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金醉:“……”
你们可不可以理我一下?……
苏沫沫之前很兴奋,如今目睹偶像的妻妻生活,并被偶像知道,尴尬到手也不知摆哪好,赶紧举出新鲜采撷的海边小雏菊,瑟瑟说:“是,是的!……黄老师,久仰大名,太、太喜欢您的画了!……”吐字很不利索。
黄璜微微谦身,轻轻接过,道:“叫我小猫吧。猫咪的猫。”说完,向苏沫沫调皮眨了一只眼睛,飞出一个魅力的眼神。
苏沫沫:呀!!!好幸福!!
乔金醉长眼儿拧成面条:喂!你们自觉一点!!
“苏小姐,你的礼物真特别。说实话,从许多年前开始,我再也没有收到过什么值得期待的礼物了。我想,人们虽然买了这样那样的东西,还是觉得直接送钱,来的方便一些。”黄璜轻笑道,“作为回礼,你想看那幅画吗?……”
苏沫沫惊呆:“我!我可以吗?!”
黄璜道:“当然可以。我会非常荣幸。”
在黄璜的引领下,三人来到画廊博物馆顶楼的一间保险室。
这是一个巨大的保险柜,门是七八尺厚的钢板,可以直接走进去。其间最贵重的画品和古董艺术收藏,苏沫沫都一掠而过。
她只寻找一副画。
《芦花飞雪图》。
那是黄璜一生,也必将是她整个生涯中,唯一的一幅人物画。
“我不会再画另一个人了。”黄璜早年接受采访时总说。
这是传说中的画作。
那画面洁白无瑕,从头到尾,只有墨迹一笔。
那是一个绝美的佳人。
可有人看见离殇,有人看见期望,有人看见爱情,有人看见梦境,有人看见生死,有人看见疯狂……
乔金醉道:“宝贝儿,我可欣赏不来。再说,这样的画,适合一个人静静地观赏吧。”
苏沫沫很想和乔金醉一起看,在外人兼偶像面前又不好意思撒娇,只将小杏眸楚楚可怜在乔金醉身上绕了绕。
黄璜道:“苏小姐,恕我直言。给她看,可能是暴敛天物。”
苏沫沫略想想,点了点头。
乔金醉:“……”
苏沫沫一个人吧嗒吧嗒跑进去看画。
乔金醉和黄璜,长身分立在幽静的保险室大门两旁。
除了星星点点的聚光灯,再无别的光源。
一切更暗了,凹凸不整的大理石地面上,拖出两道长长的黑影。
乔金醉:“……人我带来给你见了,必要的时候,把东西交给她。她会相信你的。”
黄璜道:“我觉得毫无必要。”
乔金醉轻笑:“是吗?谢谢……不过,概率很小。”
黄璜嗤道:“你总是做小概率的事情……”
“那么,让我猜猜,你会将东西藏在哪里呢?”乔金醉掀掀眼皮,忽道,“天呐!别告诉我,就在那副画的后面!”
黄璜:“嗯。”
乔金醉:“……”不能忍,长啸,“……你知道多少江洋大盗在打那幅画的主意?!!”
黄璜说:“所以咯,当然不可能再在那副画后面藏什么东西了,多危险……”
乔金醉:“我还是很聪明的。”
黄璜:“明明超级吃惊。”
乔金醉:“没有。”
黄璜:“……你要是真聪明,就别让我有再看见你老婆的那一天。”
乔金醉笑道:“嘻嘻,我老婆漂酿吧?可爱吧?清纯吧?温柔吧?性感吧?性感吧?性感吧?”连问三遍,仿佛复读机坏掉。
“乔金醉,你不觉得你们很合适吗?”黄璜突然说。
乔金醉愣了一愣,转而笑道:“我们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黄璜心中轻叹一声,乔金醉仿佛看出来,说:“好了,最后一个问题。你还记得……怎么开枪吗?”
黄璜只说:“我不当警察很久了。”
乔金醉勾唇一笑,道:“如果你还是警察,我就不来找你了。”她立起身,挥挥手,足下窈窕开步,说道,“……伙伴,保重吧。我发誓,这真的是你我最后一次见面。谢谢你等在这里。那么,我先走了。我的老婆一会儿将向你诉说,她有多么的崇拜你,仰慕你!我可受不了!!作为一个暴发户,陪老婆看画展,已经是极限了,果然……非常的折磨人心!!——”
黄璜轻咽一下,良久,自语般说道:“……保重了,乔金醉。”
苏沫沫跑出来的时候,只有黄璜一个站在门边。
激动的小仓鼠满脸通红,犹如见识了绝世珍宝。
“乔、乔金醉呢?”苏沫沫第一时间急急问道。
黄璜笑说:“她呀,受不了过于沉闷无聊的地方,已经到车里去等你了。”
苏沫沫轻“嗯”一声,怕乔金醉久等,但又想问,就道:“黄老师,我真的很想知道,画里的人,到底是谁……你如果方便的话,可不可以告诉我……”
“哈哈。”黄璜笑道,俯身在苏沫沫耳边轻轻说,“你刚才……不是看见她了吗……”
苏沫沫:“……”
脸膛开锅!!地狱的火焰在燃烧!!
“黄老师!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熊孩子作恶,小仓鼠背锅。
黄璜柳叶眉眼一柔,说:“你可得替我保密哦!”
苏沫沫道:“我不说!我不说!打死我我也不说!……”想了想,“——打不死我,我也绝对不说!!”
两人又稍稍寒暄几句展品,黄璜一直将苏沫沫送至出口,自己没有跨出大门半步。
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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