典喻睡梦中迷迷糊糊的觉着大腿根痒,便合并起腿来磨蹭了两下,感受到了毛茸茸的触感他也没太在意,以为是自己大腿夹着什么玩偶睡呢——
这可把边牧吓得够呛,还不小心在典喻大腿根部种了个红草莓,一下子就从痴汉的状态清醒了过来。可他又怕典喻感觉到什么异样不敢乱动,只能任由对方的小宝贝隔着内裤一下一下的蹭着头顶,这下可好,边牧整个脑袋都红到爆炸,颤颤悠悠的就挺直起来,都杵着床单了。
典喻磨蹭了好一会儿才停,这可把边牧撩得有点忍不住了。
他有点手足无措的躺倒在心上人身边,小宝贝时时刻刻彰显着它的存在感。边牧的手指在床单上慢慢的挪动,最终握上了典喻的手,十指相扣的摩挲间,他的另一只手却覆上了顶天立地的小宝贝上,但只撸动了几分钟就停下来动作——不够,远远不够。
边牧兀的起身,就着十指相扣的姿势定定的看了典喻一会儿,还是忍不住低头亲了亲他的嘴唇,轻轻扣住了他的下巴。不甘寂寞的舌头润湿了彼此的唇瓣,轻轻巧巧的撬开阀门探了进去。
又来了,典喻想,鬼压床的感觉又来了。他的睫毛轻颤,挣扎着想要睁眼,却感觉自己的手被人十指交握的扣住,反手盖住了眼睛,口中的攻势更猛,陌生的舌尖划过敏感的上颚,唇舌交融的感觉清晰的触目惊心。
过了好一会儿,唇分。仿佛有人喘息,温热的呼吸烫过了耳畔,一声朦朦胧胧的叹息闯入了耳膜:“你醉了……我也醉了……”
压着眼睛上的力道消失了,典喻感觉自己被拉了起来,紧接着他的身体就扑在了什么柔软的东西上,一只手从下往上的撩起了他的衣服,一个温热柔软的东西覆上了他的背,像是一条粘人的狗舌头,细细的舔舐了起来。
痒、难受,典喻难耐的挪动了一下,却有一条腿强硬的探进了他的双腿间,有东西有节奏的摩挲在他的大腿根部——
那是什么?典喻想,那个东西好像他也有……是什么呢?想不起来了。
上下夹击下,典喻觉得愈发的不自在,好像有什么从心中沸腾、燃烧,然后喷涌而出,他情难自禁的发出了一声轻哼,更像是遥远的睡梦中悠悠扬扬轻飘而来的梦呓。
身后压着他的家伙却动作突然一顿,如影随形而来的是一双铁一般的手臂,牢牢地禁锢住了他的腰,背上的舔舐不再继续,身下的摩挲却愈发猛烈,一下一下,像是迫不及待的想要闯进某个神秘禁地。
悄无声息的,一股气息靠近了他的脖颈,熟悉的嘴唇印了上来,从下至上甚至到耳背,细细的舔了好一会儿,最后叼住了他的耳垂。
痒,痒的不行,典喻从来没这么痒过,从下至上、从内而外,躁动着想要更多羞耻的舔舐与厮磨。
他的小宝贝已经半硬,甚至,那黝黑的耻a毛遮掩下,有什么东西在轻轻收缩。
性,对于那些懵懂的初学者有着致命的诱惑力,它勾引着好奇之人、渴求之人,坠入深渊,尤其对于特殊人种,具有不可抗力的吸引力,像深不可测的黑洞一般。
有什么东西响了起来,很熟悉的音乐,身上那些让人瘙a痒的触感像浮动的影像被暂停了、消失了,有朦朦胧胧的话音响起,像那声叹息,却遮遮掩掩、忽远忽近——
有人摇动起他:“小喻醒醒、醒醒!”
典喻迷迷糊糊的睁眼,却发现入目的是陌生的环境,只加上一个刚刚熟悉的边牧:“嗯……怎么了?”
边牧的表情略微纠结:“你姐姐来电话了。”
典喻这才注意到他递过来的手机,接了过来:“喂……姐,我刚刚醒。”
“就只是吃了个饭,然后吃饱了犯困,睡了一觉。”典喻迷瞪着眼睛继续道。
边牧闻言低头认真的看了他一眼,手指微动。
“和朋友吃的饭,就刚刚的那个朋友……姐,你想什么啊,我一男的能有什么事啊。”典喻没忍住抬头看了边牧一眼,正好四目相对,短短两秒后他首先移开了目光,脸上浮现出一丝尴尬。
边牧依旧专注的凝视着典喻,张张嘴还想要说些什么,而后又缓缓的闭上了。
“好啦好啦,明天就回家,现在……”典喻粗略的环顾四周然后看到了钟表,“现在都快十二点了,没公交车了,而且我酒店房间都开好了,都住下了……别、千万别,你一女孩子怎么能出来接我呢?我回去、我回去还不行吗?我叫个的士,你帮我报销?说好了啊。”
手机屏幕一黑,典喻已经挂了电话,原先醉了的酒忽然间醒了大半:“那个,边牧……”
“阿牧,”边牧忽然道,“阿牧,你明明叫我阿牧的。”
“好好阿牧,”典喻从善如流的改了称呼,“你也听到了,我姐一定要让我回去,所以抱歉了。”
边牧沉默了一会儿:“你先洗个澡?”
“嗯?”典喻一愣,忽然间醒悟过来,“啊没事,我洗了澡那衣服上还是有酒味,到时候我就说去——上回那个酒吧喝酒去了,我姐不会怪我的,你不用担心。”
突如其来的相顾无言,边牧不说话的站了一会儿,从一旁沙发拿起一条裤子:“你的,我待会儿送你。”
典喻这才发现自己只穿着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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