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故作老成的模样,反而暴露了心底的在意,还真惹得人想逗着玩玩。
“小橘的身体已经变得很色了,”黄煜斐垂下腕子,手指摩挲他的头皮,又去捏人耳骨,“现在还学会大大方方地诱惑别人……被我变成这样的?”
李枳正捧着,吞到一半,闻言红着脸盯他,还亮出冒尖的虎牙:“吵人!信不信我咬你。”
“咬吧,咬哪里都行。”黄煜斐来劲了,事实上他现在的硬度完全没必要再舔下去,“你把我卖掉我也没话讲。”说着,他拉起李枳,摸不够似的搁在怀里揉了好半天。李枳被揉得呼呼地乱喘,“谁买我也不卖,”他陷在那儿,细细地亲吻他的唇周,痴迷地流连,“几座金山银山钻石山,我也不换。”
刚说完,他就被翻个了面摁在c,ao作台上。那把菜刀明晃晃的,隔一小张红汁横流的案板,黄煜斐恍然清醒了些许,急着地把它c-h-a回刀架。
“我没怕,”李枳维持那个顺服的姿势,侧脸冲他笑,唇色比西红柿还要鲜,“快,c,ao我。”
他虽瘦,曲线却柔软得很,没有一丝绒毛的,纤细的脖颈被围裙带勾着,腰上的绳带也松松地打了个结,那种布料颜色又深又纯,像连绵雨季冲刷过后的松针,中间衬着一把雪白的脊梁,安静地泛着细腻光泽,一直延伸到绳结之下,更隐秘的地方。好比是个未拆的礼物,从天上径直掉在跟前,丝带塞进黄煜斐手心里。心脏咚咚跳着,他单手撑着桌沿,把李枳罩在臂间,另一手在他背上用力摸了一把,由衷道:“你像个衣冠qín_shòu。”
“衣冠?我可没有穿衣服啊。”
黄煜斐无声笑着,放开李枳廓形紧致的胛骨,顺着他脊沟,紧压着抚摸过去:“你……叼着糖果,笑得蛮开心的,一个一个地数着我的各种罪过。”什么东西快从指尖滴出来了,摸过尾骨又探进窄窄的臀缝,触感s-hi热柔软,这是已经扩张过了,还上了润滑,存在里面。
他又问:“几点起床的?”
“反正,洗干净了,”李枳咽下呻吟,把一条腿折起来,搭在灶台上,抬高了音量,也抬高了屁股,他有恃无恐地摇着,故意用完全张开的角度,往顶住他的硬物上逗弄,“喜欢我可不是犯罪,两个戒指都交换了的人腻在一起,那不叫罪过,叫光荣。”
黄煜斐什么荤话没听过,按理说越脏越俗就是越艳,但他却是头一回听人拿“光荣”来形容情事。不过,吊着人胃口不上可一点也不光荣。李枳按捺不住,甚至还别着胳膊把他拽到嘴边,“c,ao我!”说得更急,也更滚烫,有口浓汤往他嘴里喂似的,他重复,不自觉地往身后的热度上贴。黄煜斐只能色迷迷地把他看紧了,挺腰进去,听见“噗啾”一声,x_i,ng器碾过一圈圈褶皱。“全进去了。”他光荣地提着气,“要动了。”
“……还跟我报告呢,”李枳被撑出两个激灵,“最熟练的是谁呀。”
黄煜斐有度地顶弄那团热意,一顶,他就听见声绵到骨子里的叹息。他扳过李枳的肩头绵延地吻他,低声问:“小橘很努力。今天怎么了?真的很紧。”
“是哥,哎!”李枳被顶得险些一个趔趄,要不是正被吻着,就差埋头吃西红柿了,“你比平常,还大了。”
这话激得黄煜斐暗骂一声,骂的是头脑狂烧的自己。他低下头,掰开人家的屁股往深处快速地干,“靠,怎么又大了呢!慢……哥,慢慢来……”他又听见李枳抗议,仍旧无视那些压在皮肤下的的颤抖。以前他有时也会做得这么狠,李枳不止一次把短短的指甲嵌在他脊背上呜呜抱怨:“要干穿了!”而黄煜斐现在正想这么做。
这两天像现在这样多少次了,干脆再别分开算了,他躁动地想,身体上的腻合直把人吸得灵魂出窍,逼着他把李枳摁下去,又俯身,拽着他后颈上那截布带,泄愤似的,在他光滑的背上吸出好几个吻痕。
并不清楚自己哪儿来的愤意,或许是李枳太过温顺,那么乖地配合他连续不停的顶撞,好比一串累累的花苞摇摇曳曳,要在他手中为他一个人折断,惹得他冒失地双手握着j-in-g叶,意识到自己并不是善良的园丁,只想狠狠欺负身下努力不叫出声的家伙。
有件事应该趁现在脑子还转,快说出口。
“前些天小橘上过报纸,香港的,还有几个电视台,”黄煜斐忽然温柔下来,放缓抽c-h-a,上身密实地贴在李枳后背上,“最近也不要在网络上查自己。”
“会……查到什么,”李枳正好缓缓神,扭头把脸蛋靠在他锁骨上,腾开撑桌的手去碰他的耳朵,“因为那条微博,祝炎棠秒删的那个?”
“嗯,你知道的,媒体有多缺德。”黄煜斐亲掉李枳额角的汗珠,“之前就有人揣测过,大概是六月份那段时间。都不是什么好话,各种乌七八糟的说法。”
“然后咱俩和姐姐一合影,加上姓祝的那几千万粉丝……”虽说没在干他,但沉甸甸的y-inj-in-g在自己身体里杵着,李枳还是腿软得努力才能站直站稳,“我懂了。”
“我已经处理过,媒体那些脏东西这两天就会撤,”黄煜斐拾起了冲撞的动作,因为节奏放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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