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惊的看着眼前的男人“十七岁…原来那么早我就输了啊”有些呐呐的说出这句话,纪言妃一时间有些不能接受。
“言妃,爱情没有输赢,只不过是合适不合适而已。”
“那…莫浅浅那样子的小丫头就适合你么?”有些激动的喊出这句话,罗叡笒的脸终于沉下来了。
“浅浅是我的妻子,言妃,我不想再听到有人说她半点不好”
“你…”纪言妃已经泪流满面了,周围的人奇怪的看着这一幕,漂亮的女大夫一脸哀戚之色,对面站着的男人英俊而冷漠。
“知道我喜欢了你十几年么?”
摇了摇头,罗叡笒没有说话。
“那为什么要对我温柔,为什么那么多女生你独独对我说话,对我笑,给了我希望,你又…”歇斯底里的,纪言妃想起高中一脸冷漠的额少年对着自己微笑的模样儿。
“很抱歉,给你这样的错觉。非常文学”罗叡笒想要解释一下,那是念在我们曾经一起长大的时光,我才与你亲近的,可是最后还是咽下了这句话。
很伤人,这句话真的很伤人,错觉而已,一切不过是错觉,情窦初开的少女,第一次脸的时候喜欢上的男人,在隔了十多年后告诉自己一切不过是错觉。
“哈,错觉么…”踉跄的后退了一步,纪言妃转身想走的时候,身后又传来一句话。
“不要再找浅浅了,我不希望她受到任何的伤害。”
还能再伤人一点么,就是因为她是你的妻子,你就可以这么伤人么。很想吼出这句话,可最终还是捂着嘴跑远了。
冲进厕所,慢慢的滑到地上,纪言妃哭的撕心裂肺的,心疼的要死了。
这么害怕你妻子受到伤害么,甚至狠心丢掉了我们这么多年的情分么,有什么能比你喜欢的人说你所做的一切努力都是给他造成困扰而伤人呢,而且还是那个人亲自在你心上c-ha得刀子。
绝望而愤恨,恨着每一个人,甚至恨着自己,纪言妃靠着墙,瞪着屋顶。
“我回来了。”莫姑娘抱着一大堆吃的进来了。
男人背对着她站在窗子前,闻言仅仅是嗯了一声。
有些奇怪,这男人怎么显得有些子不对劲儿呢。
罗叡笒确实有些伤感的,伤害了另一个人不是他的本意,尤其那人还是小时候的玩伴儿,依稀记着小时候过家家酒的时候,纪言妃老做自己的新娘,而今,自己的小媳妇儿是这么个小丫头子。
“我说我回来啦,你没听见昂。”浅浅放下手里的东西又嚷嚷了一句。
转过身“嗯,知道了,说这么大声干嘛。”有些嗔怪。
“小声说你又没反应喀,还怪我,真讨厌。”小姑娘皱着鼻子说。
罗叡笒勾起了笑,罢了罢了,别人的事儿,说到底和自己无关,眼前的小姑娘俏生生的骂自己,他就是觉得舒坦。
“喂,跟你说哦,你猜我今天见到谁了。嘻嘻…”大眼睛眯起来,一副你肯定猜不准的样子。
“不知道。”
“哎呀,你猜猜嘛。”
“猜不着。”
“都不配合我,讨厌。”
“算了算了,我告诉你好了,我今天见我们班长了,长得可帅了,还送我到医院的呢,啦啦啦啦…”
罗叡笒有些后悔自己今天去跟纪言妃说那些话,早知道这样就多气气这没良心的小丫头几天,省的在自己跟前念叨别的男人。
“你们班长谁啊?”口气很不好。
“我们班长就我们班长啊,还能是谁,跟你说哦,他人可好了,我们班几乎所有的女生都喜欢他哦。”
“你也喜欢他?”
“对啊。”
“你已经结婚了。”咬牙切齿。
“我知道啊。”
罗叡笒很想掐死这个大脑回路跟正常人不一样的姑娘,可真下手自己又心疼,憋了一口气,转过身重重的躺在床上不说话。
“喂,你怎么了,刀口又疼啊?”
男人不说话。
“要不咱再住几天院,好好观察一下?”
“我刀口不疼,不要再住院了,下午就出院。”
“不行,再住几天。”
按罗叡笒的意思,他早就出院了,可浅浅坚持多住几天院,这才又住到现在。
“我已经没事儿了,老占着病房干嘛?还有人用呢,你不看有好多人在楼下的楼道里打吊针么。”
“嗯,我看见了,那…你真的没事儿了?”
“真的。”
于是给罗世青打电话,很快有人办理出院,下午两人就回家了。
一回家,浅浅就开始收拾屋子,一周没住人,家里都有些灰尘了。
罗叡笒看着洗洗擦擦很熟练的小姑娘,眸光放软,小姑娘是因为自己,因为这个家而长大的,这多少让他有些子欣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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