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仲思大怒,当下派人拘了姜小虎,又着人去把云中楼的老板伙计一干人等悄悄捆进府,在苏锦给鱼儿诊治的时候,亲自去审。
自知罪责难逃的姜小虎没有隐瞒,一五一十的将两人的行踪讲了一遍,现在再回想起来,他才发觉那个向他们推荐酒的伙计很是可疑。
“王爷,属下自知失职,没有保护好少爷,请王爷责罚!”姜小虎已经将自己知道的如数说了出来,此事是被人暗算,而他当职期间大意饮酒,才是最大的罪责。
“去领三十鞭,其余的,等少爷醒了再说。”让人将姜小虎带下去,李仲思转而去看云中楼的老板。
能在京城开着这么气派的酒楼,本身的背景也不一般,只是李仲思作为目前大月国唯一的王爷,自问除了皇帝,并不惧怕任何人,此刻也只把满脸横肉一身肥油的老板当做一般的犯人来问。
王爷的人在自家酒楼吃饭出了事,饶是背后有人,老板也已然吓得战战兢兢,将元季修如何在酒楼豪掷千金,包了整层楼,将本来在上面吃饭的客人赶出去的事情说了个清楚明白。
“酒是怎么回事?”
“回王爷的话,本店确实是自酿了酒,让伙计们向客人推荐,酒的问题,小人实在是不知啊!”一边说着,胖老板一边磕头,心里已经开始哀嚎,自己这棵摇钱树,怕是保不住了。
“王爷饶命!王爷饶命!那酒,是元小将军交给小人的,让小人送进去,小人不知酒有问题,请王爷明察!”那伙计磕头如捣蒜,生怕一个不慎,自己小命难保。
李仲思还未来得及发话,李云小跑着进来,急道:“王爷,苏先生请你过去!”
怕是鱼儿出了什么问题,李仲思忙让人看着酒楼的两人,自己跑去看鱼儿。
苏锦站在床边,手里拿着一块沾血的帕子,见李仲思进来,拉他到一边轻声说:“你劝劝鱼儿,他醒了,可是不肯说话,嘴里咬得全是血,药喂不进去,银针也扎不进去。”
听他说完,李仲思忙走到床边,见鱼儿闭着眼躺着,一张脸毫无血色,嘴边隐隐还有血迹,整个人绷得紧紧的,一副拒绝和外界交流的抗拒模样。
他坐到床边,握了鱼儿捏得紧紧的拳头,轻声说:“鱼儿,不怕了,回家了,跟爹说哪里不舒服,叫苏先生帮你看看好不好?”他想将鱼儿的拳头掰开,可是不知道鱼儿使了多大的劲儿,竟是掰不开。
不管李仲思和苏锦怎么哄劝,鱼儿毫无反应,咬着牙捏着拳头,绷着劲儿不吭声不回答,逼到最后,李仲思只得找了武艺好的手下来给他点了睡穴,鱼儿才放松下来,不再跟自己较劲。
手心里全是被他自己掐的血印子,苏锦查看了一下他的嘴里,也已经被咬得没有一块好肉,李仲思心疼的要命,不住的问苏锦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难得苏锦这次没有烦他,只是屏退了房里伺候的下人们,犹豫了一会儿,才叫李仲思自己去看看鱼儿身上受伤没。
李仲思不明所以,他以为只是喝酒中毒,不曾想过身上怎么会受伤。而苏锦不一样,他是大夫,鼻子灵敏,鱼儿刚被抬回来,他就闻到了鱼儿身上浓重的情欲味道,再看看鱼儿醒来后的反应,他几乎已经猜到发生了些什么。
轻轻将鱼儿的衣襟拉开,鱼儿锁骨、胸膛上的红痕瞬间让李仲思愣在了原处。
他有些不可思议的再三看了一下,又看看苏锦,苏锦低下头不看他,他抖着手继续解开鱼儿的衣服,只见两腿间的裤子濡湿了一块,隐约可见丝丝血痕。
“苏、苏锦……”
苏锦闻言走上前去,面前一向稳重的中年男人手已经在颤抖,声音里竟是带了几分哽咽。
鱼儿的裤子被褪下,两条大腿上红红紫紫,全是被掐出来、甚至咬出来的的痕迹,烙铁一样映入李仲思的眼帘。股间犹自沾着些或白或红的液体,白的,是j,in,g液,红的,是血。
李仲思起身退了几步,苏锦胆战心惊的看着他满是恨意的眼神,“是元家的小子!元家!”说着就要冲出去,苏锦忙一把拉住他,劝道:“王爷,不要冲动。”
“不要冲动?十几年前,我没能保护好润和,如今,竟然连儿子也保护不好,我……”他扯了扯被苏锦拉住的衣袖,苏锦却死死抓住他,仍旧阻拦道:“眼下已经天黑了,难道你要现在冲进将军府,将他打杀了吗?”
“那我就眼睁睁看着鱼儿被欺辱至此?!”
“元家教子无方,合该找他们家管事的人才是,元大将军已经到了城外,明天就该回府了,何不等到明天,再去找大将军要个说法?更何况,何况鱼儿现在的样子,你要让下人们都看到吗?”
李仲思这才稍微冷静下来,阴郁着脸去拧了热毛巾,和苏锦一起,帮鱼儿清理干净,又给他换了一身干爽衣物。
“可还有别的伤处?”
苏锦摇摇头,李仲思疑惑道:“没有伤处,怎么衣襟上吐这么多血?”
“méng_hàn_yào下在酒里,鱼儿又在吃药,三者一起服用,药性相冲了。鱼儿该是受了一番大苦楚的,等嗓子恢复,声音恐怕也要受影响。王爷,等鱼儿醒了,可否不要再问他这件事情,我怕他……”
没等他说完,李仲思就打断他的话道:“我知道,我知道……”
当晚,苏锦在鱼儿床边照顾了一整夜,他未曾看到,京城东北方向突然火光冲天,等一把火烧完,曾经气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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