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现在何复不愿多说,那他问再多都没有任何意义。
邢庭抱着小黑猫,学了一声猫叫。
“小咪,你喜欢吃什么,哥哥给你做。”
小咪的看着那半人高的鱼缸,眼睛里闪出一丝寒光。
邢庭有些无奈地说:“呃,除了那个别的都可以。”
“喵……”小咪无力趴在邢庭的怀里,吃不到鱼的猫,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时间又过去了两天。
在这两天里何复总是抱着那只黑猫非常安静地坐在沙发上,邢庭有时候都觉得这一人一猫都能瞬间石化,那动都不动的样子真的很像雕像。
入夜,七号鱼馆该关门了,就在这时一只手拦住了邢庭。
那人戴着一顶大黑帽子穿着一件黑色风衣,神神秘秘地说:“我来了。”
邢庭十分抱歉地说:“不好意思,我们打烊了。”
何复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让他进来。”
黑衣人越过邢庭走向七号鱼馆里面,何复抱着黑猫,微微一笑:“张老先生,晚上好。”
黑衣取下黑帽子,露出一张熟悉的脸,正是张家之主张关河。
张关河尴尬地笑了笑,“小兄弟,那天是我的话不对,你莫往心里去。”
两天前在张素如的房间里,这个年轻人让他仔细回忆墙壁上的雕像黑影,他是否在哪里见过。他撒谎了,并且将这个年轻人赶走。
年轻人临走时,曾告诉他七号鱼馆这个地址。
在家里思来想去两天,张关河决定来七号鱼馆。因为他觉得有些事情不能去找阳明臻说明情况,但是这个年轻人是局外人,应该有商量的余地。
何复语气温和地说:“张老先生今日来七号鱼馆便是客人,客人求主人办事,是需要收费的,这与那日我上门主动找你,是不一样的。”
他把话说得十分明白,一点余地也没给张关河留。
张关河微微颔首:“我明白,求人办事给人钱财,我是个商人明白这些。”
“看来张老先生应该是想起来那个雕像是什么东西了。”何复微微坐直身子,摆出一个聆听者的姿态。
张关河却有些戒备地看了一眼邢庭,何复笑道:“不碍事,他是我的人。”
邢庭在内心反抗:我什么时候变成你的人了?他气呼呼地将那只黑猫从何复的怀里夺走。
“那我说出来的这些事情,还望小兄弟替我保密。”张关河有些为难地说。
何复点头:“好。”
张关河深深叹了一口气:“我原本不想说这些事情,可是那天晚上我看见素如的影子居然要杀我!她的影子拿着刀站在我床边的墙壁上,当时把我吓惨了,一声大叫后,素如的影子消失了。”
“看来那个人是一定非常想要张老先生的性命啊。”何复大胆地分析。
张关河激动地说:“他有什么可以冲我来,可是为什么一定要绑架我的女儿!甚至用这种阴暗的术法操控我的女儿来杀我!”
“阴暗的术法?”何复重复道,“为什么你会认为这是术法?”
张关河说:“实不相瞒,早年我在那个铜虎村住过一些时日。那个铜虎村里有那么一两个奇人,他们会一些普通人办不到的事情,其中有一样就是操控影子……”
邢庭顿时来了兴趣,看着张关河问:“真的有这种神奇的术法吗?”
“有,我曾经亲眼看见的。”张关河十分肯定地说,“那年我去铜虎村时,村长带了两个年轻的姑娘给我们表演舞蹈,她们躲在幕布后面跳舞,我就看见那影子动来动去,十分好看,可是当幕布被人拉起来时,我才看清这个幕布后面根本就没有人!”
“影子跳舞就是他们铜虎村人会的术法。”张关河一口咬定,“肯定就是他们村里面的人绑架走了我府上的人!”
何复听完这个故事并不惊讶,面色平静如旧,他眨了眨眼睛笑着问张关河:“那为什么从一开始你不对警局的人说明这个情况?”
张关河哑然,显然不知该如何回答这个问题。
“如果你一开始对阳警官说了这个事情,那两个丫环也就不会被绑架走。”何复提醒道。
邢庭也在一边思考,为什么那个时候不说,偏偏到了现在才说?
张关河慌忙地说:“那个时候我以为茶城里没有人会这种戏法,肯定是有人想要捉弄我,直到那两个丫环失踪后墙壁上出现了铜虎像,我才知道这个人肯定是冲我来的!”
“他绑架我女儿,就是想要威胁我!”
“威胁你什么?”何复追问。
张关河说:“他们肯定是想要钱,绑架我女儿就能够索要到很多钱……”
“那绑架丫环呢,又是为了什么?”何复轻笑道,“难不成两个丫环也是你女儿?”
张关河忽然说不上来。
何复看着他的眼神闪烁,知道他还有一些事情没有交代,也就懒得再与他继续对话,“张老先生若是没有诚意想跟我谈这笔交易,那就请回吧。”
“我……”张关河吞吞吐吐。
何复笑着说:“其实我也蛮想看看那所谓的影子舞,也许某天他就真的让一群影子你的屋子里跳舞,到时候张老先生再邀请我去看看,见见世面。”
邢庭心想这个人心到底是长得,这种话都说得出口。
张关河有些无奈地说:“其实……其实铜虎村的人都没了。”
“什么意思?”邢庭十分诧异。
“我离开铜虎村不久后,他们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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