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爱的,将彼得寄养在本的家里真的可以吗?”玛丽·帕克的头与自己的丈夫贴得很近,这个距离保证他们之间的谈话不会轻易被外人听到,候机大厅里人来人往的脚步声以及各种语音播报的噪音足以掩盖她的声音,受过专业特工训练的玛丽·帕克能够做到这一切。
拍了拍妻子的手背,理查德·帕克以同样压低的声音宽慰到:“本和梅都是非常善良的人,他们会照顾好彼得的。”
叹了一口气,玛丽·帕克发现自己的丈夫还是没有听懂自己的意思,长时间的科研生活已经让理查德失去了一名特工应有的素养,思维方式变得直接起来;或者是面对自己的爱人,理查德并不想分析对方每一句话中潜藏的意思,那样生活得太累。
彼得刚刚学会走路不久,刚好是理查德研究进入关键的时候,夫妻二人大部分的时间都是待在实验室里,与小彼得聚少离多,如果不是她强令理查德每周抽出一天与小彼得相处,夫妇二人的影子恐怕就消失在彼得的记忆当中,成为了他最熟悉的陌生人。
而接到尼克·弗瑞的转移命令后,至少一年的时间内他们就不再是理查德·帕克和玛丽·帕克,而是另外一对夫妻,两个有着各自证明自己身份的合法证件、却之前从未进行过社会活动的人。这就意味着他们二人这期间无法与彼得见面,甚至连打个电话听一下他的声音都不被允许——如果尼克·弗瑞大发慈悲的话,会派特工偷拍一段彼得的影像供他们观赏。
在离开之前,理查德给自己的弟弟本·帕克打了个电话,借口自己和妻子珍妮需要进行一项保密度很高的实验,至少一年时间内不允许与外界产生联系,而一直寄养在他家里的小彼得这段时间里就继续拜托他和妻子梅继续照顾里。
一直没有自己孩子的本与梅答应了这个请求,小彼得的教育理查德也一并交给了二人——至少在为人方面,正直善良的夫妻二人肯定会将小彼得教育得善良且勇敢。
很快,帕克夫妇将要乘坐的航班开始登机了,一直在他们周围警戒的神盾局特工也动身了,虽然像是普通人一样正常地排队,彼此之间也看不出什么联系和交流,但几个人无时无刻不将夫妇二人纳入保护圈内,一旦发生意外就能以最快的速度做出反应。
直到飞机起飞,什么事情也没发生,松了一口气的不仅有帕克夫妇,还有保护他们的特工——飞机上的乘客人数是固定的,除了空乘人员,也没有人会在一架航行中的客机上随意走动。
“我还是第一次坐这种飞机,真的很有趣。”一个靠窗坐的年轻人忽然说起了不明所以得话,吸引了周围乘客的注意,其中就有帕克夫妇与保护他们的特工。
几个特工像是坐久了不舒服活动了几下,实际上则是从身上拿出了某些小玩意儿——神盾局特制的武器,可以避过安检的检查;杀伤力有限,在密闭的飞机机舱中使用也不会对飞机本身造成伤害,但却可以有效对目标的行动能力进行限制,停止力强。
那个年轻人是一个典型的白种人,穿着猩红的衬衣配以深黑的西装,长得很帅气,头发乌黑,皮肤却是一点血色都无的惨白,在透过舷窗的阳光照耀下像是由某种宝石般泛着光泽——一如近些年血族为改变自身口碑而塑造出的影视形象。
实际上的确如此,这个年轻人的确是吸血鬼。
虽然看上去非常年轻,他却是最早追随维克特的血族,是其最忠实的手下,比那些甘心替维克特去死的人类更加值得维克特信任。
但长生种毕竟只是长生种,也会受到寿命的限制,在血族内部地位越高的吸血鬼,其寿命也就越长,维克特寿命漫长到可以谋划争权夺势,这个吸血鬼却走到了生命的尽头——直到几天前。
维克特亲自带着一个手提箱找到了等待无法苏醒的休眠的他,打开手提箱后将两支药剂展示给他看:“萨尔瓦托,这是血族的未来,作为最早追随我的人,我希望你能与我一同见证那个时代的到来。”
萨尔瓦托毫不犹豫的接受了维克特的建议,用注射器将其中一支药剂注射进了自己枯朽的身体,短短的几分钟后,他就迎来了新生。
他不仅恢复了年轻,能够预感到的寿命漫长到一个无法估计的程度,并且状态前所未有的好,战斗能力远远超出自己巅峰时刻的数倍,并且随着时间的推移以及进食,他的各项机能仿佛没有止境一样不断增长——最关键的是,原本血族畏惧的东西都无法再伤害到他。
银质武器、大蒜……以及阳光。
血族占据了大量的财富,靠着庞大的资金,开发出完全阻隔紫外线的防晒药膏也不是不可能的,但那些东西造假昂贵,使用时间有限制,即便是萨尔瓦托也仅仅是享受过寥寥几次——那种感觉就像是人类在岩浆中沐浴却毫发无损一般。
但萨尔瓦托如今不再依赖那种东西,就能自由地行走在阳光之下,并毫无顾忌地佩戴着银饰,食谱从单调乏味的人血扩展到大蒜牛排等等一系列人类的食物。
并且如果萨尔瓦托进入战斗状态的话,可以蜕变成一种非人类的姿态,虽然保持着人形,但却像穿戴上一层融合了蝙蝠元素的外骨骼,表面五彩斑斓,却又狰狞到可怕。
这一状态下的萨尔瓦托各项指标成倍地增长,血族那引以为傲的恢复能力更是增强到一种可怕的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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