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帝王或许是个多情的帝王,但那情却与她无干,说到底,诺娜也只是偷来了那一丝的温暖。
身体被好不留情的踹翻在地,嘉晋帝毫不留情的吩咐道:“此女位澜旭j,i,an细假冒公主在先,后又挟持公主出逃,姚文普,将其拿下,按律处置。”
末了又拐回头去,看着诺娜那张脸,银光一闪,地板上ji-an出了血滴,将染血的刀合起来,嘉晋帝沉声说道:“这脸就不用留到地府了。”
诺娜毁了脸,一阵歇斯底里的怒吼之后,就去抢了姚文普的刀,连砚意识到之后,连忙分出一只手挡住了秦韵的眼睛,大喊了一声“护驾!”
诺娜抢了刀想要行刺嘉晋帝,只可惜刀拿在手里根本就没有送出去的余地,就被人就地正法了,温热的血液顺着腹部往下流淌,诺娜抬头,笑了笑,目光遥遥的望向了连砚,不知道看的是连砚,还是连砚护着的秦韵,总之,她看了很久,那么远的距离,连砚通过她的嘴唇,似乎是读到了两个字。
她说,真好。
真好?哪里好了?
眼前的视线被遮挡住,秦韵趴在连砚的背上只能感觉到光线,听着刚才的动静,忍不住问道:“诺娜、死了?”
“嗯。”连砚低声应道:“她想行刺陛下,被正法了。”或许本就是求仁得仁。
看着嘉晋帝急步过来,连砚也没人把人放下来,就那么背着,嘉晋帝也没有在意,直接问道:“她这是怎么了?受伤了吗?快叫军医过来看看,伤到哪里了?”
一连串的发问,秦韵都只是躲在连砚的项颈后面,根本就不说话,一番受了惊吓十分娇弱的模样。
于是娇弱的公主殿下就被连大将军一路背回了营帐,美中略显不妙的是,没有直接背进连砚的帐篷,而是在嘉晋帝的帐篷旁边又新搭建了一个小一点的,一看就很舒适很软和的小帐篷,行军途中多有不便之处,在诸多不便之外,又给了公主殿下极大的便利,那铺的极为松软的床铺,怕是连隔壁都没有用上那么“奢侈”的虎毛。
只可惜,秦韵躺在软和的虎毛里,一点儿也不开心,根本记睡不着,翻来覆去的也还是睡不着,她好不容易才又见到子衿,结果就是子衿一路背她回来的时候说了两句小话,到后面根本就没有单独说话的机会,她想留子衿再多待会儿,那人就被皇帝陛下赶走了,美其名曰她要多休息,她要休息怎么自己不知道?
翻了两个身,还是睡不着,秦韵索x_i,ng起来,捞了件衣裳就出去了,夜色深沉的账外自然是有人守着的,秦韵刚刚撩起门帘就被问候了,她装着淡定的问:“连将军的营帐在何处?”
侍卫自然是尽职尽责的把人一路护送到了连砚的营帐处,还体贴的给连砚打了个报告,只是他十分的想不明白打半夜三更的公主殿下不好好睡觉,跑来找连将军做什么?
兴许是害怕吧,一看这小公主就是娇滴滴的,又被人掳到了那个据说很可怕的神殿,会害怕找连将军说说话也是正常的。
毕竟他们将军可是公主殿下的好朋友,今天回来的时候,可还是将军一路背着公主回来的呢!
连砚披着衣裳也还没睡,战事虽了,但余下的杂事太多,她需要做个梳理再给陛下汇报,如此这般的就折腾到现在,正要熄灯入睡,就听账外士兵来报说是公殿下来访。
连砚先是一阵诧异,随即又觉得哭笑不得,定然是她家小媳妇想悄悄的过来找她,只是没想到军营里守备森严,她大概是一出门就被发现了,索x_i,ng就如此正大光明的找了过来。
还真是可爱的很。
秦韵装模作样的跟送她过来的士兵道了谢,然后就把人撵走了,连砚的营帐是不需要有人守夜的,一来她的身份在军营里本就特殊,需要一些自己的空间,二来,连砚好身手,也是不需要守夜的。
只是这公主在这儿就不一样了,侍卫很为难,再为难也挨不过连砚的两记眼刀就乖乖的撤了,等连砚回头就看见自家的小媳妇儿已经大大咧咧的脱了衣裳盖着毯子拿着她刚刚编好的那只蚂蚱玩的开心。
“给我的?”秦韵举着小东西很是稀罕,她以前在掩翠山的时候,也见过,只是没见过这么丑的,一看就是她家子衿自己做的,简直丑的很有特色了。
“喜不喜欢?”连砚欺身过去,把人搂在怀里,保持着适当的距离,不敢离的太近,怕万一怎么着了,这地方实在是不太方便。
“喜欢,长的特别像你,我得带着,以后再看不见你了就拿出来看看,简直一模一样、。”可惜小韵儿无知无觉的带着一脸满足的笑使劲儿往连砚怀里钻,缩在温暖的怀抱里,终于是心满意足的长舒了一口大气:“我刚才就一直睡不着来着,就想着悄悄过来,谁知道还没出门,就被抓个正着,实在是太让人失望了,本想给你一个惊喜,现在没有了。”
“惊喜还是有的。”连砚忍笑,果然跟她想的一样,看着小姑娘神采奕奕的样子,估摸着一时半会儿的也不想睡觉,连砚起着话头问:“那我不在家的时候,是不是也睡不好?”
“嘿嘿嘿。”秦韵不好意思的攀着连砚的肩头,小声的说道:“也不是,左右你也不在,我就没个想头,自己就睡了,但是一想到子衿就在离我那么那么近的地方。”说着自己还伸手比划了一个距离,只不过是食指与中指微微分开的那么一星点的距离:“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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