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湛淇并没有回应白月光的针锋相对,他只是直勾勾地望着脸色有点微妙的阎璟西,因为就在此刻,阎璟西并不知道该如何向袁湛淇解释他出现在这儿的原因。
他答应过袁湛淇不和白月光见面,虽然他今天出来的目的只是为了和白月光说明,可是现在白月光一打岔,袁湛淇肯定会误会!
“湛淇,你听我解释。”傻子阎璟西急忙说道,他知道自己不解释不行。
袁湛淇却是冷冷看他,头也不回地带着他的蛋糕走向外面。
解释什么,有什么好解释的?
事情不就是他看到的那样吗?
傻子阎璟西追了出去,在一旁看得干着急的阎璟西冲到袁湛淇面前想拦住他,然后,袁湛淇却直接从他身体直穿而过,他只是一个虚体,根本挡不了袁湛淇。
傻子阎璟西还在后面追赶,他也害怕自己的爱人继续误会,快步改成小跑,又改成快跑。
阎璟西急得头上冒烟:“傻子,用最快的速度追上去!”
袁湛淇跑在前面,阎璟西追在后面。
“湛淇,不要跑了,停下来,求你停下来!”
喊到嗓子冒烟,跑到两腿打颤,也没让袁湛淇停下来。
每一次梦中遇到的那一幕再次重现,他们没躲过接下来的一遭。
“噶吱——!”
……
阎璟西满头大汗从椅子上坐起,神色慌张,大喊:“不要!”
再睁眼,回到现实,坐在他对面的是付楚付医生。
付楚说:“你醒了。”
阎璟西缓了缓情绪,他捂着起伏过大的胸口。
付楚做了个向下压的动作:“阎先生,请深深地吸一口气,将你体内的不安和烦躁呼出外面。”
阎璟西跟着他的节奏吸出体内的浊气,又接过他递过来的纸巾,将额头和脖子上的汗水擦去,梦镜太过真实,最后他融入傻子阎璟西体内时仿佛能感觉到被车子撞到时的疼痛。
付楚又给阎璟西递来一杯温水,阎璟西一口喝下,他感觉自己刚才喊得口干舌躁。
付楚问他:“有好一点吗?”
阎璟西刚醒来的时候,像是从水中捞出来似的,又渴又累,经历一场完整的梦镜令他整个人都无法再精神起来,他感到无比的悲伤,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做这样的梦。
“好一点了,谢谢。”
等阎璟西休息得差不多,付楚才问阎璟西:“我们来说说你刚才睡着时的状态,你是想看录像回放还是和我说说。”
阎璟西清晰的记得刚才的梦镜:“我和你说吧。”他又喝下一杯水。
付楚耐心地等了阎璟西沉默三分钟才开口。
阎璟西双眼望向窗外:“付医生,还记得我第一次约你是因为什么事吗?”
付楚听着并回应他,手中还做着记录:“记得,你是希望通过我的催眠法治疗您的爱人的抑郁症,可是我发现他并没有得抑郁症,与你之前给我的资料有点出入。”他心里阎璟西的梦镜肯定与他的爱人相关。
阎璟西点头:“是的,我最近的噩梦都是与他相关,是他但又不像是他,你明白吗?我感觉更像是前后两种性格的结合体,以前的他比较爱哭,性格特别软,现在的他非常坚强,特别强势,而我梦里的他却是两种性格的中和,我有点弄不明白,是怎么回事。”
付楚:“可以说说您和袁先生现在的感情状况吗?是不是你们中间发现过什么才导致现在的噩梦。”
阎璟西照实说来:“我和他离婚了,不怕您笑话我,也不怕您对我之前的想法感到心寒,就是现在我也觉得自己做得非常过分。离婚前,我还盼着和他离婚,突然有一天他变成坚强强势的样子,我却开始慢慢喜欢上他,离婚后,我发现原来我以前一直以为的感情都是错放,我从头到尾都只喜欢过湛淇。付医生,你说是不是因为离婚后,我太过担心他才做这种的噩梦。”
付楚说:“您还没向我准备的描述梦中的细节,我的猜测可能并不太准确,更希望能够从你的口中得知。”
阎璟西向付楚描述他的梦境,一边描述一边感到全身都在颤抖,回忆并不算美好,更何况,他感觉到他仿佛真的经历过一场可怕的生死离别。
付楚倒不是第一次接触到这样的案例,不过其他案例和阎璟西却是不太一样,其他人的都会有点天马行空,而阎璟西的却感到非常真实。
如果是梦镜,起码有一些细节是无法明确的,用逻辑解释也解释不清楚,最后通过心理治疗会得到妥善的解决。作为一名权威的医生,他自信却不自大,不是所有人的心理状况都相同。
阎璟西是个逻辑分明的人,他不会空口白话,噩梦一事有录像为证,他也是亲眼见证,他的病人被被梦镜中的事吓得浑身颤抖。
付楚笔尖抬起:“你是怕梦中的事情会成为现实吗?”
阎璟西顿了一下说:“对,我害怕,太真实了。”
付楚在本子上继续写下他的心理想法:“您近段时间是否有意避开您的爱人袁先生。”
阎璟西:“是的,我本来想着我既然爱他,离婚也想将他追求回来,可是现在我不敢,我怕会发生梦中的事。”
付楚想起阎璟西梦中还喊过另外一个名字:“阎先生,还有一个疑惑,希望您能帮我解答。”
阎璟西回头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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