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鬼混?
陶项明猜他回家之后应该又偷偷听了不少广播剧当睡前音频,不知又是从哪部里学到的新词,便纠正道:“我们俩可不是鬼混,出国可以结婚啊,到时候就是光明正大地同居了。”
“结婚……”仿佛受到的冲击太大,宁衡双目失神,整个人呆呆的平躺在陶项明身下,又恢复成了那个沉默的学神。不过这回,有点像是被玩坏的……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好困,发个定时先睡了,大家么么哒
☆、沉迷学习日渐消瘦
大三这一学年, 陶项明的室友几乎都没怎么看见他。成名之后的网红更加繁忙,要参加直播网站举办的各种大咖活动,还要时不时被一些综艺节目请去做嘉宾,偶尔还会给动画片、网剧和游戏配音。
某次,陆子潇有将近一个月没看见陶项明,终于在某个深夜见他从外地回来,迷迷糊糊从网上爬起来后, 居然见他又收拾东西要走。
“项明,这么晚去和宁神约会吗?”
“我倒是想。”陶项明叹了口气,把笔记本电脑塞进包里, “但是我约了个在加拿大的外教练习口语,还暂时见不到宁宁啊。”
陆子潇肃然起敬。陶项明早就宣布过他要申请出国读书,但就他平时那个学渣样,室友们都是不怎么信服的。谁知道, 人家不但努力赚钱,学习起来也这么有自制力!
很快, 王磊也从床上爬起来,先是拿起手机拨出一个号码,挂掉之后,又噼里啪啦打出一串文字。
陶项明跟室友告别过后, 往学校西门外走,他预约了一家茶室的包房,方便和外教无打扰的沟通。谁知道刚走出宿舍楼不久,他的腰背忽然一勒, 小炸`弹似的冲击力朝他撞来,在背包上发出沉重的闷响。
“宁宁……”陶项明捉住两只在他腰间作乱的手,转身从正面把人给抱住,拍拍他的背,“怎么跑出来了?都11点多了,该睡觉了,快回去吧。”
“我不回。”宁衡很不高兴地拍了拍自己的肩包,“我背了书看,我要陪你去上外教口语课。你这一个月一直在外地,忘记了吗?我们从来没有分开这么久过。”
陶项明顿时十分庆幸当初没有劝宁衡一个人出国,要不然估计会被打死。不过,“宝宝啊,你怎么知道我是要去上外教的口语课?”
宁衡抱住他的手臂一僵,脑袋一片空白,想不出任何借口,只能声东击西地用呆毛蹭了蹭陶项明的下巴,底气不足地道:“我们快走吧,一会儿你的课要迟到了。”
“哎,我们家宁宁都学会收买人心,搞间谍活动了,一点都不诚实哦。”陶项明摇了摇头。
这要搁刚在一起的时候,宁衡肯定会担心自己是不是做错了,陶项明是不是不高兴了。但现如今,把一切都说开的两人对彼此都有了更深的认识,宁衡也很少再胡思乱想,并且他渐渐发现,陶项明也有不少事情瞒着他,还说好的坦诚呢。
“你也一点都不诚实啊。”两人手牵手往茶室走,一路闲话,“以前你参加《机关术》配音决赛的时候,说生病要我陪你,其实根本就是假的吧,是用你的那个热水袋把脸给烫红的,对不对?”
陶项明一噎,“陈墨之真不是好兄弟……”
“啊欠!”远在s市的山腰别墅,陈墨之整个人躺在被窝里,咳嗽打喷嚏不停。于睿坐在床边,帮他掖了掖被角,担忧地问:“墨之啊,我怎么觉得你的病情又加重了?要不我再叫梁医生来看看?”
“没事,咳咳。”陈墨之神色恹恹地翻了个身,背朝他道:“你快去睡觉吧,我出一身汗就好了。”
“那怎么行?”于睿一脸严肃地摆摆手,“我可是知道的,发烧的时候可难受了,头晕脑胀,咽喉肿胀,四肢酸痛,好像被卡车碾过一样。你刚吃了退烧药,起码要半个小时才会不那么疼,在那之前都会睡不着的。我先陪你聊聊天,等你睡着再走。”
被你这么一说感觉更痛了好吗……
陈墨之拿他没办法,只得又翻过身来,跟他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
“话说,不是你哥叫你回来签股权转让协议的吗?怎么一直没看见他人?”
自从进入了隐形大土豪陈墨之的世界,于睿对他家里的事也逐渐有了了解。陈家最初是搞物业的,由陈爸爸白手起家打出的天下,但老人家因为早年间呕心沥血,在陈墨之高中的时候便已去世,陈妈妈走得更早,两人可谓是患难夫妻。后来,陈墨之那个比他大10岁的哥哥接下公司,又将集团业务拓展到酒店业和金融业,还投资了体育方面的一些俱乐部,使得家族事业更上一个巅峰。
在于睿的想象中,兄弟争夺财产的戏码什么的必须得有啊!所以陈墨之说他要回来处理一些股权方面的问题时,于睿拍拍胸脯,当即表示要去给兄弟撑场子。结果陈墨之在回来的半路上就染上了流感,到家后不幸发烧,更是让于睿庆幸自己厚着脸皮跟了过来。
“我哥工作很忙。”或许是由于生病的时候人特别脆弱,平时不怎么提及童年的陈墨之也不由得喃喃地说起了从前的事。
因为是老来子,所以母亲和父亲都十分宠爱他,比起从小就被带到公司耳濡目染学习经营管理的哥哥,他的童年过得十分幸福,想学什么就学什么,要是不喜欢了,立刻可以换到下一个。
“所以我小时候学过一年的小提琴,三年的钢琴,还学过国际象棋、国画、相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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