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桀紧紧蹙起了眉,没有说话。
风吟用指尖揉开南宫桀"川"字的眉:"自从怀上孩子,我的武功已经大不如前,我常常恼恨自己变得如此虚弱,连自己都无力保护,更何况是你。"风吟无奈道,"因为这个缘故,我甚至想过不要孩子......"
南宫桀静静拉下风吟的手握紧,低眉不语。
风吟笑著把手环过南宫桀的腰身,把头枕在他的肩膀,安慰道:"我相信你不会让我和孩子受到伤害,我也请你相信我,我有能力保护你。"
南宫桀抱紧风吟的头,闭起眼把头埋进他乌黑的发,轻叹道:"你在我心里,永远是天下第一人,我相信你。"双手捧起风吟的脸,南宫桀望著他的双眼,"可是现在,事情还不是那麽糟糕,还有六曰时间去找解药,所以你要答应我,没到最後一秒,都不可以离开我身边一步。"
风吟握住南宫桀的手,闭著眼往他的掌心轻轻落下一吻,笑著点了点头。
南宫桀倒吸一口气,用力地把风吟揉进自己的身体,在他耳边轻声说:"我需要你。"
风吟把脸贴紧南宫桀的颈窝,哽咽道:"我也需要你。"
此时被胜衣"请"出了玄冥教大门的雁落正哭哭啼啼地往竹林的方向走去。
夜色渐浓,竹林里树影婆娑,还有委屈的哭声伴随著风吹过竹叶的声音在竹林回响。
而没有让雁落惊讶的是,殷奇渊再次翩然而至,手里没有握著剑,而是执了一把纸扇,俨然书生模样。
"姑娘三更半夜的在这荒郊野林,实在是危险。"殷奇渊邪气地笑著,打开纸扇轻摇道,"何不跟小生一齐回府?"说著竟一把搂住雁落腰身,低头便是往她脸颊上一吻。
雁落气急,脸又红了遍,推推揉揉道:"你这流氓!原来你一早便处心积虑好了的!"
殷奇渊心满意足地收扇,抱紧了雁落,脚尖一蹬便轻盈地在竹林间穿梭。
雁落又惊又怕,不得不抱住殷奇渊,说道:"二表哥说了,他要你死了这条心,他不会让风吟去的。"
"他会来的。"殷奇渊信心满满地笑道,"他一定会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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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南宫桀用力攥著心口的衣服,身子扭曲著在床榻上翻滚,薄唇已经被咬得鲜血淋漓,却丝毫无法减轻心口处撕裂般的痛。
风吟倒抽著凉气,看著床上的南宫桀备受折磨却无能为力,心痛的感觉让他连呼吸都变得困难。
"别咬......桀,别咬了......"风吟颤抖著手握住南宫桀的下巴,欲分开他的上下颚,而後伸出另一条手臂横放在他的面前,"咬我,没事的,咬我。"
"啊──"南宫桀突然瞪大了眼失声大喊,双手不受控制地用力推开了风吟,身体痉挛著蜷缩起来。
风吟没有料及南宫桀如此动作,心下一阵慌乱,身体顿时失去重心向後仰倒,在著地的瞬间忙以手撑地,身体斜倒在地上。
"风吟!"南宫桀惊慌地看著风吟被自己推倒在地,勉强唤回渐变模糊的意识,心急如焚地撑起身子,"你......唔──"心脏传来的剧痛让南宫桀重重摔回床上,视线却一直停留在斜躺地上的风吟身上不离分毫。
风吟用手轻轻抚著小腹,有些吃力地撑起身走到南宫桀床边,安慰道:"我并无大碍。"然而小腹隐隐传来的抽痛却让他不禁眉宇轻蹙。
南宫桀注意到风吟的表情,心里愧疚万分,心痛道:"对、对不起......风吟,我......唔──"南宫桀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只能重重地喘著气,撕心裂肺的疼痛让他生不如死。
此时楚相惜手里捧著药碗进了来,身後是长须及地的陆犹靖。
玄冥教上下寻医的寻医,练武的练武,留下楚相惜和陆犹靖在每晚子时守在南宫桀身边为他医治。方才他们看了看南宫桀的情况便一齐去了煎药房商量著如何重新配药,一煎好药後就匆匆赶了过来。
来到床前的楚相惜注意到风吟脸色不妥,把药递给了陆犹靖,问道:"小风,你哪里不舒服?"
风吟只是紧紧握著南宫桀的手,茫然地摇了摇头。
南宫桀拉住楚相惜的衣摆,神色担忧:"刚才......我推了他......他......摔到了地上......"
"摔了?!"楚相惜倒抽一口凉气,忙拉起风吟的手,"我看看!"
"我没事。"风吟微微扯起嘴角,抽回手接过陆犹靖的药碗,扶起不住颤抖的南宫桀,让他的上半身倚著自己,"你先喝了药。"
南宫桀仰起头看著风吟:"你......"
风吟强作镇定地哄道:"你喝完药,我再给楚兄看看。"
南宫桀无奈,但疼痛让他牙关紧咬,药水都顺著嘴角流了出来。
风吟想了想,为南宫桀擦去嘴角的药汁,笑道:"这是学你的。"说著把药碗举至嘴边,仰头喝下一口,然後低下头,当著楚相惜和陆犹靖的面吻上南宫桀的唇。
陆犹靖万分尴尬地捋著须,抬眼瞄了瞄楚相惜,发现他也是百般的不自在,便使了使眼色,起身出了去,楚相惜默默地跟著。
南宫桀因风吟突然的大胆举动分了心,唇齿很快便被风吟灵巧的舌尖撬开,温热的汤药缓缓渡了进来。
感觉风吟温软的舌在自己口中游走,南宫桀深怕咬伤了他,只能勉强维持著最後一点清明,难耐地发出厚重的喘息声。
药里面加入了**的成份,还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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