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儿微张,喘着粗气,望着上方赐予他一切痛苦与快乐来源的人。
朱睿卿收回脚,目露嫌恶之色,啧啧了两声,不屑道:“后来,你错认人,与朱清珞发生了什么事儿,我一概不知,我对你与她之间的事儿,不感兴趣。而今,你口口声声说,你心悦她,这便是你心悦的证明?”
朱睿卿蹲下身子来,目光聚在他发生变化的隆起处,厌恶之情毕露,他冷笑道:“还真是一个痴心人,让我诧异的心悦证明。”
“既然你喜欢的是她,那么不要再纠缠于我,你想背负不堪的名声,恕在下难以奉陪。”朱睿卿说着,便要起身,挥挥衣袖离去。
未曾想到,卫恒一把搂住了他,朱睿卿被吓了一跳,准备推开他,给他一点苦头吃吃,便听见身后传来卫戍冷冰冰的质问声:“你们在干什么?”
朱睿卿背对着卫戍,看不到他的神色,听得他的语气,已是吓了一跳,欲推开卫恒,无奈他用上了死劲,一时半会儿的撼不动对方。
卫恒看见他的好弟弟瞬间露出震惊、痛苦的神色,而后这些神色在一瞬间转化为淡漠的冰冷,暴风雨掩饰在平静的面容下,他喘着粗气,猩红一双眸子,露出浅笑,吭哧吭哧道:“如你所见,你说我们在干什么?”
“极好,极好,极好。”卫戍转动自己手腕上的佛珠,道。
卫戍身后的萍之低着头,连着抬头都不敢,撞见了主子们的腌臜事,还真是难为情,生怕哪天看不见明日儿的太阳。
“走——”卫戍命令萍之,对着他们扔下一句“那便不打扰大哥的雅兴了。”
脚步声渐远去,身后没了动静,卫恒脱力,朱睿卿挣脱开他的桎梏后,心中恨得牙痒痒,纤细的手一把掐上了卫恒的脖子。
“我想好了……”卫恒没有反抗,随着他的收力,他的眸子瞪大,嘴中艰难的说道:“然……心悦……你……”
朱睿卿有那么一刻是想要了卫恒的性命的,但处理起来太麻烦,不好脱身,便哼了一声,又给了他一脚,这一次,卫恒十足的仰躺倒地,听得居高临下的人儿说道:“你有病吧!”
话落,拂袖离去。
卫恒躺在地上,喘着粗气,身下依旧昂扬着,叫嚣着。
缓了一会儿,身子有了点儿力气,他摸上自己的脖颈处,那儿火辣辣一片,不知为何,在他的手握上他脖颈的瞬间,随着死亡的逼近,他的心猛烈的跳动起来,胸腔中的鹿儿在乱撞,他清晰的感觉到一股酸涩又躁动的情绪从心间弥漫散开来。
想着他的绝美面容和傲慢的姿态,大手熟稔的往身下探去,他的心清清楚楚的告诉他,他想要他,全部,占据他,得到他,拥有他!
……
朱睿卿回到秋梧院,吃了一回闭门羹,萍之站在门口处,小小声的说:“娘子请回吧,主子生着气呢。”
他站在门口等了一下午,没见到卫戍一面,便无功而返。
朱睿卿走后,萍之入内,告之了他一切实情。
卫戍转动手腕上的佛珠,恨恨的问:“他就这么走了?”
萍之规规矩矩的点头,道:“对,主子,娘子回屋了。”
卫戍挥手让萍之退出去,萍之方才关上门,便听得屋内传来了噼里啪啦的声响,过了一刻钟再入内,满地狼藉,屋内摆设毁于一旦。
两人一下午未见面,入了夜,卫戍在净房沐浴,丫鬟来给他搓澡,他阖眸,过了一会儿功夫察觉到不对,瞬间睁开了眼,眸中闪过冷厉之色,一把握住了来人要往他大腿内侧摸去的手,喝道:“看来我身边的人该清清了,要爬床上位也不照照镜子。”
“疼……”一个熟悉的声音温声道。
卫戍心中了然,暗中碎了一口,一把松开,冷声道:“你来作甚,滚出去,近几日都不想见你。”
“真不想还是假的?”说话之人从卫戍的身后绕到他的身前来,昏黄的烛光下,一袭如月光的白纱披在他的身上,里头什么都没穿,身上便只着了轻纱,胜雪的肌肤在烛光下散发诱人的姿态,身后的墨发洒下,一双墨眼漆黑一片,唇瓣红殷殷的,像是滴着血,煞是诱人。
“……”卫戍有些慌张,气鼓鼓的说:“辣眼至极。”
朱睿卿轻笑,用瓢从浴桶中舀了一勺热水,从上洒下,轻纱沾水,黏在身上,其余水珠顺着他的肌理往下滴落最终埋没在引人遐想处。
卫戍别过脸去,痛恨极了他的恶劣下作手段,喝道:“你便是这么勾、引我大哥卫恒的?”
朱睿卿趴在浴桶旁,听他这话,露出厌恶之色,不屑道:“他?还用得着我费心思!”
卫戍扯过他,贴上去,狠狠的叼住他的唇瓣,咬他,狠狠地,报复他。
噗嗤一声,水花作响,趴在浴桶边上的人已入了内,搂抱成团。
鸯鸯戏水,春色无边。
只听得声响不断,唇儿相凑,纠缠一团。痛痛痛,浪花裁涌;动动动,t-u,n儿相兜;纵情相却,情也狂,人也癫,全没些缝,试问动情处,哪能不销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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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回 寺庙礼佛
此事揭过,卫戍依旧对朱睿卿表现得不冷不热,夜里若是朱睿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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