,侍卫的脸色就黑了黑。
他赶紧往回走,快步来到贺刑的身边。
乔瑾的脸就苦了,看来也是一个懂马的人,看一眼就知道他不会。这个怎么办哟。
走到贺刑身边的侍卫与贺刑窃窃私语了一会儿。贺刑的脸色在时间的推移中显然也越来越不好看。乔瑾皱皱眉头,难道是因为他不骑马所以不开心?那可就得罪人了。
可天生不会就是不会啊。怎么为难人。
最后乔瑾只能叹了一口气打算直接上马,但是他刚刚抓住缰绳就被拦住了。
“仙师不必为那人开脱,来人把马匹牵下去。现在买马比较麻烦。只能委屈仙师和侍卫长坐一匹马了。”
贺刑的声音却突然插了进来,语气中带着一些不好意思,还有几分暗压的怒火。
桥豆麻袋!!发生了什么,怎么就变成这样了。
看着贺刑一脸的认真完完全全不像是在作假的表情,乔瑾懵了懵。实在想不清楚自己做了什么,很想张口问问,但是还是乖乖的点了点头没有再多说什么。并且主动走到那个侍卫长旁边。
接着就听到贺刑的声音中带着几的分怒火爆发了出来,吓了乔瑾一大跳。
“仙师这件事情不追究,那是仙师不追究。本王倒是想要知道知道,在这马匹的脖颈上面挂的让他暴躁的药包是何人放的。”
药包?让马匹暴躁的药包?!
乔瑾还真不知道该是说幸运好了还是不幸好了。他真的以为对方是看出来了他不会,谁想到这么巧就这么错过去了别人的陷害。
乔瑾想都不用想,要是这个野马突然暴躁起来,乔瑾马术又不精湛,突然的情况下那么死的人想都不用想一定是他。
乔瑾到是想要追究一下,防患于未然。但是想到自己刚刚什么话都没说,现在再说要追究那也太掉面了。所以没办法,乔瑾只能乖乖地跑去,心里好歹有点小开心,毕竟总算有人载他了。
会不会起马什么的就无所谓了,只要抱紧前面的那个人就好了。倒是真省事。
至于刚刚的事情?他得罪的人不多,左想想右想想可能会有个思路。
乔瑾是被侍卫长拉上马的,过程中到是没有暴露什么。之后众人再无问题,一路就这么开始了。
两边的距离远,毕竟这片国土厚大。而且还是在外城跑,不走上一个两三天的怎么可能。
第二天的时候终于到了北城边缘,因为已经入境,这一天下来也可是疲惫,所以大家决定好好休息一下。
而乔瑾尽量让自己走路的姿势显得比较正常。但是大腿内侧的疼痛真是快要让人的眼泪掉下来。
早知道自己会这么受罪那他一定要要在大腿内侧贴上铁片,说什么也不想要让布料再摩擦自己的大腿了。
那里可是又红又肿,真是闻者伤心,见者流泪啊。可是没有人知道。夸张到一个地步也没人知道,不管怎么说,他现在他只能自己心疼一下自己。
不过说起来,北城还是他的故乡呢。
乔瑾可没有想要回家看看的念头,他是真生怕拆了自己的底子。到时候就是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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