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帝说有光,于是就有了光”
罗猎一本正经的话还没有说完,卫生署长夫人就娇滴滴地打断了他:“罗牧师,你知道的,我来找你并不是为了要什么光,人家只是想要一个孩子。”
罗猎笑了起来,英俊面孔顿时变得生动而明朗,同时又显得莫测高深。
署长夫人洁白如玉的双颊居然泛起了两抹怀春少女般的嫣红,心跳也因为这年轻牧师的笑容而突然加速起来。咬了咬熟透樱桃般润泽的双唇道:“上帝能满足我的心愿吗?”
罗猎点了点头,目光落在办公桌上春葱般的一双纤手之上,然后毫不犹豫地将这双手握在掌心,一脸神圣和正义地说道:“只要你相信主,任何愿望都可以实现。”
署长夫人非但没有责怪这厮的唐突,声音变得越发软糯酥甜:“如果他不肯帮我怎么办?”一双凤目已经变得水汪汪的,柔情万种地落在年轻牧师的脸上,仿佛一只猎犬锁定了她的猎物。
罗猎此刻的表情高冷禁欲,一双大手却明显增加了握力,而且分明在将那双白嫩的小手向自己的怀中牵引过来,声音带着深沉的磁性:“别忘了我是上帝的使徒,就算他不肯帮你,不是还有我嘛。”
署长夫人激动的声音都微微颤抖了起来:“那就替上帝赐福于我好不好”
蓬!办公室的房门被重重冲撞了一下,因为房门是从里面反锁的,所以一下没有撞开,却惊得里面正在靠近的两个人匆匆分开,署长夫人吓得花容失色,慌忙站起身整理自己的妆容,妆容精致,不见丝毫的凌乱,只是一颗心却已经纷乱如麻。
罗猎的反应比她来得更加迅速,快步来到衣帽架前取下署长夫人的外套,体贴地为她披在身上。
蓬!蓬!蓬!门外响起急促的敲门声,随后传来一个气喘吁吁的求救声:“开门快开门罗猎是我瞎子我是瞎子”
听到外面的声音,罗猎一颗悬起的心这才放下,暗自松了一口气,看到署长夫人整理好了衣服,恢复了平素冷若冰霜的模样,她向罗猎使了个眼色,示意他去开门,刚才的万种柔情顷刻间已经烟消云散。
罗猎走过去打开了房门,房门刚一打开,一个带着圆框墨镜,头顶瓜皮帽的胖子就没头苍蝇一样撞了进来,肉山般扑向署长夫人,吓得署长夫人宛如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发出极其夸张的尖叫。
幸亏罗猎及时将他挡住:“瞎了?”
胖子一言不发,浑身的赘肉丝毫没有影响到他灵活的身法,轻车熟路地冲向房间西北角的衣柜,拉开柜门就躲了进去。
署长夫人一脸迷惘地站在原地,直到罗猎说了声:“夫人请!”她这才回过神来,跺了跺脚,抬腿就走,小蛮腰下挺翘的部分极其夸张地扭动起来,象征着身份地位的高跟鞋在红橡木地板上敲出宛如小鸡啄米般的急促笃笃声响。
罗猎赶紧追了上去:“夫人,不如咱们约个时间下次再谈?”
署长夫人冷哼了一声。
罗猎又道:“捐助药品的事情”
卫生署长夫人停下脚步,转过脸来,柳眉倒竖,凤目含威,咬着银牙啐道:“骗子!你根本就是个骗子!”激情散去,理智回归,剩下得就只有恼羞成怒了,迁怒于人是最正常的选择,罗猎恰恰成为了那个倒霉蛋儿。
望着突突突远去的黑色轿车,罗猎唯有摇头叹息,还没有来得及返回他的小教堂,十多个巡捕气势汹汹地跑了过来,罗猎主动迎了上去,左手举起银质十字架,右手在胸前极其专业地划着十字:“我们生来就是罪人,我们在世间所受的苦都是我们要赎的罪,只要赎了罪,我们在死去的时候就可以跨入天国之门。各位长官不如进来坐坐,听听我为上帝传道”
话没说完已经被一名巡捕粗暴地推开:“让开,不要妨碍公务!”
“主啊,请您宽恕这些迷途羔羊的罪过吧”
确信那帮巡捕离去之后,罗猎这才来到回到办公室内,轻轻敲了敲柜门。
柜门缓缓开启,一个懒洋洋的声音道:“靠!这么久啊,老子都快要睡着了!”他的话带着一口浓重的山东腔。
罗猎望着龟缩在衣柜内如同一只肉球般的胖子,顿时生起一团无名火,一把揪住了这厮的小耳朵骂道:“大爷的,瞎了?坏了我的大事!”
瞎子一边讨饶,一边挣扎,好不容易才让罗猎松手,然后大剌剌的一屁股坐在本属于罗猎的位置,摘下头顶的瓜皮帽随手扔了出去,不偏不倚正挂在衣架上,然后伸出白白胖胖的双手,用拇指和中指捏住金丝镜架,小心地褪下墨镜,稀疏的眉毛下一双小眼睛灼灼生光,他本名安翟,之所以被人称为瞎子,因为他白天视物模糊,一米之内甚至都看不清对方的面目轮廓,可是到了夜里,他的视力却会增强数倍,可以于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环境中轻松视物。当然这个秘密只有很少人知道,其中就包括他最好的朋友罗猎。
“大事?”瞎子看着罗猎近在咫尺却模糊不清的轮廓,然后深深吸了口气,仍然可以闻到空气中残留的脂粉气,猎犬一样又接连吸了两下鼻子:“别人不了解你,我还不了解?你丫就是一道貌岸然的骗子,打着传经布道的旗号,坑害良家妇人,欺骗无知少女,耶稣牧羊,你就是躲在羊群中披着羊皮专盯母羊的狼!”
罗猎非但没有生气,反而笑了起来,半个屁股靠坐在桌上:“我向耶稣保证,我罗猎可没干过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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