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同志很郁闷,但是久而久之就习惯了,反正後面跟著的是个嗷嗷强大得母兽,他自然不怕突然蹦出来个什麽怪物把自己给吃掉了,感觉有点在警队里牵著警犬的味道。不,少了条狗绳。
这路也是,天天走也走不出去景色换来换去没有重样,也就说明他没有走错路。
半个月後,於辛铁著急了,停下脚步回头疑惑的看著很纯洁得母兽,心想不会是这个家夥弄了什麽吧?这话要怎麽开口问呢?问了之後它会愿意我离开吗?应该是不愿意的,毕竟这个家夥特别喜欢喝自己的那玩儿意,肯定是不会点头答应的。於辛铁眉头深锁的样子到让母兽先开口了,“想什麽?”
在想你可不可以消失,“没什麽啊,我在想~你这里真大呀?”何止大,简直就是走不出去。
“哦,其实我的地盘不大,跟和我同等级的家夥一比就小的可怜了。”兽道。
那为什麽我看不到边境呢?一种不好的预感降临了,於辛铁歪著头小心翼翼的问,“那为什麽我一直走都走不出去?”
“你要出去?”兽道,眨都不眨的眼睛里什麽情绪都没有,老於怕怕。
怎麽就让它一语道出中心思想了呢?郁闷,“哪有呀,只是我总是按照一个方向走,却从来没听你说过到边界了之类的话嘛,别多想。”说完後,大叔真想擦擦汗,有一滴汗水就在他眼皮子上头,害得某男无法专心。
“不是啊,你昨天是往那边走的,今天才走这边的,”兽的脸上出现了疑惑的表情。
“……”於辛铁被它的话儿给炸到了,崩得魂不附体!但是当他反应过来时,就用平生最快的速度冲到了它的面前道,“你胡说,怎麽可能?”我每天睡觉的地方都没有变,而且还做了记号。老於睡觉时可是看好了环境的,不可能弄错的,除非问题出在兽的身体。
老於对自己有自信是对的,问题还真就出在它的身上。母兽望著近在咫尺的雌雄同体道,“为什麽不可能,这里是哪里?我的领地呀,如果只是简简单单一块地方当然没什麽。”
“我不明白,”跟地有什麽关系?难道下面埋了什麽拉?於辛铁的手在颤抖,心里的那根弦绷得死紧。
“我的领地里,就像被个球笼罩著,每天都会动,所以看似你在往前走,实际上有可能是在後退,这麽说你能明白了吗?”兽道,嘴角缓缓上挑了下,因为角度很小,没有被气冲脑门的某男看见。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於辛铁大笑不止。原来那点小聪明却害了自己。老於红著眼睛对著母兽道,“你是故意的。”
“你说什麽?”兽面无表情的道,瞳孔却缩了一点。
“你就是故意的,”大叔斩钉截铁的道。
“是故意又怎麽了,不是故意又怎麽了,我有必要吗?”兽解释了,很难得。它确实是有心的,当其沈睡的时候,那种能力也跟著一起沈默了。直到有能力的家夥进入领地後才会齐动。而於辛铁确实是个例外,那种能力把他给排除了不说,连自己用来沈睡的魔法结界都能随便进进出出?是问,它会轻易的将看似弱小可怜的倒霉蛋放走吗?换做是谁也不可能吧?
“你有,不用把自己很强大的那一套搬出来,解释什麽都没用,你就是故意的,”於辛铁说完,转身就走。
兽无语,继续跟在後头。它要研究於辛铁是真的,喜欢於辛铁的j,in,g液也是真的,更喜欢被他玩弄也是真的,所有的一切都没有冲突。所以,它要留下於辛铁这是没有错的,顺从心意又何尝不是种快乐呢?
当天晚上。老於找了一处地方坐下,刚刚洗过澡的大叔浑身透著一股清爽,男人的剑眉皱著,好看、深邃的眼睛望著远方不知道在思考著什麽。有一点厚的唇抿著,似乎还在为白天的事儿烦恼著。裸露的胸膛流下颗颗水润,小腹部分的肌r_ou_均匀而对称,即强壮又感x_i,ng,睡著时腹部会随著那有力的呼吸上下起伏著。
母兽在不远处,知道他生气了所以没有贴过去。但是它的目光还在停留在大叔身上,一直没有离开过哪怕半秒锺都没有。它把雌雄同体的於辛铁看成了一头散发著雄激素的兽,他是那麽的好看,那麽的吸引自己。瞧那宽宽的肩膀,每天躺在那里面睡觉的时候,兽居然莫名其妙的很安心,甚至睡眠也很好,比沈睡时还要来得舒服。
痴迷著的母兽,已经失去了以前的冷漠。那种强烈、爱慕的目光让感觉到了的於辛铁全身都不自在,有种被它视觉强j,i,an的悲愤。可他能怎麽办?是能打?还是能踹?如果它发发善心不注意而踹了我一脚的话,估计於辛铁就能转世投胎了。
大叔辗转难眠,但还是在半夜的时候睡著了。等於辛铁睡著了以後,身体自然的就会出现在母兽得世界里,母兽早已等候多时,此时就差摩拳擦掌得再说句“宝贝我来了,想死你了”就更贴切了。
一夜无话。
於辛铁在睡前的地方醒了,起身後感觉胳膊很麻,他以为是兽躺过了,於是很生气的到处找它的踪影。兽在後头坐著呢,看起来很乖巧,但大叔已经不信任它了,於是开口道,“你躺过我怀里了吧?”
“嗯,”兽承认。
“……”还真老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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