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丽娘的话音一落,许强的脸更黑了,“不许去,哼,丢死个人!”说着,拉着她就往回走。
顾丽娘摸摸鼻子,跟着他回屋。后来她才知道,柳艳娘勾搭上了朱孝天,次日清晨被朱孝天家的跑来捉j,i,an了,被打个半死。
听完后,顾丽娘冷笑,常在河边走,哪有不s-hi鞋的。她只是没想到,搬家前还让她看了这么一出好戏。
搬新家总是让人兴奋的,最近的一个好日子乔迁的时辰是寅时,三个小家伙都是睡得迷迷糊糊时被大人们抱着迁入新家的。
搬家的事情很顺利,新宅子那边家具一应俱全,宅子也好,**成新的宅子,根本就不用重新修葺。用句现代人的话来说就是拎包即可入住。
顾丽娘他们房间的东西都不动,只搬了一些东西,这宅子以后要做铺面的,许强与顾丽娘子也要经常在这边盯着,宿在这边。倒是许老爹和孩子们的房间全都搬了过去,把两间屋子空了出来。
这宅子要整成铺子,还得再修葺一番,至少要隔出大半个院子来建一间屋子当铺面。
如今城内气氛一片压抑,他们搬个家行事也不好太过出挑,只请了相熟的几家人来聚聚,吃个饭,热闹一下。
据说本来广安王已经处于劣势了,皇上正准备增兵,企图一举平定叛乱。岂知,北边罗刹国此时趁火打劫,举兵入侵。当今皇上只得挥兵北上,与罗刹国对抗。此时,实在腾不出手来收拾广安王了,顿时广安王得了个喘气的空档,又开始蹦达了。
这可苦了老百姓了,或南或北,百姓都一窝蜂似地往京城赶来。尽管京城严格限制进城的人口,可还是有不少人被放了进来。每天都有大批的人变成了无业游民或者奴仆。
“强哥,这宅子不错,花了多少银子?”钱贵全打量了一番外后好奇地问道。
却被齐慧娘踢了一脚,“问那么多做什么,吃你的饭吧。”银钱这种东西,是能随便问的么?关系再亲近也不行。她进来时已经打量了一番,这宅子定然不便宜就是了。
顾丽娘笑笑,倒没觉得有什么不能说的,“花了四百八十两。”
“这里,所有,才四百八十两?”钱贵全用手比划了一番,得了肯定后嘴张成o字形。
“真不知道你们交了什么好运。远的不说,就说你们对门的那宅子好了,也是两进的,比你们这还小呢,都卖到了六百两,而且还不带家具的。”前阵子强哥叫他们帮着留意房子时,他就打听过了。清远书院这一带的房子都略贵,挨近清远书院的更不用说了。
清远书院虽不是什么顶级名府,但好歹出过好些个秀才进士贡士,偶尔还会出些榜眼探花之类的,在寒门士族与平民中的口碑极不错。收取的束修也不算很高,小儿启蒙的话,每年五两银子,一个小家庭一年的嚼用而已。大一些,志在科举的话,就会贵一些,每年十五到四五十两不等。不包吃住,如需吃住,则另算。所以其附近一带的房子的身价也跟着水涨船高,这不奇怪。
好运么?她也这么觉得。不过这世上从来都没有无缘无故的幸运,自己是不是忽略了什么?突然,顾丽娘想起那天许强回来抱怨的话,那个老先生说的,什么好好干活,别想不切实际的话。顾丽娘心里顿时觉得有点古怪,这种类似类似于劝慰告诫的话,通常都是由自己亲近的长辈对自己说的才是,怎么会从一个陌生老者口中说出来呢。而且听她强哥说,老先生说这话时的态度挺好,并未有什么不满的情绪在里头。顾丽娘有点想不通。
许强笑道,“你就当我们踩了狗屎运吧,来来,吃菜。”
送走了客人,又安顿好了老人与小孩子,夫妻俩人这才抱着睡着的福哥儿回去屋里说话。
“买了这宅子,咱总算了了一桩心事了。”许强摸摸光滑的大理石书案,然后伸伸懒腰。
“可不是,几个娃总算有了自己单独的卧房了。”顾丽娘坐在梳妆台前梳着头发,从铜镜的反光看到了许强的举动,笑道。
“嗯,小石头住东厢,妞妞住西厢。等福哥儿大点,咱就把他放到东厢与小石头一块。”
“是啊,就是家里的银钱不多了。”顾丽娘一直掌着家里的财政大权,每分银钱的变动她都了若指掌。
“没事,别怕,等十天半个月后旧宅子那么一修整好,咱们这边新制的醋也快好了,到时就来钱了。”这点许强倒不担心,如今整个京城就他们许家卖醋,几乎是制出多少卖多少,不愁卖不出去。
“这些日子米糠麦麸又涨价了,家里还有多少?”就要收割了,许强料想这些材料应该能接得上吧?
“六七百斤吧。”时局动荡,物价不稳。好在前两月在粮食宽裕时,他们收上来不少的米糠麦麸,“没事,制醋的原料贵,咱们就把价钱提高一点,这些掌柜老板们会理解的。”
许强点头,笑道,“如今奴隶便宜,等咱手头松点,咱买几个人使使。”
“那敢情好,买来后,家里的活全让他们干,咱也清闲几日。”顾丽娘叠着衣裳,轻笑道。
“这有何难?”许强坐在榻上,将她抱了个满怀,温存地说道,“说起来,还是俺娘子聪明,弄出来这么个制醋的法子,寻常人想都没想到呢。”
他温热的唇吻在她的脖子上,顾丽娘敏感地直哆嗦,忙挣扎,“痒,别亲了,痒死我了。”
“那可不行,俺今晚可是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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