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侠洗完了裤头,身上也冲好了,却没马上出来,他看着静卧在草丛中的小柳侠,有点愣神。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心理压力的缘故,前两年他几乎没有什么yù_wàng,好几个月梦里一次,醒来他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可最近这二十来天,他却十分频繁。
上月底他接到猫儿报告自己病情的电话后,兴奋地连夜赶回柳家岭,吃过饺子去睡觉时,已经是凌晨了,他那天身体其实非常疲惫,却梦遗了。
那是第一次,然后,这些天,连今天这次算上,已经是第六次了。
三次是梦里自己跑出来,三次是莫名其妙硬着不下去,他没办法只好动手给撸出来。
第二次那回还是在柳家岭的家里,而且那天早起他偷偷摸摸换裤头时,还被柳钰给看出了端倪,那家伙大喊大叫,弄得全家人都知道了,柳侠给臊得吃早饭时都没敢抬头。
当然,柳魁给俩小阎王和小萱的解释是小叔因为太累,尿床了。
编这个瞎话的结果就是害得他天天被俩小阎王笑话,而且后来几天都不能睡到自然醒,因为俩小阎王和小萱每天早早就爬起来跑去摸他的被窝儿,看他是不是又尿床了。
柳钰还热心地撺掇他赶紧谈恋爱结婚,说要不他早晚得憋出毛病来。
“男人哩这个,都是越战越勇,左不使,慢慢就该退化了,咱以前哩生物课上不是这么说哩嘛!”柳钰很认真地这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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