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得很开心的样子,木寒夏心头也是一暖,嘴里却淡道:“说什么鬼话,谁去浪了,我是有事。你怎么到这么早,我不在还变勤奋了?那为师就要深感欣慰了。”
陆樟满不在乎地答:“呵呵,本少爷向来随心所欲,想几点上班就几点上班。半夜来上班又怎的?勤奋?不好意思,那根神经我暂时还没长出来。”
木寒夏又被他逗笑了,转身想先回自己办公室,陆樟却叫住她:“等等。”
木寒夏看着他:“还有什么事?”
陆樟问:“你去江城,见的谁啊?去这么多天。”
“一个老朋友。”
“哦——”陆樟懒懒地说,“男的?是不是你要安排的那个助理?”
“不是,女的。”木寒夏答得爽利。
陆樟一听笑了,伸了个懒腰,仿佛瞬间精神抖擞地坐直了:“女的就好。师父你不早说,哎,她漂不漂亮?比你漂亮不?”
看他每一句正经话,木寒夏直接转身走了。
上午,木寒夏带陆樟去巡场,检查悦家商城最后的筹备情况。今天陆樟居然表现得格外听话服帖,一路紧跟着她,还主动提了些问题。木寒夏自然耐心教他,一上午两人就这么融洽地相处度过了。
到中午的时候,冯楠给他俩定好了餐厅。是附近一家环境非常优雅别致的店。冯楠也不敢做的太明显,虽然定了情侣小包间,但是没有放玫瑰花和蜡烛,而是装点得素雅舒适。
所以木寒夏走进去时,只觉得特别温馨,也没察觉什么异样。倒是陆樟,对这些吃吃喝喝的地方的门道都很熟,看见红sè_qíng侣沙发和浪漫的装修,扫一眼冯楠,笑了一下,没说话。
冯楠于是知道自己这件事办对了。
小包间,一整面墙却都是玻璃,可以俯瞰整个北京城的景色。此时是午后,阳光覆盖大地,一望无际的楼宇沐浴其中。木寒夏有点被这胜景震慑到了,走进窗边,手也按在玻璃上,凝神往外看。
“很美。”她说。
陆樟走到她身后,一只手按在旁边的墙上,另一只手也按在玻璃上。再往前一步,就能把她抱在怀里。闻着她身上淡淡的香水味,他的心居然跳得很快,兴奋又紧张。他从没追过年纪比自己大的女人,还是师父,只觉得整个脑子里都是滚烫的。
木寒夏心无旁骛,并未察觉。
“美吧?”他在她头顶小声说,“师父,北京城还有好多更美的地方,我以后带你去看。”
他说得真诚,又叫她师父。木寒夏没察觉异样,笑答:“好,多谢啦。”
冯楠看着他俩的样子,女的清丽洒脱,男的英俊桀骜,站在一起,竟也是一对璧人般。他看着陆樟落在木寒夏腰旁的,那只蠢蠢欲动却又不敢上前的手,深深觉得自己再呆在这里,陆樟说不定就要炒掉他了。于是他无声地退了出去,带上了门。
听到门响的声音,木寒夏回过头。陆樟动作更快地把手放下来,若无其事地说:“坐下吃饭吧。”
木寒夏看一眼门口:“冯楠呢?”
陆樟拿起筷子夹了口菜,说:“那小子还有一堆杂事,别管他,我们吃。”
木寒夏坐下,看了眼菜色,说:“吃个中饭,干嘛来这么讲究的地方?随便吃点好了。”
陆樟答:“本少爷的中饭,怎么可以随便?喂,先说好,明天中午我们去吃日本料理。有家店的寿司我很喜欢。我觉得你肯定也会喜欢的。”
木寒夏有些无奈,干脆懒得跟他说了。
吃到一半,木寒夏的手机响了。她看一眼对面的陆樟,走到窗边才接起。
陆樟低头吃着东西,眼睛却一直盯着她。
木寒夏:“喂?”
林莫臣的嗓音传来:“喂。”
木寒夏微微笑了:“什么事?”
“吃饭了吗?”他问。
“正在吃。”
两人都静了一会儿,他笑了:“我也正在吃,跟一群投资经理。不太好吃。晚上你有没有时间?我来接你吃饭。”
“今晚不行。”木寒夏答,“我有事。”
“好。那改天。”
“好。”
“er……”他说,“想你。”
木寒夏轻轻“嗯”了一声。
挂了电话,她一回头,就看到陆樟眼睛瞪得跟铜铃似的,看着自己。
“看我干什么?”她坐下继续吃。
陆樟说:“谁的电话啊?师父笑得这么温柔。”
“一个朋友。”
陆樟默不作声地吃了几口,忽然笑了,说:“哎,师父,我知道三里屯有家小店特别木奉,晚上我们收工了去吃那里好不好?”
木寒夏头也不抬地答:“不行,我晚上有事。”
“什么事啊?”
“我去接个朋友,叫何静。就是来做我助理的那个人。”
陆樟恍然:“哦……”
——
等了几天,晚上却没约到她,陆樟一整晚都有些心不在焉。跟几个朋友去胡吃海塞,吃到半路,他一声不吭又跑了。
此时已是夜里九点多,他一个人开着车,不知不觉竟到了木寒夏住的小区里。他现在也有些懊恼,早知道……就让冯楠把她的房子租在他家附近,哦不,最好把他的一套房子给她住,反正他房子多,那样就完美了。
胡乱想着,他把车徐徐开到她家楼下不远,停下了。抬起头,望着她家的灯,是亮着的。不知怎的,竟感觉到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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