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不等席管家多嘴,他直接把电话一挂,然后电池掰下来,扔给挤在他旁边作木头墩子的阿海。
他将手中摘下来的墨镜重新戴上,自嘲般笑道:“郑蟠和许秧搞上的那会儿,我就看出来了,老头子是独裁,你不经他同意,搞上的人再好也不行,非得他给你指婚,那才能过下去,我他妈早就看穿了!行,他要当皇帝要指婚我没啥意见,但一码归一码,一条换一条。
“他既然知道怎么样给我甜枣吃,说明早已看透我的心思,这么了解我的话,何不干脆把大权位子一点点让给我?我保证立马乖得跟狗似的,绝对听话地和他相中的什么家族联姻,哪怕那真是头母猪我也上床去干!不然,嘿,一切免谈!”
他的声音里除了一如既往的肆无忌惮,还多了几分困倦和疲惫,不知道是这些日子让他磨练了许多,终于将以前的j-i,ng明劲儿给磨出来了,还是真正热血落到实处学了些沉稳睿智,已经不屑于再与谁生气。
一旁的阿海听得额头冒汗,前排副驾驶位子上坐着的林勇更是早已转头盯向司机,双目含着能杀人的凶光,吓得司机连呼倒霉,怎么遇到了黑社会老大夺权啥的,待会儿不会被灭口吧?
阿海见郑毅累了,小心翼翼地说:“二少,咱们现在去哪儿?”
郑毅闭着眼睛假寐,随声道:“去蓬仙私人会所,睡他个三天五夜的,这些日子老头肯定看得紧,你们别自作主张帮我查什么人,听到没?”
阿海和林勇都聪明地理解郑毅指的是谁,连忙点头道:“是,二少爷。”
郑毅想起自己先前被吓跑的事儿,认真想想,不是真的对那俊小子盆骨异常的理由深信不疑,他没那么单纯幼稚,只是被当时听到那种话时下半身的兴奋给吓到了,那是命数强加给他的情愫,还能怎么去质疑?
郑毅长叹一声,忽然有点咬牙切齿,他一把摘掉墨镜,狠狠地揉了揉太阳x,ue,皱眉道:“回去再把那天那个医生给我找来!就他说得还像那么回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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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宇来到片场时,太阳也不过刚刚从东方冒头没多久,天地间已经一片清亮,灯光、摄影、道具、场记等工作人员都已做好准备,导演助理曾芳娅见到陆宇,立即微笑着迎面走来。
导演助理是一个分量很重的职业,甚至有时能担任起摄制组的副导演一职。
陈一海的助理便是这个年约二十五六岁的清秀女子,曾芳娅。关于她也有许多蜚语流言,陆宇却知道她并非潜规则上位,而是真正有能力争上进,很得许秧的看好和培养。
曾芳娅顾虑着陆宇背后的许秧,简单地解释了一下许丛文要来的事情。
陆宇并不在意,微笑道:“听导演安排就好。”又指了指小黑哥,“这是我朋友,想看我演戏,只不过他最近得了寒症,不能着凉,曾姐照顾一点,让他坐屋里去喝茶?”现在先说明身份,免得待会儿人多杂乱,有人疑惑起来问小黑哥,谁晓得小黑哥理不理人?到时候闹起笑话就没意思了。
这点小事,曾芳娅满口答应:“当然可以。”又不动声色地审视了小黑哥两眼。
陈一海在不远处坐在垫了坐垫的藤椅上喝热气直冒的碧螺春,看到陆宇,也不提别的,态度如往常般高深莫测,只温和地笑道:“来了?先去上妆吧。”
陆宇礼数不缺地随声应了句,带着经纪人章齐东走向化妆间。
小黑哥始终不出声,手c-h-a迷彩裤兜,铁柱子似的跟着陆宇也往里走,亦步亦趋,脸色平静得仿佛刚吃完早饭随便溜达,如在无人之境,让正想指使剧务组小弟带他休息的曾芳娅看得一愣。
陆宇也讶然回头,他本就有点明白小黑哥的态度,见这情形,哪还不知他的报恩意图?当即微微一笑,轻声道:“等你‘寒症’彻底去尽了,我请你当保镖?不过,这会儿你还是去喝点热茶暖和暖和,我去化妆,没事儿的。”
小黑哥看着他淡淡地“唔”了一声,仍旧杵着。
陆宇微微挑眉,轻轻笑了一下,没再说他,回头继续往化妆间走。
章齐东在旁边目不斜视,用眼角余光观察着他们,若无其事地扶了扶眼镜。
来到化妆间,剧组首席化妆师王晓言已经在等了,她关上门,将跟进来的章齐东和小黑哥视若无物,只自笑眯眯地盯着陆宇看,然后声调轻扬着说:“小宇,要缠绷带了,还不脱衣服?”
当初陆宇来试镜时,就是由她化的妆,之后半个多月的上妆也一直是她负责,现在两人已经十分熟络,也都有些了解对方的脾x_i,ng,偶尔朋友间开个玩笑,无伤大雅。
而无论男人还是女人,大都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可以展现自己魅力的“正当机会”,陆宇此时的心态也是如此,他见王晓言故作挑逗,心觉好笑,毫不示弱地沉沉低语:“王姐,你要看我脱?”双手十指修长有力,在洁白衬衫纽扣上落下,亮如星辰的漆黑眼眸流转,缓缓地在室内扫视一周。
章齐东对上他的眼神,下意识地偏头不敢去看;王晓言也眼神躲闪,作出扭扭捏捏的害羞神情;唯有小黑哥略带好奇,正大光明地看他……这样看上去,倒像是王晓言是陪衬,他小黑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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