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安宁点头里掏出一盒小牌,边打开边道:“今天下午李微送我和田园这个,他说他家里还有。”
“送牌给你做什么呀。”安乐嘀咕,接过几张看,是很j-i,ng致的扑克牌,牌面上印有中国古代的楼宇宫殿,还注明是哪个朝代,很少见。
“你上自修了我就可以和萧哥哥玩扑克牌了。”安宁沾沾自喜的盘算着,“林微教我玩上下游,我会一点,等会儿我叫萧哥哥教我。”
这才多久啊,小家伙胳膊肘就往外拐了,一门心思想着怎么怎么对萧香好。安乐满不是滋味的想着,眼里都要s,he出幽怨来了,粗鲁的把牌收好放进他包里,往窗外看车子到哪儿了。
安宁拉他的手,讨好似的摇两下,脸上露出甜甜的笑,安乐顿时气怨全消了,哀叹一气,暗想这小家伙真懂得物尽其用,尝过甜头后就懂得怎么对付他最有效最便利,不费一兵一卒就轻易将他拿下了。
“谁教你这样对付哥哥我的,嗯!”安乐拧他的脸颊,咬牙逼问。
“诶诶窝饿(爷爷说的)。”安宁含含糊糊的答。
安乐皱眉,猜想可能是老头闲着无聊跟他说的,但,跟一个小孩儿说这些旁门左道做什么呀,还专门用来对付他——这才是他最不满的地方!松开手,整了整表情,似无意道:“爷爷怎么说的?”
“爷爷说——”安宁咳了一下,学老头肃然的表情,“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意思是,要做好工作,先要使工具锋利。小孩儿最有利的工具就是笑和乖,如果加上聪明就更好了,事半功倍。”顿了一下,又道:“爷爷说了好几遍,我记下了。他还说了很多其他的,n_ain_ai骂他,他就进屋子里看书去了。”
这老头到底是想干什么呀!安乐无语,见站牌到了,便把拎起,下车先去买晚饭顺便给萧香买粥。
病房里,萧香又背对着房门睡,每次来都见他睡觉,安乐不仅要怀疑此人是不是睡佛转世。
跟外床打了个招呼,叫安宁去把萧香叫醒,安乐把外卖袋挂在铁钩上,把保温瓶拿到厕所清洗,出来时,见安宁笑盈盈趴在枕边,而萧香边翻扑克牌边跟他讲解牌上注明的朝代的历史。
“哥哥快来!”安宁侧过头叫他,“萧哥哥懂得好多啊,这些牌他都认得。”
安乐笑道:“认个牌也让你大惊小怪的,先别看了,快吃饭吧。”
安宁乖乖滑下地,把凳子搬近床边,等他把饭摆上来。
萧香虽然有力气拿饭盒,但右手臂上的伤却不容他用力,安乐只得先喂饱他后自己再开餐,边吃边问他伤怎么样、重不重,医生说什么时候可以出院?萧香简略的一一答了,虽然大多是些皮外伤,但却伤的不轻,可能得在医院里呆一两个星期。
安乐本又想问他那些人为什么打他,可一看外床正聚j-i,ng会神听他们聊天,便作罢,随口问外床是什么病住院。
外床说割阑尾炎,过两天就可以离开这鬼地方了,普天同庆。
安乐感同身受的恭喜一番,又就着对医院的感想和所见所闻瞎扯了一通。待从昂贵无敌的医药费扯到据说今天中午车祸进院、两条腿被压断、脸被玻璃割破的男伤患在手术台死亡时,已经七点整了,他忙收拾了桌上狼籍,交代安宁要先写完作业才能跟萧香玩。
安乐飞快点头,跟他道别。
回到教室时已是七点二十五,刚拿出物理课本,任物理课的吴老师已经抱着一叠试卷悠悠然走了进来,嘴角神经质上扬,镜片上寒光一闪,刹那间,兵不血刃就将理一班五十几号人马弄到大半,剩下下半是硬撑着。教室里唏嘘声一片,无论摆多么哀怨悲怆的表情都没用,老师一组一叠传卷子。
开始小测!
抓耳挠腮、搜索枯肠、绞尽脑汁、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理一得尖子生们在两节课后,全军覆没了。
小六慷慨激昂又悲痛欲绝的痛陈老吴老j,i,an巨猾又诡计多端,居然拿物理奥赛的题目来滥竽充数,害得他这一向斜遍试卷无空白的高手居然整整两大题半字没落,这让他以后怎么有脸面去见江东父老!
“貌似你的父老不在江东。”陆晓轻飘飘飞了一句,小六咽着了。
“我最后一题也没答。”安乐不无遗憾道,“要是再多个十五分钟,我就能全答完了,我连思路都想得差不多了。”
“没有‘要是’。”陆晓,问他是不是去老头家接安宁。
安乐“噢”了一声,没说去也没说不去,待陆晓小六先行几步他便小心跟后,走出校门迅速往公交站牌的人群里钻,左顾右盼不见那俩人身影,才抚着怦跳过速的心口失笑:难怪人们喜欢偷情,原来是真有刺激啊!
在医院站牌下车,安乐本是想直上病房,但转念一想又转到马路对面一家汤馆,打包两份j-i汤和一些清淡的小食品。到病房时,见安宁兴致高昂的站在病床上,比手画脚不知在做什么,见到他时尖叫了一声,双臂朝他张弛着喊:“哥哥哥哥!快过来啊!”
安乐把手中的汤扬了扬,走过去挂在铁钩上,笑盈盈问:“做什么了这么兴奋?作业写完了么?”
“快抱我一下我就告诉你!”安宁得意洋洋的仰着小脸道。
外床闻言失笑,对安乐说:“你弟弟j-i,ng神亢奋一整晚了,玩了这么久也不见他喊困。”
“都干什么了?”安乐好奇。
“写完作业又练字,练了字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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