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点不明白,冷丁为什么突然要抓我们?”这句话是夏帆问的,“昨天不还是好好的吗?”
“你不知道吗?”席弘觉得很奇怪,“现在所有黑道上的人都知道了,冷丁让所有的人给你们捎带一句话,他说他玩够了。”
听到这句话,夏帆没什么感觉,冷穆的心却止不住地一点一点地往下沉,“他终究是不肯放过我。”
☆、一一二、可悲
一一二、可悲
席非不知道冷丁对冷穆的心思,还在劝慰冷穆,“不管你们父子闹什么矛盾,说清楚不就好了嘛,何必这么劳师动众。害得整个黑道都不安宁。”
席弘也应和到,“是啊,父子间再大的仇也大不过彼此之间的血缘连接,只要你们愿意化解,我们也可以帮你们。”
冷穆无奈地笑了笑,虽然是在晚上,但是借着月亮的微光,席非和席弘还是看清楚了冷穆漂亮魅惑的笑脸,两人的心里同时咯噔一下,好像顿时明白了什么事情。
夏帆不高兴眼前的两个人用那种眼神看只属于自己的穆穆,于是故意咳嗽两声,问冷穆,“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现在到处都是冷家的人,古榕是友是敌我们还无法确定,”冷穆牵起夏帆的手,“所以我建议,我们应该摒弃前嫌和席央合作。”
夏帆的脸色沉了下来,不动声色地在黑暗中挣脱掉冷穆的手,然后对席弘和席非用平常的语气说到,“你们先去包扎腿,合作的事情不急,我们稍后再谈。”
席弘和席非走后,夏帆挽起袖子,把手腕伸到冷穆的眼前,“看看我手腕上的伤疤,如果不够,还有脚腕上的,你难道不记得了吗?我那次差点死在席央的手里,你现在居然让我跟他合作,我不管你是怎么想的,说实话,我做不到!”
“还有,”夏帆褪掉左边肩膀上的衣服,“看见这个枪伤了吗?这也是席央送我的。我跟你上了那么多次床,你却从来没有问过我,这个伤是怎么来的,有时候我真的很怀疑,你到底有没有关心过我?一直以来都是我在追着你跑,也许你根本不爱我,你只是习惯了我在你的身边。”
冷穆知道现在的夏帆正在气头上,所以夏帆可以口不择言地发泄,这些冷穆能够理解也可以忍受,但是夏帆为什么要怀疑自己的真心呢?
换做是以前的冷穆,如果有个人在他的面前发脾气或者大吵大闹,冷穆肯定毫不犹豫地转身就走。
可是现在站在冷穆面前的是夏帆,从来没有对自己发过火的夏帆。冷穆也不再是以前那个不懂感情的冷穆,所以冷穆没有转身就走,而是抱紧了夏帆,用手有节奏地拍打着夏帆的后背,让夏帆的情绪平复下来。
冷穆的鼻子故意靠近夏帆的右耳朵,让自己呼出的空气扑在夏帆的皮肤上,因为夏帆的右耳朵后面是他的敏|感地带,所以慢慢地,夏帆的身体变得不再那么僵硬,直到痒得无法忍受而瘫在冷穆的怀里。
冷穆趁热打铁地说到,“真不知道你的脑细胞是怎么工作的,我只是建议你和席央合作,你居然能联想到我爱不爱你上去,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我好像已经对你说过那三个字了,是不是?”
夏帆摇头,“不记得了,你要重新说才算。”
那么让人刻骨铭心的三个字,夏帆怎么可能不记得,只是这个时候,夏帆真的很想再听冷穆对自己说一遍。
“我爱你,”冷穆毫不犹豫地说到,“我没有问过你的伤,那是因为我已经知道了它是怎么来的,而且我已经帮你报仇了,”
夏帆突然瞪大了眼睛,像个好奇宝宝似的问冷穆,“什么时候,我怎么不知道?”
“在前一段时间。”冷穆情不自禁地吻上夏帆诱人的眼睛,“席央的本名叫做冷白,他根本不是真正的席央,我派人调查出真相,然后把真相告诉了席央的父亲席费安,后来席费安就派人和‘简爱’做了一次典当,让简烈亲自带人去刺杀冷白,没想到冷白没死,反而是他身边的席殊替他挨了一枪。”
“真正的席央去哪儿了?”
“死了。被冷丁杀死了。”
夏帆还有几点不明白,“怎么又牵扯到冷丁了?而且冷白替席央生活在席家这么长时间,就没有人发现吗?席家的下人都是笨蛋么?”
“牵扯到冷丁,那是因为这一切都是冷丁设的局。冷丁早就发现冷白和席央长得很像,我小的时候,有次和冷白进行比试,被冷白刺伤。冷丁就借故赶冷白离开冷家,并且告诉冷白,他是席家的少爷席央。如果冷白不是和席央长得像,他恐怕早就被冷丁杀死了。”
“席央刚一出生就被席费安扔在一栋别墅里和一群仆人自生自灭,也许席央到他死的时候都没有见过他的家人一面。冷白和席央又长得很像,席家的仆人里还有几个是冷丁的人,有他们罩着,当然就没有人会怀疑冷白。”
冷穆接着说到,“如果席费安愿意多关心他的儿子一点点,席央也许就不会成为冷白的目标了。席央死了,席费安才知道他还有个儿子,真是可悲至极。”
夏帆皱眉,“太复杂了。总之,冷白并不知道他自己根本不是席央,也不知道刺杀他的人是席费安派去的,是不是?”
“是的。”
夏帆不说话,趴在冷穆的胸膛上在思考着什么。
“怎么了?”听不见夏帆的声音,冷穆就算抱着夏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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