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心想说男女授受不清,却又觉得这话太硬,只得含糊道歉。
梅越心有些黯然神伤,叹了口气,放下手来,道:“你是因为南宫谷主么?”
柳如风怔了怔,尚不及答话,突觉体内热气翻腾之中,竟然隐隐起了一丝□……
柳如风眉头一皱,一向清心寡欲的身体,怎么会……难道是因为在谷中时,因谷主南宫天幕□甚高,时常承欢,竟令得身体也已习惯?
“如风!”幽幽的梅香喷在口鼻之间,梅越心不知什么时候已走到了面前,两人贴得及近。
柳如风大吃一惊,今日怎么回事?竟连旁人贴上身来竟也毫无知觉?
柳如风急忙再退了五步,直至腿后遇上了阻挡,方停了下来,喘了口气,道:“在下身子有些不适,还请梅姑娘先行离开。”
梅越心微微一笑,笑得妩媚万般,眉稍眼角,晕染了□,道:“不适?如风忘了越心擅长医术?让越心给你看看吧!”
柳如风惊愕万分,此时体内热气、□越是压制,越是浓烈,令他突然醒悟过来,方才那碗药汤……
正自惊愕,怀中一沉,软香满怀!
梅越心一脸迷醉,紧紧地抱住了柳如风,抬起头来,微闭着双眼,艳红的嘴唇越来越近……
柳如风皱起了眉头,这样的事情,公子一向是极为霸道地拉了过去啃吻,何曾这般娇弱无力,不堪用力一般?
“啊……”梅越心一声惊呼。
柳如风方反应过来,竟是无意之中,一把推开了她?!
梅越心幽怨地望着柳如风,竟也不使力转身,便就顺着这力道,向地面摔去……
柳如风一时心中难决,去扶她?难免肌肤相触!不扶?难道眼睁睁看她摔倒?梅姑娘可是谷主未来的正妻!
正自为难,忽听一声怒喝:“如风!你还在想什么?”
熟悉的声音,便是做梦也不曾忘记!
柳如风再看,哪里还有什么梅越心、梅姑娘,眼前向地面摔去的人,一身白衣,容貌俊美,怒容满面,不是南宫天幕,还能有谁?
不及多想,身形一展,已将南宫天幕摔倒的身子扶了起来。
松手,退开,跪地,柳如风哑声说道:“属下失手,请公子责罚。”
眼前一暗,白衣垂落身前,熟悉的体味包裹而来。
“你中了药?我帮你!”南宫天幕挑眉邪笑,脸上带了欲色,轻轻贴近身来,坚硬火热之物因两人的姿势,顶在胸前,一如某日。
柳如风神智有一瞬间的恍惚,已被一把扯住了头发,被迫地仰起脸来,温热的唇舌和着身前的身体一起落下……
“啊……主人……”暗哑的呻吟声中,柳如风腾然起坐,目光惊恐地望了望四周,方省起此处并非绝谷,而是苍穹山庄……
轻轻呼一口气,柳如风闭了闭眼,也顾不上满身的冷汗,倒回床中。抬手盖在了眼上,忍不住苦笑出声……
竟然又梦到了被梅姑娘下那□,只是——为何到了最后,竟会变成了与谷主南宫天幕□……
为何会作这样梦!柳如风不敢去想,心底却隐隐约约有一丝明白。在外谷养伤,半年相处,梅姑娘的神情举止,早已明明白白!可是……为何每一次亲近,都会不由自的想起谷主南宫天幕来?不是心怀愧疚,也不是对那美丽的梅越心动心,每一次情动,想着的,竟然都是谷主南宫天幕……
“我该怎么办?我的……主人……”低沉的叹息,溢出嘴唇,散入空空如也的房中……
“砰”的一声,房门推开。
“哥哥!”满面喜色的杜如凤已快乐地扑了过来。
接住杜如凤,柳如风无奈的摇了摇头,道:“怎么了?这么高兴?”
应该是杜庄主处置杜文安、杜文雷的事吧……
“哥哥,昨晚淮河九龙寨跑来庄门前想要强抢祭刀,被爹爹、万爷爷杀了上百人,只有那浪里游龙仇白宇几人逃脱!我去主词跟着文雷,杀掉了一个想悄悄偷刀的人!文雷说那人是江湖上有名的高手,银剑史光兴!是凤儿杀的哦,凤儿也是高手!”杜如凤兴奋地抬起头来,看着柳如风,有如讨要赞赏的小动物一般,一双黑眸大大的睁开,闪烁不停!
“凤儿真是厉害!有没有受伤?”柳如风微微一笑,看了看杜如凤略有些皱乱,却依然干净整洁的衣裳。这杜文雷没有被罚?那么杜文安呢?
杜如风皱了皱鼻子,不满地道:“哥哥看不起凤儿?凤儿可是高手!杀个毛贼怎会受伤?!”
“好,好!是哥哥不好,我的凤儿是武林高手!”柳如风笑了起来,半哄半笑着道。
“哥哥,你听我说啊!昨晚……”杜如凤跳起身来,手舞足蹈,眉飞色舞地将一夜的经过,细细说来。
不知道,梅姑娘是否还在外谷?柳如风看似注意聆听,实则神飞天外。便是她要回断魂谷,自己也不敢立即回谷吧?竟然会对自己一心效忠的主人起了那般心思……虽然谷主南宫天幕也曾说过一些话语,但那样的宠爱,怎敢奢望?自己与主人,都是男子啊……何况一朝恩宠若尽,这般心思的自己,却要如何面对?
不能回去,也不敢回去!只盼着能将这份心思去除、压下,方才能以着一个下属,一个侍仆的身份,回到绝谷,回到谷主南宫天幕的身旁……
“哥哥……哥哥……哥哥!”讲得气喘吁吁的杜如凤,停下半晌,不见柳如风夸赞,方发觉自己的哥哥一脸迷茫,早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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