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叉丸颤抖着失笑出声,手不自觉的抬起,比对着月亮,那是一双苍白到透明的手,想必像极了此时自己的脸。‘小鼬,你上次带我出木叶,因为止水的拜托。这一次带我出木叶,是因为雏田的拜托。你以为你是人口贩子啊’(==踹飞)
鼬还是面无表情,坐在离夜叉丸不远不近的花海里,抬头,平静的黑眸,一如枯井一般无波。骨骼分明的手搭在曲起的左腿上,“那里安全”
安全?夜叉丸有一瞬间反应不过来,哪里能比木叶更安全?真是天下最大的冷笑话,砂隐会比木叶安全?木叶崩溃计划吗?夜叉丸审视着鼬的脸,凝视着鼬的眼,笑容扩大,也不像是那个样子,那么到底是什么让他得出了这么个好玩的答案?
‘小鼬…’夜叉丸轻叹,永远都是有问必答的鼬,他夜叉丸却还是从来没有看透过。
夜叉丸小心翼翼的避开花丛,垫着脚尖闪到了鼬的身后。坐在花海里的鼬,站在鼬身后的夜叉丸,清冷的月光从夜叉丸的背后直s,he而来,点缀着鼬,花朵适时的摇曳着。背影里的二人好像在发着光,那么的和谐。
夜叉丸的双手覆上鼬的眼睛,俯身,头挨着鼬的头,声音里透着满满的无奈‘鼬,你的责任心太强了,这样不好’
‘恩’鼬还是那么一声干脆的回答,也不知道他是知道了,还是怎么,仅仅是一个回答而已。鼬却没有挣开夜叉丸禁锢,身体的重量全部后倾,心安理得的享受着夜叉丸带来的那份宁静。
夜叉丸笑着,长舒一口气,‘小鼬,永远是这么可爱呐,真像一个弟弟一样’
“弟弟?”鼬的声音终于有了那么点感情波澜,干涩的眼眶,一沉不变的面部表情,他真不知道该笑还是该哭,这多年换来了这么一个评价。
‘是呐,止水是我的知己,小鼬是止水的弟弟,知己的弟弟也就是我的弟弟’夜叉丸缓慢的闭上眼,声音是自己一贯的淡定,嘴角挂着那么一抹发自真心的微笑以及淡淡的幸福之感,脑海浮现出的是止水永远微笑的静止画面。
“止水是知己,我是弟弟”鼬喃喃的重复着夜叉丸的话,眼前被覆盖上的黑暗里,鼬放任自己去感受那唯一的安详,想着原来三人以前的生活会是那么惬意。
‘止水一心想要给小鼬这世界上他所能给与的最美好的一切,止水只有小鼬这么一个宝贝弟弟。我也可以呐,我会把小鼬当做我的弟弟,我会倾尽全力给你我所能给与的最好的东西,代替止水’夜叉丸的声音带着那么一份憧憬,那么一丝兴奋。这就是他这些天想到答案,既然要面对,就要找准每一个人在自己心里的定位。
夜叉丸突然感觉一阵天旋地转,抬眼间,他和鼬换了位置。夜叉丸被鼬压在那一片花海里,夜叉丸不用抬头就可以看清鼬脸上任意的风吹草动。
鼬第一次笑的有些邪魅,撑在夜叉丸的两耳边,动作流畅,一气呵成,好像已经做了无数遍一样。低头,吻上了夜叉丸怔怔发愣的眼角,鼬的手猛的卡住了夜叉丸的下巴,另一只手迅速牵制住了夜叉丸动作。
夜叉丸睁大了眼睛,完全不能理解现在是怎么一个状况。兀的,唇边一阵s-hi热,之后唇被毫无怜惜之感的强硬撬开,口腔里瞬间充斥了另一个人的气味。
唇舌被迫受着蹂躏,那种肆意,那种强硬,真的很难受。好像这不是一个吻,更像是一场刑罚,一场发泄。而夜叉丸只有被动受刑的份儿,反抗不得。他不喜欢这样,这种好像掌握在别人手里的感觉。
这一场厮磨终还是结束了,大口大口呼吸着空气的夜叉丸,胸口强烈的前后起伏着,声音不在有条不紊,带着浓浓的斥责之声‘你疯了吗?’
“这样,你还以为我是弟弟吗?”鼬脸上还是那种邪魅的笑意,在月光的衬托下更显得飘渺。第一次,这样张狂的鼬;第一次,如此肆意的鼬;第一次,不再是那个什么也不在乎,生命里只有责任二字的鼬。
原来,鼬可以这么震撼。
夜叉丸突然平静下了浮躁的情绪,淡笑着直视鼬无波的黑眸‘你眼里现在的人,到底是我,还是止水?’
鼬愣住了,夜叉丸的笑容重新充满了自信,这是一个好问题,不是吗?
鼬什么也没有再说,眼睛的里的情绪也不是夜叉丸所能理解的,那种哀伤,那份无力,总之不是他夜叉丸所能明白的情感。
一夜静谧,夜叉丸和鼬重新踏上了旅程,提溜着夜叉丸的领角,鼬的脸上重新又恢复了那份一沉不变的冷漠。黑眸里依旧犹如一口枯井,深邃的可怕。鼬无声的看着眼前一脸微笑的夜叉丸,你到底是真的不懂,还是不想懂?这些鼬已经无力去追究了,答案到底是什么已经变得无所谓,因为他夜叉丸打从心底里不肯承认鼬。
责任就像是一个永远放不下的担子,鼬不能放下,也不想放下。鼬从来都不是一个主动的人,都是被动的等待接受。唯一的一次主动却也是那般惨淡的收场,不被信任,止水和夜叉丸又怎么可能相似。
回到砂隐的路没有收到任何的阻拦,甚至千代亲自迎接,而这一切,鼬不说,夜叉丸也知道是雏田的功劳。
千代什么也没有问,夜叉丸什么也没有说。静静的坐在四代风影的大宅里,想着什么地方加流罗曾经留恋过,什么花朵是加流罗亲手栽种,什么土地是加流罗和四代风影共同踏足过的地方。那一定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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