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怎么回事?”刘乐儿听到绿芽的话,面上浮出一丝不悦,又看了看那个面对自己坐着的女子,大步走了上去。
“表小姐,这是原本二小姐的住处,恐怕……”顾大娘跟在身后,却是拉开了一定的距离,好似好怕受到波及一般。
“二小姐?哪里来的二小姐?你就是那个二小姐吗?”刘乐儿挑了挑眉,一脸趾高气昂,高傲的打量着江月芜,这个女子,当真是生得漂亮,这张脸……心里的不悦更浓,语气也是冷了几分,“你,你若是那二小姐,就给本小姐搬出这风雪阁,从今天起,这风雪阁,便是我刘乐儿住的地方!”
江月芜心中冷笑,好大的口气!初到别人地盘儿,还这般张狂,还想将她这个主人赶出去?这怕只有骄纵跋扈的刘乐儿做得出来!
“不好意思,这风雪阁一直都是我的地方,这位表小姐,请问你是哪来的立场,让我搬出去?”江月芜眸光微敛,淡淡的开口,语气却是凌厉如风。
“你……”刘乐儿没想到她还敢顶撞自己,冷笑一声,“你不搬是吗?等会儿我便让你不搬也得搬!”
说罢,一个掌风过去,直直的朝着江月芜的胸口,只是,她还没有来得及触碰到江月芜的身体,手腕儿便被一只大掌给牢牢扣住,看向那个制住自己手腕儿的人,灵乐儿眼睛倏地睁大,心里一惊,“是你!”
空气中淡淡的糖火烧的味道传进她的鼻子里,脸上更是愤怒,瞪了一眼江月芜,“那糖火烧,你不卖给本小姐,就是为了留给她?”
封亦溟深邃的眸中凝聚起一抹阴沉,丝毫没有将她的问题放在眼里,重重的甩开她的手腕儿,挡在了江月芜的面前,冷冷吐出一个字,“滚!”
刘乐儿哪里受过这样的气,稳住身体的踉跄,大声朝着封亦溟和江月芜吼道,“今天,本小姐在这里住定了,你,必须给我搬出去!”
滚?还没有谁该对她刘乐儿说过这个字!
江月芜挑了挑眉,眼中划过一抹诡谲,“好啊,那么就让我们看看到底谁该滚出这风雪阁!”
她无需给这个表小姐面子,况且,前世的账也应该一并算算了!
江月芜的声音,平静如水,温婉似和风,在刘乐儿听来,却是冷哼一声,绕过封亦溟,打量着那个“弱不禁风”的二小姐,冷笑,“凭你,也敢说出这句话?我看,你怕是没长眼!”
她刘乐儿可不比那些养在深闺之中的大家小姐,爹爹专门送她去山上学了武艺,她虽然比不上两个师兄,但是足够她对付这些娇滴滴的小女子了,她刘乐儿说了要住在这里,便是和皇帝的圣旨没什么两样,她要的,必须得到!
“谁没长眼,还不一定呢!”江月芜淡淡开口,见刘乐儿快速的从她的腰间一抽,随即,她的手中便多出了一把剑,那剑身在阳光下发出刺眼的光芒。
这把软剑是刘乐儿拜师之后,和两个师兄偷偷溜出来,看到这把剑便喜欢上了,可是,这把剑却是有主之剑。
刘乐儿可不管有主没主,只要是她看上的东西,能够舀钱砸就那钱砸,用钱砸不来,她便是强抢的事情也做得出来。
只要是她要的,无论使出什么手段,她那手段有多卑劣,她都会毫不犹豫。
那时,她虽飞扬跋扈,但却没用功夫,只能缠着两位师兄,让两位师兄出面,将这把剑给抢过来,两位师兄拗不过她的死缠烂打,最后只得出手将那剑的主人给制服住,抢了他的剑。
刘乐儿得到剑,兴奋不已,目的已达到,她却连这把剑原本的主人也没有放过,利落的一挥剑,薄如蝉翼的刀片便划过了那人的脖子,一道细细的血痕出现,那人当场而亡,死时依旧睁着眼,死不瞑目。
就连两个师兄也惊呆了,没想到刘乐儿竟然这么残忍,完全是视生命如蝼蚁,她杀了那剑的主人,却是呵呵的一笑,“能给本小姐试剑,是你的荣幸。”
说完,便又刺了那死不瞑目的人一剑,至此,这把剑就成了刘乐儿的宝贝了,薄如蝉翼,十分柔软,不用的时候藏在腰间,谁也看不出来,剑刃更是锋利得很,大有见血封后之势。
“既然想看我们到底是谁该滚出这风雪阁,那就快出来吧,藏在男人身后算什么?今天我不仅要让你滚出风雪阁,还要让你从本小姐的胯下钻过去!”刘乐儿扬了扬下巴,满眼挑衅,别说是女子,便是男子从她快下钻过去的人,也不少,在卫城,便是那些地皮流氓见到她,也得靠边儿走,抬眼看了一眼这个玄色衣服的高大男子,忆起方才发生的事情,眼神一凛,“也少不了你的份儿!她从本小姐胯下钻过去,那么你嘛……”
刘乐儿上下打量着封亦溟,这个男人当真是长得俊极了,她从来未曾见过这么俊的男子,她不得不承认,方才在街上看到的第一眼,她便惊艳了,可这么好看的一个男子,却硬是为了这个二小姐拒绝了她的要求,一想到此,心中的不悦变更浓。
过了片刻,她似终于做了决定一般,嘴角微扬,眼中光彩四溢,“我若将她赶了出去,你便是我的人!”
封亦溟眸子一凛,就连身旁的江月芜也感受到了他身上散发出来的凌厉寒气,心里暗惊,这个刘乐儿,还真是一个没脑子的主,也不打听打听面前的这个男人是谁,便在此大放厥词,她的人?堂堂溟王殿下,谁敢将他当成所有物?且听这刘乐儿那张狂的语气,还以为这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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