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你现在还有没有那种拖累我的感觉,”齐重山说,“我想说的是,你真的别有,我非常庆幸可以在恰当的日子里遇到你,以后的日子,我还是想和你一起走下去。”
“之前约好的还差一个院子,我会努力的,”齐重山特别正经地说,“我没你哥那么能赚钱……但……算了我就是没你哥那么能赚钱,还跟他差不多忙。”
凌逸风看着他,根本绷不住笑。
“我不喜欢霸道总裁,”凌逸风边笑边说,“我就喜欢救死扶伤的白衣天使。”
“哎,”齐重山也跟着笑了起来,“真给面子。”
“你就是偷电瓶……这个算了,道德底线问题,”凌逸风改口道,“你就算是捡破烂儿那也是我男朋友啊。”
“主要是上次听你说羡慕他们能出国结婚……我也挺羡慕的,”齐重山一只手捧着猫,一只手搂住他,在他耳边轻声说,“总之,我会努力的。”
“我就是顺着话头那么一说,”凌逸风一愣,赶紧解释道,“我才不羡慕凌逸尘,把我哥都气跑了。我就跟你长长久久,挺好的。”
“嗯,”齐重山亲了亲他刚刚重新恢复正常肤色的耳朵,看着耳垂又一点点泛起了红,“我们俩再加一个猫姑娘,长长久久的。”
又过了一阵子,凌逸尘那边再三恳求之后,终于把凌逸风的薄荷给清理了一大半,剩下的请园丁分装进了小盆里,四人拿着没事就送人,钱亦航在周行那见到之后,听完来历,就跟凌逸风要了一盆。
“沾沾喜气,”午休时间,办公室里,钱亦航坐在凌逸风对面,正儿八经地解释道,“我要是脱单了请你吃喜糖。”
“你这是跟班主任说的话吗,”凌逸风有点哭笑不得,“你怎么弄得我这么不想给你呢?”
“开玩笑的,”钱亦航叹了口气,“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喜欢谁……周行又看上别的妹子了,说得还挺好听,不能因为一个女生伤了兄弟和气,你说这人怎么这么气人呢,这点怎么就不像他舅舅?”
“你是说思想严重直男还是说三心二意?”凌逸风笑了起来,“他有些地方也挺直的,衣服都是我给他搭,要不然他能校服穿完了穿白大褂,从头到尾制服诱惑。”
“x_i,ng取向不直就行啊,”钱亦航又叹了口气,“我要是哪天……忍不住说出来了,怎么办啊。”
凌逸风看着他眼底的落寞,有些心疼。
“算了,说出来了就说出来了吧,也不差那一个朋友,我就差个对象,”钱亦航低头拨弄着薄荷的叶子,开口道,“希望等我说出来的时候,我已经不喜欢他了。”
“会好的,”凌逸风只能这么说,“有什么解决不了的,就来找我。”
“凌总,你是个好老师,”钱亦航看着凌逸风桌上满满的分析报告和成绩单,轻声说,“也是个好人,我很庆幸我遇到的班主任是你。”
“我能把你这句话当成最大的褒奖吗?”凌逸风笑了笑,“当老师的能听见这句话,真的不容易。”
“你值得这句话,”钱亦航捧着小盆的薄荷,起身走之前说,“祝你和那个医生百年好合。”
“谢谢。”凌逸风由衷地道了谢。
他感动于每个人的善意与祝福。
下班之后,他开车去接齐重山,然后一起去了凌逸尘的家。
齐铭过生日习惯在家,这次也不例外。
没叫什么外人,都是一些平时关系走得很近的朋友,吃完饭送完客,他就带着齐重山去了那个齐铭特意布置过的房间。
他将薄荷放在窗台边记忆中的位置时,恍惚间仿佛回到了高中。
但当他看到身后的齐重山时,顿时又回到了现实。
他发现自己这一刻,才彻底将过去当成了过去。
而未来,也依然是值得期许的未来。
没过多久就是清明节假,这次凌逸风过年没去看望易小琴,清明还是去了。
清明那天下着雨,淅淅沥沥地浸s-hi了脚下的路,齐重山默默在旁边给他撑着伞,两个人走在空旷的墓园里,脚步声清晰地在天地间回荡着,能觉察出一种空落落的寂静。
凌逸风把祭奠的鲜花放在坟前,微微闭上眼睛。
他仿佛还能看到那个小小的自己,跟在父母后面,却得不到两人中任何一个人的笑脸。
凌逸尘和齐铭承担了那个年龄不该承受的过大压力,实在是没有多余的空隙去哄他开心。
就在这个时候他遇到了齐重山,齐重山冲他笑了一下。
紧接着就是流水般的二十年。
“妈,”他终于开口了,“这是……我男朋友,齐重山,也就是我对象,我们俩就是……那什么,事实婚姻。”
他想了半天,终于想起了这个让自己纠结了许久的词。
没错,就是事实婚姻。
“我和他在一起挺好的,”凌逸风说,“他这人特别擅长哄人,长得还帅,我也特别喜欢他,虽然我知道我哥当年和齐铭谈恋爱被您骂过混账,我还是得说,我也是个混账。您要是能接受,那最好,您要是不同意……也没用。
“你也说点儿什么,”凌逸风沉默了一会儿,看向了齐重山,“好歹也算见家长。”
“阿姨好,”齐重山深吸了一口气,“当着阿姨的面……我想说件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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