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软推开了破旧不堪的木门,回到了自己那个偏远荒破的小屋。
进门的那一瞬间,满室弥漫着的酒气扑面而来。
看了一眼瘫在床上,昏睡得宛如一只死猪般的男,温软面无表情地钻进了衣柜里。
加密匿名的视频通讯很快被接起,视频那头,头像框一片漆黑的大皇子声音扭曲地问道。
“怎么了,是有什么消息要汇报吗?”
“我把腺体摘除了。”
在一片寂静中,温软垂下了眼睑,轻声说道。
“我要离婚。”
“怎么突然想起来离婚了?”
坐在书桌后面的大皇子托着脸,一脸淡漠地问道。
“我知道他对你可能不是那么的好,但是你得想清楚了,离了婚的o可就是一个二手货色,没有什么人愿意要的。而且为了你的身份能够保密,我们没办法对你施以什么援手,你这要是被欺负了,到时候可没人帮你啊……”
“我找的顾衍之动的手术。”
视频那头的声音戛然而止。
“哦?怎么说?”
温软低着头,声音冷漠地说道。
“我用家暴这件事情博取了他的信任,然后让他帮我摘除了腺体,从而让我们两个的关系进一步加深。”
“可以,很有创意的想法。”
大皇子一改刚才冷漠的态度,对温软突然关心了起来。
“你那个酒鬼老公,确实不是个东西。”
“你放心地离婚,我帮你去解决了他。”
“嗯。”
明白大皇子所谓的“解决”是什么的温软并没有拒绝。
她空洞的眼神中满是冷漠,配合着苍白到有些透明的皮肤,整个人看起来有种凌厉而又脆弱的美感。
可惜了,是个被人玩烂的破鞋,不然到时候还能搞到床上来玩玩……
仗着温软看不到自己这边的样子,赤-裸着上身的大皇子目光淫睨地在温软纤细的脖颈、温柔的眉眼处扫来扫去。
他一边随口安慰着温软,一边问出了自己真正关心着的东西。
“你这次去顾衍之家里做手术,有没有发现什么东西?”
“……没有。”
温软的表情一如既往的麻木而又空洞。
“他给我打麻醉了,我基本上全程都在昏迷的状态。楚行风在家里的戒心很高,我并没有什么机会去搜集情报。”
“呵,楚行风……”
对顾衍之和楚行风还处于表层理解与认知的大皇子并没有多想,他神经质地碎碎念骂了几句,然后单方面地将视频给挂断了。
在视频挂断后,温软久久地僵立在原地。
她长长地出了一口气,冷汗浸透了她薄薄的t恤。
裹紧了自己身上的薄风衣,温软扭开密室的按钮走了出去。
在走出去的那一刻,温软再一次僵在了那里。
血的味道掩盖过了酒味,混合起来的味道闻起来令人作呕。
狭小的房间里,几个全身上下裹在黑衣里的黑衣人冲她点了点头,将被凌虐得不成样子的男一刀刺死。
他们忽视了温软明显被吓到的样子,简单粗暴地向温软展示了一下的惨状。
然后他们掏出来了相关的药剂,开始收拾卧室里的残局。
几分钟后,卧室里面已经恢复到了当初凌乱而又肮脏的模样。
半点血点都没有,半点血腥的气味都闻不到,几个黑衣人冲温软点了点头,翻身离开了这间破旧的小屋。
“呕——”
不知过了多久,僵立在原地的温软捂着嘴巴,跌跌撞撞地向卫生间的马桶跑去。
胃里不多的食物被吐了个干净,温软却仍在不停地呕吐着。
她撑在马桶的水箱上,吐得胆汁都吐了出来,瘦小的身躯不断地颤抖。
原来,大皇子一直都有在她的身边安排人手……
她那个酒鬼丈夫死前的惨状不断在温软的脑海里浮现。
她知道大皇子为她“出气”的意思是将他杀了,但没想到,那个死前竟然会受到一场惨无人道的凌虐。
温软看着镜子里惊惶迷茫的自己,眼神有些涣散。
她在可怜他吗?
并不,在她无数个受到殴打与玩弄的夜晚,温软曾在脑海里无数次地畅想过这个施暴者的死法。
但她此时痛快吗?
其实也没有,此时此刻,一股悲凉与惶恐的感觉弥漫在o的心头。
她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直观地感受到,自己只是一个渺小的蝼蚁,在大皇子这样位高权重的人面前,想要碾死她是分分钟的事情。
不知发呆了多久,温软简单漱了一下口,回身去了卧室。
她收拾了一下自己少到可怜的衣物,打了一个简单的小包裹就离开了这里。
在她离开后,潜伏在附近的黑衣人将她刚刚的行为详细地汇报给了大皇子。
看着温软被吓到不轻的样子,大皇子满意地哼笑了一声。
笑着笑着,大皇子的脸色猛地一白。
痛到仿佛快要裂开的疼痛再次袭来,脑子里面好像有刀子在一刻不停地肆意翻搅。
赤-裸着上身的大皇子跌跌撞撞地往身后的床上跑去。
他将带着锁链、正一点一点往外爬的白怜拖着脚腕扯了回来,俯身再次开始运动。
精神域方面的隐疾是一个困扰了他很多年的事情。
不过幸好,他的表弟可以帮他止痛。
闻着鼻尖清浅的莲花香,大皇子痴迷而又癫狂地在白怜的脖颈间狠嗅了一会儿。
在白怜绝望的哭泣与求饶声里,大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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