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露出尖利的虎牙,贪婪地将我手指上的血舔干净了。然后顺着我的脖子一路咬上来,我靠在沙发上让他弄。
“你的睫毛好长,你真x_i,ng感......”他边轻轻咬我,边喃喃地说,手指在我的裤裆上面打圈。
“别玩火。中年人b-o起以后很难达到高潮的,你想被c,ao死吗?”我拨开他的手。
“切!”他撅了撅嘴,瞄到墙上的钟,惨叫起来,“糟糕,迟到了,今天要大考啊!”
看他的样子想立刻跑出去,我看着报纸说:“你想裸奔?”
他苦着脸说:“我的衣服都是j,in,g液,你有适合我穿的衣服吗?”
我放下报纸走到更衣室去,拉开一扇门,被灰尘呛了一下。拿了条宽松的休闲裤还有一件背心出来,他换上,果然很合身。那个人的身材跟他一样,也是很瘦,不过肌r_ou_很结实,同样属于耐c,ao型。
“大叔,谢啦,我走了。”他拿着我放在茶几上的药膏,朝我摆手,慢慢往外走。
“要我送你吗?”我保持着姿势不动。
“不用,拜拜。”他眯着眼笑,镜片下的眼睛闪闪发亮,走出去了。
我当时以为,我跟他只是419的对象,根本不知道日后会有那么多牵扯。
第 6 章
再次遇见姜羽是在一个礼拜后,在这期间妈打电话过来,说崔言仪已经回家了。我问他出了什么事,妈说他只是压力太大。
“有时间就回来一趟,你好久没回家了。”妈说,一贯平淡的语气有点强硬。
“看心情。”我说,手上还在敲着键盘。
“看心情?想见你一面比见国家主席还难吗?”妈生气了。
“是。”我说,继续敲字。
“是什么是!”妈更加生气。
这事就这样不了了之了。
记得那天早上中央国道出了车祸,货柜车跟轿车相撞,肇事的货柜车司机被货架的钢材削去了脑袋,随后的车又撞上去,造成一起连环车祸,伤亡者送到医院来,躺满了病房,还有些人倒在走廊上,像战场一样惨烈,医院里人手不足,乱成一团。
当我终于腾出时间来休息时,我都不记得抢救过多少个人了,靠坐在休息室的沙发上,我闭目养神。敲门声传来,接着走进一个端着茶的护士,大概是新来的,看到我就一直愣站在门口,那种眼神让我很不舒服。
“有事?”我冷冷地问。粘腻的感觉传来,我低头,看到手套上都是血,衣服也沾了斑驳的血迹。
她脸红了,把茶放在茶几上,看着地面说:“您辛苦了,陈议员的亲戚指名要您帮他开刀,主任让您过去。”说完急忙出去了。
我皱着眉,有关系还真是无往不利。我喝完茶,起身去办公室换衣服。经过走道时,一个胳膊吊着石膏的小女孩前一刻还在对她妈笑,看到我走过去,马上脸色发青,扁着嘴哭起来,好像见了鬼一样。
“!不就是一身血吗,哭你妈的!”我累得半死,心情不爽,自然不会给她好脸色。虽然我知道我这身打扮实在很像刚下屠宰场的侩子手。
回到办公室,里面坐了一个人,黑色的短发,尖细的下巴,黑框眼镜,长相不错,眼神凶猛,指甲尖利。他一见到我,像给雷劈了一样,呆楞着。
我脱下一只染血的手套,打开柜子,漫不经心地问:“你是谁?找我有事吗?”
他不答话,我皱眉:“别人问你话你就要答,不然很没礼貌......”话还没说完,他“啊呀”一声,鬼吼鬼叫起来,我的后背一痛,他撞到我身上了,手还穿过我的腋下直往我的胸口摸,嘴里叫着:“我的冰山美人!”
这种疯狂举动唤醒了我的记忆。老实说这个礼拜每天换床伴,他们的名字我早忘光了,连昨天晚上在酒巴钓的那个高中生叫什么也忘了。会记得背后这个混帐的名字纯粹是因为他z_u_o爱的行为模式。
“姜羽,你疯了。”我拨开他的手,浑身鲜血令我不舒服极了。
他不死心,又缠上来:“你不知道你现在的样子有多x_i,ng感,我光是看你的白袍染上鲜血就想s,he了。”手乱挠着我衣服上的血块,指甲缝里都是血。
“你这变态。”血的粘腻感触,我恨不得快点去冲洗一遍,他还在摸我,“我再重复一次,放手。”
姜羽看来真是疯了,他竟整个人扑在我的身上,下体顶着我。这混蛋b-o起了。他声音激动得都走调了:“我跟那么多人做过,还没试过像现在这么想干的,你c,ao我吧!”说到最后,他几乎是吼出来的。
“!”我骂道,忙捂住他的嘴,“给我闭嘴。”这时候,桌上的电话响了。
“我现在没空理你,你要是想干就去我办公桌第三个抽屉里拿那个后庭塞,吸盘式冰糖葫芦形的,你乖乖塞了你那pì_yǎn,这是我家的钥匙,你去我家等我c,ao你吧,滚!”
他凶狠地踢我,爪子挠乱我的头发:“妈的,你怎么会有那种东西?你自己偷偷爽了,对不对?”
电话还在响,我按了免提,对他嘘了一声。
“喂?”
“崔医师吗?陈议员在会议室等你,快点过来!”院长懒洋洋的声音响起。
“好。”我简短地回答,挂断了电话。
姜羽还在瞪我:“晚上你敢换下这件衣服我跟你没完!”
我受不了他的鼓噪,亮了手术刀:“你再吵,我阉了你。”
亮了刀子我马上就后悔莫及,因为我看到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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