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你能在剑术上胜我,我便是一辈子让你削也绝不多说半句话!”这句话,景云说的自信而自豪,其他方面他不敢说,但剑术,他敢说他所学皆是天下之最,绝不会输于任何人,哪怕是无所不能的黄药师。
眸色暗沉,敛住了其中复杂的思绪,黄药师微微扬起下巴,目光正对着少年开口应下:“一言为定。”既如此,他便要这少年对他心服口服,他要这少年往后用这种神情说话时想着的是他而非其他任何人。
少年勾唇,明艳的笑容刺着男人的眼:“一言为定。”
身后,沉默的把这一场承诺看在眼底的人压不住眼中的羡慕,这对师徒的关系是他们无法c-h-a·入的融洽和谐,他们知道,这个名为景云的少年对于那个男人来说是特别的,特别于其他人,包括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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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之后,黄药师还真还是专心研习起剑术,那些个新领进来的弟子完全就是自生自灭的让他们自学了起来。只是这几个孩子都没有武学底子,哪里自学的起来,遇到不明白的想问黄药师却又不敢去问,最终只能寻求比他们大的两人了。
对着一双双渴望的眼睛,景云不可避免的想起了自家那七个师弟师妹,曾几何时,那七个人也如眼前这几人一般,喜欢用这种小动物的目光看着他。
忍不住柔和了目光,一点一点的把几个孩子不懂的地方讲解开来后又演习了一边,得到了几个孩子崇拜的眼神外加最真实的赞美。
笑着摇了摇头,让几个孩子自己练习后景云坐在了一旁,重新拿起了一本书开始细读。他也不过是个凡人,想要学什么就必须付出j-i,ng力,打赢黄药师这可不是随随便便一句海口就能够赢了的。
石桌上,一杯清茶被推到他的面前,纤细而柔美的手,那是属于豆蔻少女的手,而岛上,能够符合这一点的也唯有一人了。“冯姑娘,你身子不便多多休息,这种事情我们自己会做的。”再怎么样,他也不可能虐待孕妇啊。
“若独孤公子不嫌弃,唤我阿衡即可,反正……”反正,能够唤她闺名的人都已经不在了。
“阿衡也不用公子公子的叫,直接叫我景云就是了。”眼前这个少妇的确不是黄药师为自己找的媳妇,而是找徒弟回来的途中遇见的一个可怜人罢了。
少妇姓冯小名阿衡,和她夫君本是新婚燕尔。夫君体贴,家中二老又都是和善之人,略有资产的他们生活很是美满,却不料灾祸突降,他们那个小小的村庄遭到了蛮兵攻击,夫君大义,为村民挺身而起,却最终惨死刀下。好多的村民包括了二老都被惨遭杀害,而那毫无人x_i,ng的蛮兵竟看上了少妇美貌,不顾少妇身怀有孕便想糟蹋。少妇本就体弱,哪里会是蛮兵对手?绝望之际本想自残,恰逢黄药师路过才有幸保住一命。
柔和的笑着,轻轻抚摸着自己微微鼓起的腹部,冯衡的脸上是独属于母亲的光芒:“对你师父,我身怀感激,若不是他,我便已经不在这个世上了。我死是小,但我不想我的孩子还未出世就死去。所以,我想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来偿还一些恩情。”
对于一个爱着孩子的母亲,景云一直都觉得应该去尊重。“阿衡也无需如此,黄药师不过是自己看不顺眼才出手的,所以这也只是做了他想做的事情,你不用去感激的。”
闻言,冯衡笑了笑,有些无奈的看着景云轻摇着头,“景云为何如此对待恩人呢?我看恩人对你很是重视。”
在此地住下有一个月的时间了,她还是没弄明白这个少年和那个男子的相处模式为何如此奇怪。一个是张口就来一句讽刺说的跟吃饭喝水一般顺溜,一个是含笑顺毛逗少年跟逗孩童一般顺手。偏偏,这两人之间的气氛又是那般融洽,也唯有当事的两人不知道吧,当他们站在一起时是多么和谐。
“为何?”少年笑的灿烂,背着阳光的脸隐隐约约错落出些许的y-in影,落在少妇的眼中衍生出一种莫名的悚然,“当然是因为他欠揍啊。难道阿衡不觉得吗?那张脸看着就想一巴掌呼过去。”
“……=口=”她可以把这理解为少年对恩人独特的爱吗?不过,少妇掩饰住心中的囧囧有神,对着少年诚实摇头,“我觉得恩人很好,相貌堂堂年轻有为,虽然x_i,ng子有些孤高但却也不免是个很好的人。”
对此,景云深深的不以为然:“有那么好的话怎么可能到现在还娶不到一个妻子。”都三十好几了,在这种年代的话都可以抱孙子了有木有!
“那是恩人不愿娶吧。”而且,琴棋书画地理水利,恩人可谓是样样j-i,ng通,这般十全十美的人,她还真不知道到底要怎样的女子才配得上。
“唔……”是这样吗?难道他碰到的都是不婚主义者?一个两个一把年纪都无妻无子的。“阿衡,若是你按照一个平常女子来看,可能看上黄药师吗?”
冯衡一愣,随即敛眉细细想来,最终认真的对着景云开口:“若和恩人早相遇一年,我该是会喜欢。”但世界上没有如果,一年前恩人没有出现,出现的是她的夫君,她孩子的爹爹。所以,她现在爱着的才不是恩人。
抓了抓发,景云有些迷糊了:“他真有这种魅力?可你不觉得,嫁给一个琴棋书画甚至女红都比你好的男人会非常郁闷吗?”
掩唇小小的惊呼了一下,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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