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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不会偏向任何一边,只会看证据。
席慕把事情上报,皇上看了传唤了证人,看了证据也没有立刻下令,只是把这事交给了刑部。
走了刑部的程序,若不是白子越能有什么关键性的证据,证明自己没有害席华,那基本上他就只有认罪了。
判下来,他要是推席华面对匪患,死不至于,但革职是一定的。
而且可能要蹲上几年的大牢,整个人就那么完了。
当然如果伯府不追究的话就另当别论。
白子越派人传信太晚,陈氏收到消息慌得不行:“你说说该怎么办?你别不说话?这事跟咱们儿子有什么关系,是席慕陷害的。”
定远侯年纪比陈氏大上不少,孩子也不少,白子越是最出众的,但却不是唯一的。
因为之前白子越闹得几次,定远侯这个爵位已经保不住了,定远候已经够烦,见又出了那么一件事,愤恨的砸了桌上的东西。
“你生的这个好儿子!连生孩子都要别人压着,把子孙取出来灌到女人的身上,这样一个窝囊废,早知道他出生时就该捏死他。”
当初白子越的年纪比白辰君要大,他还被不少人看了笑话,现在对陈氏的感情逐渐变淡,定远侯自然就毫不犹豫的翻起了旧账。
“说起来白子越到底是不是我的种!”
李氏闹着跟席金盛和离,外面全都是风言风语,说什么陈氏在没嫁给定远侯之前跟席金盛有一腿,李氏忍受多年实在忍不了,才受不了的要和离。
“你说的这事什么话!”陈氏哭的梨花带雨,“子越跟你年轻时候一样,除了是你的还能是谁的。”
“孩子是我的,那你呢?”定远侯捏着她擦泪的胳膊,“你是不是跟席金盛有一腿!?”
“你还不如杀了我好了,我怎么可能做出哪样的事!”
她又不会做没搞头的事情,当年她明显当不了席金盛的正妻,又有老夫人盯着她,她跟席金盛一直干干净净的,顶多说过一两句暧昧不清的话。
“谅你也不敢!”定远侯甩开了她的手,“现在你想办法去求席金盛,让他别把这件事闹大。”
闻言,陈氏愣了愣:“他怎么会肯?”
死的不是席慕这个不让他在意的儿子,而是他的大儿子席华,他怎么可能会因为她的求情改变主意。
“侯爷你想想法子,要不咱们去求求陛下,或者找刑部的关系,只要说成是席华不小心跌落马的,子越没有动手,这件事就跟咱们没关系了。”
“哪有那么容易,这件事只有伯府说的算,要是伯府说子越没动手,子越才是没动手,要不然指证子越的人是子越的贴身小厮,不是几句话就能说清解决。”
想到白子越惹出的麻烦,让本就岌岌可危的定远侯府更加艰难,定远侯鼻翼撑开:“要是你求不动席金盛,那就只有舍弃这个儿子了,必须把麻烦减少到最少。”
“席金盛不是不喜欢席慕那个儿子,特定席华是被他克死的,你过去他说不定会信你,那样的蠢货一定不愿意承认自己犯了蠢,害死了自己疼爱的儿子。”
提到席金盛,定远侯撇了撇嘴。
什么不可能的事情,放在席金盛的身上都能成为可能。
陈氏听定远侯那么一说,也那么觉得,眼泪没擦就往伯府去了。
……
陈氏去伯府的时候,席慕才进宫面圣,他人回来的消息刚传出来。
伯府正热闹着,席金盛一边说不相信席慕,但却想知道他带回来的消息,而席慕的人只去见了老伯爷。
人进了书房之后,就迟迟没出来,再出来就是拿着家法,要亲自动手鞭打席金盛。
老子打儿子不是新鲜事,但席金盛这个小子都是当孙子的年纪了,这画面就成了闹剧。众人们拦了又拦,老伯爷晕了片刻,坐在椅上让大夫扎针顺气的时候,陈氏就来了。
老伯爷的眼珠差点没瞪出来:“你这毒妇竟然还敢上门。”
说着竟然把手边的拐杖扔到了陈氏身上,陈氏惊叫了一声,连忙往下人的身后躲。
“父亲你到底是什么意思,席慕到底派人跟你说了什么,你怎么能动手打人!”
见席金盛还维护这女人,老伯爷气的直抚胸口:“你这畜生,是我对不起儿媳,就该让她跟你和离,你这不要脸货色,气死我了——”
陈氏被骂的脸一阵红一阵白,经此一役她就是跟席金盛什么都没有,也能被传出花来。
“父亲你别激动,别伤了身体……”李氏本来想在旁边冷眼旁观,但怕老伯爷一大把年纪出事,只有上前劝人。
“儿媳我对不起你,我跟你婆婆养了只白眼狼,这女人的儿子,为了逃过土匪,竟然拿华儿当挡箭牌,让华儿惨死!”
老伯爷锤着胸口,李氏像是被这话震惊了一样,没有管陈氏的解释,也没有周围的嘈杂,安抚了老伯爷,让大夫照顾。
一切都像是很平静,但让人把老伯爷扶走,李氏终于看向陈氏。
目光阴森的让人害怕,陈氏连退了几步:“表嫂,子越没有做,那些都是谣言……”
看到陈氏怕扑上去不要脸面的撕扯她头发的样子,李氏嘲讽地笑了笑,她自己送上门,她何必要亲自动手。
李氏也不管跟侯府闹不闹翻,直接让身边婆子去绑陈氏。
陈氏带的人不少,但跟李氏这个伯府的当家主母比较,她那点人根本不够看,她没办法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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