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王突然又不想捡了,站起身来将碎片随手一丢,小声嘟囔道:“我去你的,烦。”
叶松换完衣服,将脏衣服丢在一边就进马车休息了。
国王看了看,汀兰正忙着用她的小法术拔着野j-i毛,莫里斯抱着灯泡要抢它手里的食物,雪球睡得像猪一样,鼾声就像吹气球。
看来他只能假装非常麻烦非常不乐意,心里却忍耐不住那种就像新婚夫妻一样替叶松收拾的心动,非常做作地将衣服优雅地捡起来拿去洗了。
事实上国王也照做了。
他坐在小溪边,将叶松的脏衣服轻轻铺在水面上,一手捏着,看着衣服成片浸s-hi,随着水波摇曳,皱褶变幻出各种形状。
国王本来想着要搓洗一下,却盯着那波纹出神。
难受,怎么说来都是难受。
看着水里的形状前后翻折,就像自己送给他的丑风铃;这左右翻折吧,又像他手里那把剑;卷成一团了,就像他结实的肌r_ou_。国王立马对着水里翻了个白眼,开始小心地搓洗。
等他洗完了,将衣服拧干挂好了,回头发现汀兰还在翘着兰花指一点一点地挖着野j-i的内脏。
“行啦,我来吧,你想做什么菜呀?”国王问。
“酱汁焖j-i。”汀兰指着箱子里没开封的一瓶酱油。
国王将酱油拿过来,交给汀兰打开,自己带上手套,熟练地将野j-i的肚子挖空,把内脏和j-i摆在钵里浇上酱汁,很快地搞定了剩下的工序,将j-i放进了锅里。
“行啦!等着吃吧!”国王将碗拿了出来。
汀兰开心地向国王道谢,随即一蹦一跳地到了树后去换药。
国王忽然有了主意,反正自己也不可能和叶松在一起,不如给他们两个制造一个小小的约会吧?
想到这里,他越发焦急地等着j-ir_ou_做好,汀兰换药回来,国王马上就叫她到小溪边去散散心了。反正要是她真是北国间谍,要用鸽子联络也是迟早的事,倒不如放她出去,都已经是瓮中之鳖了。
可是他也不能坐以待毙,他决定利用叶松试试离开森林。
叶松闻到午饭的味道,快活地从马车里跳了出来,一屁股坐在锅前,看着汀兰的满面春风,将锅盖揭开。
香软弹滑的皮,鲜嫩多汁的r_ou_,散发出简单却醉人的酱油香,叶松馋得直流口水,立马抓起叉子挖了一块r_ou_塞进嘴里。
“阿谨呢?他怎么不来吃?”叶松一边嚼一边问。
“啊,他吃过了。说是觉得有点困,去睡觉了。”汀兰笑吟吟地给了叶松一条j-i腿。
“嗯……好吃。”叶松挤不出别的话语。
国王其实正躲在马车帘后,偷偷看着叶松脸红的样子窃笑。
“好吃吧!好吃就多吃点啊,你要去打猎,要恢复体力。”汀兰笑道。
“你亲手做的菜最好吃啦!”叶松冲着汀兰笑道。
“那当然,我的手艺还能有假?”汀兰顺手给他添了一勺酱汁。
国王的脸色忽然就暗沉了下来,就像六月里闷热的y-in天,他用力咬紧牙关,将帘子放了下来。
什么嘛!明明就是自己做的菜。
可是他既然选了要给叶松制造机会,本来就应该让汀兰假装那是她做的嘛,只不过自己没有跟她说,她应该明白自己的意思,顺水推舟而已,他是国王,怎么能来纠结这种小事?也太小家子气了吧?世界上最重要的东西是食物、衣服和钱啊!他怎么能忘掉?
可他就是不高兴,随随便便被别人顶了包。
可是那也是他活该啊,谁让他明明追不到还自讨苦吃地对他好,自己贴过去还好意思怪别人?他就是讨厌自己这一点。
“陛下看不下去了?”灯泡问。
“没有。我就是觉得今天的j-ir_ou_盐放少了,少了一公斤。”国王一把倒在座位上,蜷缩着闷声不语,心里想着还不如把叶松咸死算了。
“陛下好可爱呀。”灯泡用尾巴戳了戳国王的屁股。
“你好烦。”国王瞪了它一眼,坐起身来伸手拿起药瓶,麻利地一仰头,灌进了十几颗抑制剂。
“陛下……您快到极限了。”灯泡说,“吃了这么多年抑制剂,发情期一旦有了一丝爆发的机会,就会一次x_i,ng将以前的份全部发泄出来,为了阻止,就只能拼命地吃更多……迟早要绝育的啊。”
“我凭什么给别人生孩子,我又不会死,”国王满不在乎地将药瓶放好,“打了这么多年激素,信息素的味道也慢慢变了,别人都发现不了我的x_i,ng别了,以为我是alpha。我还以为我几十年前就已经生不了了呢。”
“这样下去不行啊……”
“等到不行的那一天再说。你难道不看星座书吗?我这种人就是懒,脑子活在将来,身体活在当下。”国王继续躺下,睡起了大头觉。
次日,国王非常严肃地将叶松叫到自己跟前。
“叶松,我好多天没教你新的法术了吧?”
“是啊。”
“从现在开始,我要教你水卜术。”国王看着他,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如果你能学会某种元素的占卜术,那就说明你已经跨越了初级阶段,可以自己去逐步研究高难度法术了。占卜术从来都是一个坎,本来我应该再教你一些攻击术再学,但是……各种原因吧。反正你需要更高级的法术来防身。”
各种原因?叶松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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