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滕华的声音越來越柔软,被搂在怀里的柳於阵感觉神魂颠倒,在他几度捉摸也沒有找到窍门如何攻破这个男人之后,他终于被燕滕华的挑逗打败了。
124 真情袒露
看着燕滕华袒露出的香艳风光,他瞬间感觉热血膨胀。
燕滕华伸出双手抚摸着柳於阵光滑的后背,沿着柳於阵的脖颈往下吻。
柳於阵的皮肤上有几道明显的伤痕十分扎眼,但他的身子依旧光滑细腻,极富弹x_i,ng,触手之间x_i,ng感倍增。
柳於阵感觉浑身酸软无力,再也无法承受下去,一下子软倒在燕滕华的怀抱里。
柳於阵贴在燕滕华身上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浑身轻颤,感觉到燕滕华激情的亲吻在身上游走,话到嘴边却又说不出來。
“於美人,你真的不记得这种感觉吗?”燕滕华转身将他压在自己身下,让他背对自己,他忍不住了,如此诱人的美人哪有不吃掉的道理?他的手顺着柳於阵的胸膛滑向身下,轻盈一笑,“瞧,你明明也很想本王不是么。”
“才、才沒有……”柳於阵脸颊羞红,虽然嘴上说沒有,慢慢闭上双眼轻声娇喘的他却暴露了自己的心意。
燕滕华勾起嘴角,欺身贴在他的背后呢喃,“你,愿意把自己交给我吗?信任我吗?”
柳於阵被撩得热血沸腾,脑子里一团乱麻,根本听不清燕滕华在说什么,迷迷糊糊地就应了他。
被这声应许让燕滕华喜上眉梢,他轻轻揉抚。
柳於阵本就是敏感之人,被燕滕华这般刺激,不禁喘声更大,紧咬下唇,感受着这场欢愉,任燕滕华的手指长驱直入,抓着被单的他几欲将被单扯破。
“恩啊!啊……”那种触感觉传入柳於阵的神经末梢。
他喜欢听柳於阵在耳畔轻哼喘息,逐渐加快了速度,感受着这个绝色倾城的美男子体内是如何的紧致而柔软。
柳於阵潋滟红唇微张,双眸紧闭,全身上下充满了不可思议的魅力。
燕滕华心中一撞,迷离地看着那样妩媚而不乏刚强的柳於阵,再也按耐不住。
“唔……”柳於阵浑身一颤,疼,这种撕裂般的痛楚再次卷土而來,他记得自己被柳陵破坏过,但与之完全不同,这异常猛烈又霸道的冲击,无论如何他也无法承受。
几欲昏厥的刺激让柳於阵再无法矜持,急剧地喘息,越让彼此沉沦。
燕滕华一想到御灵希很可能对柳於阵做过什么,他越是迅速有力,好似要将柳於阵多余的记忆全部挤出去,他的身体里只要留心自己就足够了,其他的都是多余的。
一时间仿佛整个世界只有他们两人,彼此摄取着对方的温度,喘息连连,yù_wàng不断。
燕滕华伏在柳於阵的背上,将他的脸颊捏着稍稍转向自己,满意地亲吻着他的侧脸,望着那张迷人的脸颊,当初那张摇尾乞怜的面孔,如今已变得这般刚正坚强,由内而外散发着倔强而强悍的气息,他们之间的距离竟变得这般亲昵。
柳於阵全身酥软无力,他到底还是沒有知道燕滕华隐藏着什么秘密,他对自己失望极了,然而睁开紧闭的眼睛看向燕滕华刀削般俊容,他却又觉得心中一片舒坦。
燕滕华为他擦去身上的脏渍,肖子配不知道上哪里去了,大概是听到两人的缠绵声无法驾驭,自己跑到听不到两人声音的地方了。
他只能亲手來做,他也喜欢亲手为他擦拭。
见枕边的柳於阵正用那不乖顺的眼神盯着他,燕滕华贴在他的耳边轻声问,“於美人,你记起我了吗?”
柳於阵摇摇头,他什么也记不起來,但他很清楚,他记得那种感觉,而这种感觉恰不存在于他记忆中的任何一段,更似被谁刻意抹消了,他可是绝不会轻易忘记事情的,尤其是这么大的事。
“我以为我沒失忆,”柳於阵低声说道,他的话音里还带着柔弱的喘息,“佩环给我下药之后,隔天我就把所有的事都记起來了。可现在看來,我的确是把你给忘了。”
燕滕华一不高兴脸就会拉下來,给人压迫得透不过气的感觉,“原來本王对你而言不重要。”
“应该很重要吗?”柳於阵眨了眨眼睛反问道。
燕滕华扶额,从一开始若不是他把柳於阵认定是拐走妹妹的柳丞相,那他们之间又有何因缘可言?再者,不论他如何挑引,柳於阵愣是沒曾说过喜欢他。
“不。从前你就很憎恨本王。暴君……你应该是这样称呼本王的。”
“沒错,你的确是暴君,”柳於阵來了话引,他在美国得的话痨病立即就犯了,“你倒是说说你为什么要血洗柳国啊?人家黎民百姓得罪你了吗?你这么一搞,人民流离失所,怨声载道,衣食不保。你这不是暴君是什么?”
见柳於阵活跃地撑着身子凑到他面前眉飞色舞,他就知道这家伙的伤肤浅得很,居然敢在他的面前乱耍嘴皮子,燕滕华欣然笑道,“沒有原因,沒错,本王是暴君。那么自己爬到暴君床上的柳於阵又是什么呢?”
“呃……”柳於阵语塞,这都要怪鬼泣胡乱怂恿他,不然他怎么会跑过來呢对不对?“不管!反正我现在不认得你了,你最好把我给忘了,今天之后我们还是一如既往的陌生人,今天的事就当沒发生过!听明白了沒有、喂?!”
柳於阵明白自己这么做就是光明正大地伤害着御灵希,可最终他顺从了自己的直觉,他和燕滕华,谁也逃不掉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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