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忻峰拍了拍手里的行李包,厚实的响声传来,“只要你帮我弄到,这包里剩下的十八万,全是你的。”
烂赌强双手僵住,的眼神直直落在行李包上,嘴巴不自觉地张开。
“其实,弄一部移动电话给我,并不会比弄一个菠萝包难,这个道理,我想你懂的。”郑忻峰轻抬一下头道。
烂赌强抬头看他,额头有汗,“我不敢,不敢……钟家知道了,会弄死我的。”
“错了,你已经没有回头路了。我们走掉,才对你最好。”郑忻峰从口袋里掏出一根万宝路闻了闻说:“你替我们买了这么多次东西,每一样,我们都留了一点……只要这些东西不小心被发现,你猜,他们能不能查到是你?”
烂赌强瞪大眼睛看着郑忻峰,压根紧咬。
郑忻峰迎着他仇恨的目光,平静继续道:
“我们没关系啊,反正都是呆在这,事发了,大不了以后被看严点。你就不一样了,被查到,就算钟家发善心,不丢你下海,弄个残废丢你出去……你欠着一屁股债,也没路可走。”
“拿了这十八万,我们一走了之。钟家查不到你,你翻身是爷;怕查到你的话,你拎着钱跑路,去内地,去东南亚,一样是爷……”
“我和小大师还欠你一份人情,有机会到内地,我们招呼。”
“……其实,你没得选。”
郑忻峰说着,说着,烂赌强的眼神不断变化,终于,他慢慢把手抬起来来,翻腕,摊开。
“这就对了。”郑忻峰把两万块钱放到他摊开的手掌里,说:“来,我教你怎么做。等电话打通,十八万,就是你的。”
其实,他们一行人这回只带了3万港币过来,加上刚刚这两万,已经差不多花光了。
…………
凌晨1点多,江澈从一个餐盒里拿出来一只被层层包裹的移动电话。
很破旧,比手机大,比大哥大小。
让人盯着外面,自己躲到卫生间,江澈抓紧时间拨打了胡彪碇留给他在港城住地的电话,这混蛋前阵子说他呆在港城,应该还在吧?一定要在啊!
还有,千万别在夜总会,别喝醉了。
“嘟,嘟,嘟……”电话响了好久。
终于,“喂,你是谁?”
被接起来了,老彪的声音和口音,江澈记得很清楚,第一次觉得这么亲切,谢天谢地,他说:“老彪,我是江澈。”
“小……”
“是,你先听我说……你现在在港城有多少人?”
“我,1234,4个……欸,不对,5个,加我自己,5个。”
“好,那你现在仔细听我说,我在港城,现在的位置在……房子的特征……”江澈说,“是,我这边有四个人,被软禁了,看守有二十多人,软禁我的人,大概有二七k的背景……老彪,你听懂了吗?”
“嗯”,胡彪碇说,“软禁是什么?”
江澈:“……你就当是被绑架了吧。”
“哦,绑架……绑架?撒他母……”胡彪碇激动起来道,“江兄弟你放心,我救你,我老彪对你,绝对讲义气。”
“我知道……要不然我好不容易才弄到电话,也不会打给你。”
“打给我就对了,你能想到打给我,做兄弟的心里很高兴。”
“谢谢。”果然是仗义每多屠狗辈啊,江澈带些感叹说了一声谢。
胡彪碇在港城的人不够,说完谢谢,江澈开始在心里迅速构思整个方案,准备仔仔细细告诉胡彪碇,怎么联络,怎么配合,怎么找人帮手,找什么人,怎么动手,怎么安排接应……
鉴于老彪的理解力,他需要构思每个措词,他还想着叮嘱他,要注意哪些细节。
“嘟,嘟,嘟……”江澈回过神来,电话里这是什么声?
“喂,老彪,老彪……老彪,你他妈是真彪啊!”
电话被挂断了。
大概在胡彪碇看来,当江澈说了那句谢谢,事情就说好了,接下来办正事。而且兄弟被困,义气彪哥很急。
江澈愣了一下,再打,没人接。
再打,还是没人接。
一直打到第五次,终于有人接了,江澈长出一口气。
结果,那头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hello?”
大洋马?什么色的啊?哦,这不重要……所以,老彪不会已经带人冲出门了吧?
“can you hinese?”江澈的哑巴英语,也是很捉急。
“屋百,姨刺?”
“can you undery chinese?”
“no。”
“滚你妈……老彪,ay i o biaodian hu?”英语差的人,最悲哀不在表达不清楚,而在于当你很想说,滚你妈,叫老彪来接电话……却还是只能用书本教过的礼貌用语。
“。”洋婆子大概刚被带到家里,还没开始fuck就被老彪扔下了,不耐烦地挂断了电话。
“……”
接下来会怎么样,江澈也不知道了。
ps:
跟大家说一下现在的情况,情况是当伏笔点明,大家都知道江澈要来港城耍一波,我发现一件事,东家这里涉及港城的书,百分之九十都404了,也不知道碰的什么线。于是,我这部分的大纲几乎全毁,比如这块剧情,原来的破局方式,就不能写了,怕涉政……一直捋,一直卡,暂时还是只能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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