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母直接当着她的面儿将手机关机了,“桑莱,你要是不那么倔强,我们怎么也不会这样是吧?”
席桑莱没有说话,只是偏着脸,不想再看眼前的人。
“你二叔一家这几年的动静都不小,你要是真的为了这个家着想,你就应该知道怎么做。”席年有些上火了,席桑莱从小独立,但是也死心眼,认定的事情就很少回头。现在看着她这样子,保不准都还要恼上他们了。
这几年席桑莱都没有在德国发展,对于家族里的那些纠纷她并不特别清楚,现在听见席年这么一说,她顿了一下,“什么意思?”
“你二叔小动作不少,你又不在家,没有到我们公司来,不知道情况,现在你母亲让你结婚,一个是想要你回来进公司,慢慢熟悉业务上手,第二个原因,就是想要让你做点成绩,让董事会的人认可你。不然,等你爸老了,下一届谁是家主,就难说了。”席年有些头痛地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女儿有能力是好事,但是太倔强好强了也不是什么得知庆贺的事情。
像是现在这样,不靠点暴力手段还真的是把她无可奈何。
席桑莱微微拧了拧眉,她知道她二叔家里的情况。她堂弟是什么样的人,她还是很清楚的。但是就要让那么一个好大喜功的纨绔来肩挑起席家的产业,她笑了笑,到时候那不要把他那被酒色掏空了身子压垮了才好。
“就因为这件事情,你们就想用联姻来巩固地位?”她可从来没有想过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依靠别人,在她看来,靠人永远不如靠己。
席年和席母同时都沉默了,席桑莱还有什么不明白,她眼角微挑,看上去有几分桀骜不逊,“我是需要靠外界的人才能掌控公司的人吗?”她的嘴边,溢出了轻飘飘的话,却不是开玩笑的大话,席桑莱是认真的。
“先把小姐带回房间!”席年一边深深地看了席桑莱一眼,一边开口说着。
席桑莱被人推搡着朝着楼上走去,她还试图挣脱,可是身后的两人对她的押扣实在是太紧了,除了让自己肩胛脱臼之外,她的挣脱得不到任何好处。
带着满腹不甘,席桑莱被“看押”起来了。卧室里没有人监视她,但是卧房的门口,却是站了两墩大神,就连是窗户下面,都有人二十四小时守卫着。席桑莱站在阳台上,眼里有些烦躁,她被席年用这么强硬的方式“与世隔绝”,心里担心得不行。家里的小孩没有得到一点消息,说不定都还傻兮兮地等着她。
席桑莱焦躁无比,电话线已经被剪断了,就连她屋子周围的信号都被屏蔽掉了。
中午时分,帮佣上来送饭菜了,席桑莱看了她一眼,随口问道:“我母亲呢?”
帮佣对着她涩然地笑了笑,模样很拘谨,上午看见席桑莱一人对打四人的场景实在是人留下的印象太深刻,“夫人在楼下安排布置花厅,还有确定下午的甜点。”
席桑莱一双眼睛里都快要喷出怒火了,她已经很少这样情绪外露,“你先下去。”她挥手道,等到佣女佣都已经走到门口的时候,她突然想到什么一样,开口道:“席年还没有去上班吧?你让他过来。”她显然是很反感今天这样的安排,现在就连是爸爸也懒得喊了。
女佣点头,然后随手关门就出去了。
席桑莱没什么胃口,扒了两口饭,就放下了筷子。没多久,席年就进来了。
“什么事!”席年看着她桌上没怎么动的饭菜,有些心烦。要是可以的话,他当然也不会逼迫自己的女儿去结婚,只是现在的情况不容乐观。
“我拿下席家的产业,但是,我唯一的要求是婚姻我自己做主,家里谁都不能干涉我。”她现在是在跟席年谈判。
席年就坐在她对面的凳子上,“你在国内的产业怎么办?如果想要回来,那现在就是最好的时机。你堂弟就要准备结婚了,对象是霍亨索伦家族的小姐,你觉得形势怎么样?”
这点还真的是有些出乎席桑莱的意料。“怎么会?”她们席家是在二战之前就移民到了德国,老一辈的思想都还很封建,不允许家里的子弟跟外国的人联姻。虽然现在都已经好几十年了,但是这规矩就这么流传下来,也没有谁改变。而现在,她家的小堂弟好像是准备做吃螃蟹的第一人了。
“这是你二叔前段时间透露出来的口风,虽然老祖先人是下了这么一个规矩,但是这也都好几十年了,是应该变通一下。只是你堂弟那个性子,想要肩挑起席家的产业,那还真的是有点困难。要是霍亨索伦家族准备嫁过来的那个女儿有点能力的话,这事就说不定了。这件事情我还是调查中,你自己心里有底就好。”席年脸色不太好,按理说起来,家族生意只有齐心才能越做越好,可是总是有人想要独揽大权,偏偏的都还没有掌控全局的能力,这让他当然不放心了。
“就席忠平那样子,人家霍亨索伦家族的小姐也看得上?”席桑莱跟席年的关注点不一样,“我看你还不如派人去查一查我那了不起的堂弟怎么勾搭上人家霍亨索伦家族的小姐的,我们两家的产业的交叉点不算多,也算不上一个圈子的,怎么突然就冒出来这么一个人物?”
她的想法就很简单了,直接从根本上掐断了她二叔的某些不恰当的想法。想要借用贵族小姐的手将席家的大权揽在手中,那她就让他娶不到这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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